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蘇澤有些氣短,心中思忖是不是自己對餘浣浣太好了,這女人怎麼這麼不識好歹?
要是別人,大概光憑這句話都能死上千百回了。
事實是,蘇澤靜靜的看了餘浣浣柔美的臉頰一眼,默默的移開了身體。
暖洋洋的陽光重新撒到餘浣浣身上,微風微微吹起她的裙角,美人如畫。
“騎個馬而已,至於麼?”她說的是清場的事情,本來還稍微有點期待的,可是看見這個情況,餘浣浣是徹底焉了。
看見小姑娘咬牙切齒的樣子,蘇澤樂了,這小傢伙以前不是挺能裝的麼,現在怎麼什麼事都寫在臉上啊。
“怎麼不至於,這可是我們的二人世界啊!”蘇澤饒有興趣的靠近餘浣浣,專門貼著她的耳根吐氣。
餘浣浣被震得渾身一麻,心裡煩躁。
“呵呵。”冷笑兩聲,默默的拉遠了和蘇澤的距離。
人面獸心,不要臉。
“走吧,選馬去。”蘇澤輕易的靠近餘浣浣,拉著她的手腕往馬場裡面走。
“大可不必,你想玩就玩,我在這裡看著,你不就是想拿我威脅付筠饒麼,何必裝的這麼像?”餘浣浣冷漠的甩開手,現在她一點都不想和蘇澤虛與委蛇。
厭倦了,煩躁了,男人的把戲永遠都只有這麼幾個,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從蘇澤身上她本能的察覺到了危險。
“小姑娘,你可別不識好人心,我專門帶你出來玩的。”總是被掃面子,蘇澤也不悅起來。
原本就是混黑的人,手底下不知道攢著多少人命呢,蘇澤真是生氣了,氣場全開,整個人陰沉沉的和柔和的陽光產生了鮮明的對比。
餘浣浣只覺得一股子陰冷從手腕處遍佈全身,猛的抬頭看一眼,從蘇澤臉上看出了強大的壓迫力。
“騎就騎,誰怕誰?”
長浣浣選了馬廄裡最瘦小的一匹馬。
她是真的不會騎,看著這個殺傷力還小一點,當然,她刻意的忽視了周圍那些嘲笑的目光。
這匹馬大概是給小孩子騎的。
跑不快,也沒什麼朝氣。慢悠悠的散步當牛車還差不多。
蘇澤自然意識到這一點,狠狠地瞪了周圍的侍衛幾眼,再也沒有人敢笑了,他在湊上前去仔細的盯著瘦馬瞧了幾眼。
“你喜歡這一款?”語氣很是難以置信。
不許別人嘲笑,他自己的倒是笑的很開心。
“穩當。”餘浣浣也不裝腔作勢,很坦然的接受了蘇澤的嘲諷。
反正她都說了自己不會騎馬,今天來就是為了讓蘇澤安心。
免的整天惦記那點齷齪事。
“哦,穩當~”蘇澤很贊同一樣附和了一句,故意拉長了語調。
隨後自己大手一揮,選擇了最為結實的一匹馬。
妥妥的嘲笑,可是餘浣浣不在意。
她可不會為了賭氣冒險,就連眼下這一匹小馬,餘浣浣也是決定單純的牽著溜溜,沒打算真刀真槍的上去演練。
“少爺,不選烈焰了麼?”旁邊一個塗著紅唇的女人見狀上前,頗為嚴肅的提醒。
蘇澤每次來馬場都必定會叫烈焰,這幾乎是大家公認的事實了。
烈焰是蘇澤放在馬場裡養著的良駒,性子烈,能力也強,毛髮光澤,一直都是蘇澤的心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