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律,把我叫上來有什麼事?”
“餘浣浣,你當初答應我有一個月之約,現在時間已經快到了,當初究竟誰傷害童童的,有說法了嗎?”展嚴的臉一下變得很嚴肅。
餘浣浣有些愧疚:“最近我老公公司遇到點麻煩,我還不能找那個人算賬,但請你放心,這件事我記在心上了,一定會給你一個說法。”
餘浣浣想著這個展嚴還真是記仇,難道是職業病?一樁一件一定要理得清清楚楚。
她剛想轉身開門離開,身後有人衝上來:
“餘浣浣,本來我並不想傷害你,因為我的女兒是那麼喜歡你。可你這次的作為太讓我寒心,我女兒究竟被什麼人抓走,你遲遲不給我這個當父親的一個說法。既然你不仁,便也別怪我不義。”
隨著聲音衝上來的,就有一張帶著刺鼻味道的紗布覆到自己的鼻尖。
餘浣浣有些發懵,沒想到這麼一個文質彬彬的人,居然也對她有歹念。
看看你要對我做什麼,餘浣浣想到這裡,連忙屏住內息,停止呼吸,然後假裝昏倒。
展嚴見餘浣浣倒地,用食指戳了戳她的臉:
“餘浣浣,你別怪我,本來我並不想動你。可是,今天是你送上門來了,我不動你,豈不是白白浪費大好機會?”
說著,他從一旁的書櫃裡拿出三腳架,把撐腳拉開,放好在地板上。
又從一旁的書桌上拿起一個微單,架在了上面,開啟了錄影功能。
餘浣浣屏住呼吸,想繼續再等一等,現在還不是發難的時候。
展嚴蹲在身子,把一雙粗糲的大手伸向餘浣浣的衣領:
“你很有榮幸,做我相簿裡第九名女子,你應該感到開心才對。”
餘浣浣感到他的手觸控到了自己的下巴,雙眼猛地睜開,像獵鷹一樣的眸光投向了展嚴。
“你,你裝暈?”
展嚴猛地一縮手,嚇得後退了好幾步。
餘浣浣一個打挺,利落地站起了身:
“展律,你女兒童童此刻就在樓下睡覺。你竟然在這個時候生起這樣齷齪的念頭,你對得起你的女兒嗎?”
餘浣浣質問一聲,就用手腕裡抽出來的鞭子抽展律一下。
“我是第九個女子,這麼說,前面被你禍害了八個女孩?你自己女兒被抓,你知道心疼。那八個女孩也是有人生有人疼的。”
餘浣浣越想越氣,手裡的鞭子便帶著內力朝展律身上招呼過去。
“餘浣浣,求求你快住手,別打了。我受不了了。我錯了,我向你道歉。你快停手吧。”
展嚴已經連續被餘浣浣抽了八九下,白襯衫上已經染上了紅紅的鞭印。
他痛得滿頭大汗,顫抖不已。
餘浣浣看他這幅樣子,知道她再抽下去,他的一條命危矣。
她停了手,走到那個三腳架那裡,把微單裡面的儲存卡拔了出來。
展嚴有氣無力地跟她說:
“餘浣浣,我好歹救過你。你把卡還我。我也不追究你打我這件事了,我們兩清。”
“你個變態狂,你還有臉跟我談條件?我先回去,看過了裡面的內容再決定還不還你。”
餘浣浣說著,看都不看展嚴一眼,拉開房門,出去了。
她沒有再回展童那裡,開著車回了別墅。
“筠饒,那個展嚴果然是變態,今天我真恨不得抽死他。”
餘浣浣恨恨地把那個儲存卡往付筠饒的電腦旁一扔:
“我們看看這裡面是什麼齷齪東西。”
付筠饒沒有拿儲存卡,他緊張地拉過餘浣浣,轉著圈檢查了一遍:
“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