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有事?不過幸好是現在他才對我出手,要是早兩個月,我想都不敢想結果會怎麼樣。”
付筠饒憐惜地把餘浣浣攏在懷裡:
“那個儲存卡我來看吧,你先去休息一下,好嗎啊?”
“嗯,要是情況很嚴重,你就陪我去報案。”
付筠饒點了點頭,餘浣浣就先離開去洗澡了。
付筠饒找來讀卡器,點開了裡面的影片。
裡面果然都是一個個清純的大學女生,有的被展嚴迷暈了,有的卻是心甘情願被他擺成各種姿勢,拍了不雅照。
付筠饒大體數了數,這張卡里已經有五個不同面孔的女孩了,真不敢想象一共還有幾張這樣的卡。
他走到餘浣浣的衛生間門口:
“卡里面的內容我看完了,他確實幹了壞事。但是餘浣浣,我覺得我們還是再給他一個機會吧。”
餘浣浣從裡面開啟了門,一邊擦著溼漉漉的頭髮:
“為什麼要放過他?他以後還會害更多的女孩子的。”
“他以後不會再敢了,我們把這張卡留在這裡,只要發現他有不軌的舉動,我們便去舉報。如果我們現在貿然把這件事捅出來,這張卡里面的女孩的日子也不得安生。展嚴律師的資格也會被取消。我怕他會魚死網破,加害於你。”
餘浣浣靠在付筠饒的肩頭:
“我不怕他找我麻煩,我不是以前的我了。”
“你不怕,我怕。你就聽我一次,好嗎?這張卡你還給他,裡面的內容我已經備份了。讓他以後不要再犯錯誤就行。”
“筠饒,你現在怎麼這麼謹小慎微?”
餘浣浣有些心疼。
付筠饒揉了揉蒙羽的肩頭:
“我只想我們平平安安一輩子,其他的事情,重要性不高。”
第二天一早,餘浣浣起了個大早,到醫院裡找展嚴。
“啪。”
她把那張儲存卡拍到展嚴的床鋪旁邊,虎視眈眈地盯著他:
“你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麼做這種事?解釋得令我滿意,我就不把這個東西拿給警察。”
展嚴盯著餘浣浣看了好一會兒:
“你其實根本不是餘浣浣,餘浣浣不會像你這樣做事。餘浣浣也不會有那麼大的力氣。你究竟是誰?”
餘浣浣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哈哈大笑了好久:
“展律師,你是不是被我打傻了?我不是餘浣浣?我昨天是不是就應該不哭不鬧地躺在那裡,任你做盡壞事,那樣我才是餘浣浣啊?”
展嚴扭過頭去,沒有說話。
餘浣浣伸出巴掌,一把把他的臉拍地扭向自己:
“你還沒有給我解釋。還是你準備放棄這唯一的解釋機會,想直接去蹲班房?”
展嚴看著咄咄逼人的餘浣浣,突然間情緒崩潰。他使勁揪著自己的頭髮:
“你去送,你現在就去送,反正我早就不想活了。”
如此出乎餘浣浣意料的行為反倒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又是演的哪一齣啊?
“你一個大男人,有事就說事,別哭。再哭,我就把這畫面錄下來,拿給展童看了啊。”
果然,對面的男人還是在乎展童的。
他聽了餘浣浣的威脅,連忙直起了身:
“別拍,別拍,你想聽什麼?我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