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浣浣放下手機,重新在一旁的看護椅上坐好:
“你平日看著根本不是那樣變態的人。說吧,你怎麼會變成那樣的。我要聽真實原因。”
展嚴嘆了一口氣:
“這個我不想說。你走吧。”
餘浣浣“霍”地站起身,拿起一旁床頭櫃上的儲存卡就要走,展嚴連忙喊住她:
“等等,我跟你說。其實,我昨天的行為已經不受我自己控制了,我有很嚴重的心理強迫症,從童童她媽和我離婚那一刻,我就改不過來了。”
餘浣浣皺著眉頭盯著他,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我和童童媽媽是大學認識的,我讀法律,她讀經濟。我們感情很好。大學一畢業,我們就結了婚,但我們商量著,先別急著要孩子,先把事業打拼一下。後來我們的事業都發展的很好,我就和她商量,我們要孩子吧。沒多久,她懷上了。可是,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餘浣浣冷冷地說:
“發現了什麼?”
“童童媽媽背叛我。我親眼看見的。”
展嚴說著,便毫無顧忌地大哭起來。
“她背叛你,你就離開她就行了。為什麼要找那些無辜的小女孩出氣?”
展嚴聽了餘浣浣的話,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嘴巴:
“是我混蛋。我自己繞不過那個彎,就想著從其他地方彌補。餘浣浣,我這次真的知道錯了,求你不要告發我,我還要養童童。”
餘浣浣嘆了一口氣:
“我最看不起那些拿別人的錯誤懲罰毫不相干的群體的人。展嚴,這次我把卡給你,但我會派人跟著你,如果再被我發現你有類似行為,我的鞭子就不是抽到你的背上了,我會抽到你的命根上。我說到做到。”
展嚴聽了這話,嚎啕大哭:
“我不會再犯這個錯誤了,我絕不會再犯了。”
餘浣浣厭惡地看著他,說了一句:
“童童怎麼攤上你這樣的爸爸?令人作嘔。”
便離開了。
出了醫院的門,餘浣浣心裡難受極了。
一個被辜負的男人,沒有找到正確的發洩途徑,就直接瘋魔成這樣,真是太可怕的一件事。
餘浣浣第一次覺得還是古代更爽,俠士出手,把這樣的渣滓的腦袋削去,飄飄然離開就行。
哪裡用得著像現在,只能靠著威脅的手段,期望人家能有所改變。
但他真要再次作案,她豈能次次攔得住?
這完全是防不勝防的事情啊。
餘浣浣嘆了口氣,只能再出點錢,請人跟著展嚴了。
想著自己還沒賺錢,卻老是花付筠饒的錢,餘浣浣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但一想到男人賺錢就是給女人話的,餘浣浣又有些坦然。
“還是趕緊開張,賺大錢。”
這麼一想,她又元氣滿滿,衝向了攝影工作室。
餘浣浣已經決定了,要趕緊把自己和付筠饒的婚紗照在這一週拍出來,她和他的婚禮也要提上日程。
“露露,你查一下最近哪裡下雪,我和筠饒要拍一個雪裡的大片。”餘浣浣給何淳還有王遲露帶了咖啡,一人一杯。
“餘浣浣,你怎麼想一出是一出啊?”
王遲露笑話她。
“沒有啊,我覺得大眾肯定對雪中飛仙格外有感覺。我和筠饒又不怕冷。在那樣的環境下,飛來飛去,多酷啊。就這個週末拍了,你趕緊幫我查一下,我要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