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的時候,蘇澤來馬場不為了騎馬專門為了看看他而來的。
烈焰,想到那匹馬的暴脾氣,蘇澤擺擺手,他自有打算。
那女人還想說什麼,看和蘇澤冷若冰霜的臉,默默的退了回去。
她是專門負責烈焰起居的,和烈焰關係很好,每次蘇澤來馬場,她都有充分的理由和蘇澤多接觸一下。
可是現在,看著那個帶著遮陽帽的小巧的女孩,柔柔弱弱的,她實在沒看出來哪裡好。
不堪一擊,她心中不屑。
餘浣浣聽完這句話,抬頭看了一眼微微皺了皺眉。
這女人身上有一股子惡意,但是,無所謂。
兩個人牽著馬出來,蘇澤嘴角始終噙著一抹笑。
越看越想笑,嬌弱的女孩子,還有一匹瘦弱的馬,蘇澤心裡好像有一個羽毛不斷地撥動著心絃,促使他做些什麼。
“來跟我騎一匹馬。”蘇澤拍了拍自己的座駕,滿含真摯的邀請道。
他可是特意為了這一招專門放棄了性子烈的烈焰。
“誰願意和你騎一匹馬?”餘浣浣很是不屑。
她摸了摸自己手裡的小馬軟綿綿的毛髮,心情很好的咧著嘴笑了。
“你又不會騎,跟著他能有什麼大作為?”蘇澤又笑了,在陽光下這笑容亮的有些刺眼。
不遠處,鏡光一閃,是望遠鏡反射出來的光芒。
付筠饒眯著眼睛,唇角微微下沉,無疑,他看到了蘇澤流氓的行為。
這傢伙竟然試圖去摸浣浣的頭髮!
蘇澤不動聲色的隨意掃了一眼,身後已經有人行動了。
“不用什麼大作為,我樂意。”餘浣浣牽著馬走遠了。
從來都是冰封著的心在這一刻突然的柔軟,或許不是突然,明明幾天前就早有跡象。
逢場作戲,他一直以為如此,直到現在。
“你放開我!”餘浣浣很慌張,惡狠狠的瞪著蘇澤。
她是真的怕了,怕了這個流氓,也怕大叔會出現危險。
不說並不代表不知道,餘浣浣清楚的很,以現在蘇澤的勢力,就算付筠饒找到這裡也毫無辦法。
“我不放!”蘇澤故意靠近餘浣浣,眉梢裡都是專橫。
餘浣浣後背一僵,迅速的挺直身體。
軟軟嬌弱的女孩被高大冷冷酷的男人牢牢地抱在懷裡,兩個人共騎一匹馬,在馬場上縱情馳騁,留下陣陣清脆的馬蹄聲。
這柔情滿滿的一幕不光落到了近處蘇澤手下的眼裡,也落到了遠處靜靜守護著的付筠饒的眼裡。
“蘇澤,你等著!”付筠饒氣息紊亂,拿著望遠鏡的手青筋凸起,銳利的目光冷冷的看著那個對自己挑釁的男人。
笑到最後,才能笑的更好。
他放下望遠鏡,拿起了手機。
而這邊,餘浣浣終於不顧一切的掙脫了蘇澤的懷抱,並且強行勒住馬。自己翻身下來。
她從不缺孤注一擲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