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嘈雜過後便是許多人說話的聲音,沐雲歌穩如泰山的坐在桌前擼貓。
“貓貓,這是哪家搞得那麼大的動靜呀?你可別學別人,要安安靜靜的做個美女子。”
聽著聽著,沐雲歌覺的不對,似乎那嘈雜聲離自己挺近的,於是抱起貓貓出門探探究竟。
走到前廳便迎上了火急火燎前來尋她的管家,管家不敢直視沐雲歌的說道:“夫人,我們家的匾額被,被砸了。”
“什麼!是誰那麼大的膽子,敢在南府鬧事。”沐雲歌走到門外一看竟是陳赫熹。
頓時沐雲歌氣不打一處來,走到砸了匾額還一副和他無關的拽樣的陳赫熹面前罵道:“你個熊孩子,誰給你膽子砸我家匾額的?”
“我,我也就是失手,誰知道你們家的匾額那麼不經砸,一砸便掉落了。”陳赫熹見沐雲歌來了收起了拽樣有些慫的說道。
“這話你留著給你的父親解釋吧。”尋聲趕來的藺玄觴,一個眼神示意霍磐便將陳赫熹給抓了起來。
被反手抓起來的陳赫熹直叫痛,“輕點輕點,你們欺負小孩子。”
“你還小孩子,你都多少歲了?我家糖糖也比你懂事,敢砸我家的匾額,沒把你大卸八塊已經是看在你是小孩子的份上了。”沐雲歌走過去掐住被抓起來的陳赫熹的耳朵教訓道。
“雲歌,不必和他多費口舌,做了錯事便要承擔後果。”藺玄觴拉回揪著陳赫熹的耳朵的沐雲歌,看那小子的樣子也很痛。
“啊~好痛,輕點輕點。”沐雲歌沒有鬆開反倒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實在是這孩子太熊了。
“霍磐,將他送回陳府吧,務必送回去的時候給他爹要個說法,我們南府不是誰都能觸犯的。”藺玄觴帶走沐雲歌交代道。
“是,屬下一定討個說法回來。”霍磐也是佩服這小子三番兩次挑戰南府的威嚴,主要是多次挑戰他們夫人的暴脾氣。
霍磐將人送回陳府,陳知攸正派人找這個混小子。看到他被霍磐綁回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敢問大俠,犬子犯了什麼事才會讓您這般對他?”陳知攸官不大,為何和氣他教出來的兒子卻一點不像他。
“陳大人,我是南府的侍衛,今日貴子砸了南府的匾額,我們將軍讓我帶人來討個說法。不知道陳大人該給我們南府一個什麼樣的交代?”霍磐並沒有因為自己是一個侍衛便對陳知攸低聲下氣,而是不卑不亢的。
“爹~你別聽他的……”陳赫熹見情況不妙,一向寵愛他的爹臉色有些難看。
“你給我閉嘴。”陳知攸打斷他的話,又和氣的對霍磐說道:“我一定給南府一個交代,待我重重的罰他之後再待她到南府當面賠禮道歉,你看可行?”
霍磐點了點頭,自行找了個空椅子坐了下來,等著看好戲。
“來人,家法伺候。今日不給這臭小子長長記性他是不會知道自己犯了大錯的。”
管家站在一旁,聽到家法伺候臉色變了變。
小少爺是行事不知輕重,但是家法有些嚴重了,現在這種情況他又不好勸些什麼,倒是苦了少爺要受皮肉之苦了。
“爹,我知道錯了……”家法呀,從小到大爹都不捨得打他,現在居然家法,那他屁股還不得被開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