張萬金的大名如雷貫耳,只要是江洲城的生意人,鮮少有不知道他的,如今鬧事的是他的兒子,那唐家小姐也敢讓其賠償嗎?
外地友人這麼想著也說了出來。
文兄卻意味深長地說道,“所有人都是這麼想的,畢竟唐家的家業不如張家,而且唐家人丁單薄,比起張家正是沒辦法與之相提並論,但誰也沒想到,唐小姐竟然真的把人給打了,還讓其賠償了所有的損失,而那張公子也破天荒的答應了。”
“文兄,莫不是那張公子見唐小姐想的貌美就認栽了?”外地友人突然擠眉弄眼猥瑣地說道。
“別這麼說,這可是唐東酒樓!”文兄突然嚴肅起來。
而那外地友人在說完剛剛那句話的時候也感覺有一道犀利的目光盯著自己,在文兄說過自己之後就奇蹟般的消失了!
他的後背突然冒出一層冷汗,不知為何竟然有一種死裡逃生的感覺。
這時文兄卻突然低聲說道,“不說了。不說了。”
外地友人看著文兄,對方的眼神卻一直向櫃檯出瞥去,他說著對方的視線看過去,正對上鄒時焰那凌厲分目光,手中的筷子一抖,突然就滑落到了地上。
外地友人知道,他們的談話被聽到了。
不遠處的鴉雀看見桌子上某個客人的筷子掉落在地,派了一個夥計過去。
夥計溫和的說道,“這位客官,我給你換一雙筷子把,說著遞上了新取的筷子。”
外地友人和文兄對視一眼,說了聲謝謝就快速的扒飯,中途沒有再交流過。
臨走前連賬都沒有結,而是將一錠銀子放在桌子上就倉皇失措的離開了。
鄒時焰看了一眼銀子的價值就知道了,也沒有攔著他們。
夥計過來收拾桌子的時候還有些摸不著頭腦,他看著桌子上的一錠銀子,拿到了鄒時焰面前,“掌櫃的,剛才那桌客人真大方,菜錢應該和這差不少吧!”
鄒時焰接過銀子,對他說道,“可能是有事情著急離開了,這樣的客人每天也有不少,不足為怪。”
“也是啊。”夥計感嘆了一句就要離開。
鄒時焰卻突然叫住他,“一會兒客人不多的時候。你去一趟胭脂鋪,打聽打聽今日發生了什麼?”
夥計不明所以,鄒時焰又解釋道,“今日有人鬧事,把鋪子給砸了,小姐雖然沒有派人過去支援,但我們也得知曉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兩個人說的只是個大概,估計也是聽他人的講述才知道的八卦,真真假假的,鄒時焰也不知道,只能派人過去問一問。
壓下心中的擔憂,鄒時焰對唐楚也有些信心,她總是能化險為夷,在人們意想不到的時候做出不一樣的事情來取得成功。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即將接近傍晚,趙府這邊,華陽郡主終於覺得自己的肚子舒服了些。
聽說今日的廟會有不少周圍州府的雜耍和戲班子,以及各種各樣的小吃點心和玩耍的東西,華陽郡主早就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