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能留在南域!
拓跋煜揉了揉額頭,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林婉,說道:“皇兄必須跟你爭一爭王爺的位置了,濂兒。”
拓跋濂一揚眉,看著身後的護衛們。
護衛很快就明白了拓跋濂的意思,圍堵在門口,硬是不讓拓跋煜離開一步。
“如果皇兄有什麼需要,可以告知我的護衛,想必他們很樂意為皇兄效勞的。”說著,拓跋濂笑了笑,轉身走遠。
拓跋煜跳著腳叫喊著,但是卻換不來拓跋濂一個回眸。
看著拓跋濂走遠,拓跋煜盯著攔著自己的幾個護衛,抬起拳頭想要一拳砸下去。但看著面前這麼多護衛,想了想還是放下了拳頭。
他可說不準這幾個人到底敢不敢傷到自己,萬一賭錯了,自己被他們給傷了多不值得。
沐雲歌站在暗處看著這一切,忍不住笑了起來,對藺玄觴說道:“正常都是爭太子之位,他們倒好,爭王爺之位。”
都這麼不喜歡做南域王的嗎?
藺玄觴也勾起了嘴角,笑道:“那你猜猜看,拓跋煜會不會逃走?”
“我覺得不能吧。”沐雲歌上次啊打量著這些護衛,說道:“這裡的護衛可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就憑拓跋煜,好像對付不了他們。”
要是能對付的了,剛剛也不會舉起拳頭又放下了。拓跋煜有顧慮,所以就算是有動作也不敢孤注一擲。
只要他不孤注一擲,那就沒有勝算了。
藺玄觴只是笑了笑,轉身帶著沐雲歌回了宮。
夜色如水,拓跋煜站在庭院裡,看著門前站著的幾人,揉了揉疼痛不止的眉心,對林婉說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婉兒,我們走密道吧。”
當時為了一旦出現意外,不會被困在院落中,他特地命人偷偷修了一條密道。
現在看來,是時候該用一下了。
林婉仰著頭看著拓跋煜,嘴角帶著笑意,點頭道:“都聽夫君的。”
“乖。”拓跋濂揉了揉她的頭髮,牽著她的手朝書房走去:“你還想帶些什麼?趁現在還沒離開仔細想想。”
等著順著密道離開了,就不可能再回來了。
林婉搖了搖頭,握緊了拓跋煜的手,說道:“我有夫君,有我的琴,就已經足夠了。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有和沒有都不重要。”
聽著林婉這話,拓跋煜笑意更深。
密道就在書房內,拓跋煜移開書架旁的櫃子,又踢了踢牆邊隱藏極深的機關。密道的入口赫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幽深不見一絲光亮。
拓跋煜看著黑漆漆的密道,忽然想起了林婉怕黑的事情,撓了撓頭,笑道:“當時居然忘記了讓人在密道里裝上火燭。”
說著,從几案上拿起了一盞燈,又翻出了幾根蠟燭將其點燃,分給身後跟著的侍從。
“讓他們在前面照亮密道,這樣你就不會害怕了。”看著一點點明亮起來的密道,拓跋煜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