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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7章 父之過 (2 / 2)

她要是這都能忍,那她乾脆改行做忍者去吧。

陳知攸明白沐雲歌現在的態度是因為什麼,恨鐵不成鋼地剜了陳赫熹一眼,道:“前日犬子所做之事多有得罪,特來賠禮。”

說著,踢了陳赫熹一腳,示意他去道歉。

沐雲歌瞧著陳赫熹彆彆扭扭道歉的樣子,忽然覺得一陣反胃。別過頭道:“今個兒風挺大,可是什麼味兒都吹來了。嘖嘖嘖,您二位不是打道兒北來的吧。”

這兩人都是剛從湘州回來的,對京城不甚熟悉,聽著沐雲歌這話一時還沒反應過味兒來。

陳赫熹更是一挑眉,認真地說道:“姐……師孃當真是神算,怎麼知道我和爹爹是從北邊過來的。”

倒是陳知攸朝著北邊看了看,臉色一黑,暗自罵了陳赫熹一句傻。

這北邊可是有個茅廁。

沐雲歌勾起嘴角笑了笑,道:“我可不是什麼神算,都說了,今個兒風大。欸,還有,師孃可不能隨便叫,我們玄觴同意收你了嗎?”

懷裡的貓兒更是有模有樣地叫了一聲,作勢要來抓陳赫熹裸露在外的脖頸。

沐雲歌瞧著揉了揉貓的脖子,道:“我們家貓兒好像不是很喜歡你啊,要不……你們先回,等著貓兒心情好了再來?”

陳赫熹此時想明白了沐雲歌話裡話外的嘲諷,臉色一黑,當即就忘了陳知攸來之前對他的叮囑,道:“牝雞無晨。牝雞之晨,惟家之索。”

聽著這話,沐雲歌也不見怒,反而笑道:“既然你這麼能耐,還來找我們玄觴做什麼?藺玄觴門下可裝不下你這做大神,另擇良師吧。”

話音未落,沐雲歌只覺自己的腰被人攬住。正要回身,就聞到了熟悉的香氣,當即安心地笑了笑,知道是藺玄觴來了。

也不知方才和陳赫熹的對話,他聽去了多少。

藺玄觴沉默著看著陳赫熹,直看的陳赫熹的額頭上見了汗,哆哆嗦嗦地忍不住後退,才輕笑了一聲,道:“陳公子好學問啊,但陳公子可知,妄議別人家的家事,可是要被割去舌頭的。”

這話說著時帶著笑意,卻讓陳赫熹更加膽戰心驚。

陳知攸急忙道:“犬子無知……”

“無知?他多大了?”藺玄觴沒讓陳知攸把話說完,直接說道:“看這樣子也有個十五六歲了吧,怎麼還這麼不會說話?”

“子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藺玄觴轉過了身,輕輕淺淺地說道:“我可不想背上惰的名頭。”

說完,邁步走進了南府府門,揮揮手讓旁邊的侍衛將門關上,不再理會門外這兩個腦子少了根弦的人說話。

當日下午,沐雲歌走到桌前坐下,抱著貓兒逗弄著,聽著貓兒發出舒服的呼嚕聲。

還沒等她完全放鬆下來,就聽到府外忽然一陣嘈雜,似乎是有什麼東西掉到地上摔碎了。沐雲歌沒放在心上,以為和自己家沒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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