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玉長生和文子白兩人看著這一切都覺得非常無語,兩人就打算再去養殖場看看,只見養殖場不像剛才開啟著門,此刻是大門深鎖,但是這鎖頭和鎖鏈根本就攔不住公玉長生兩人,兩人翻牆走了進去,只見這裡依然還是到處都是兔子,可是卻不見半個人,公玉長生和文子白叫到:“羽經理。”依然是沒有人回答他們,他們就走到了一個房子前,感覺到這個應該是養殖場的辦公室,他們敲門,隨後就開啟了大門,走了進去,這個辦公室還是很整齊的,不過有一份很明顯的文書就放在了最大的那張辦公桌上。
公玉長生拿起文書看,不覺訝異,隨後將文書交給文子白看。
“姐夫,這不是你的繼承文書嗎,只不過還沒有加蓋律師事務所的公章,也沒有你簽字蓋手印就是了,哦,對了,更沒有羽洛和簽字加蓋手印。”會不會是在我們離開之後羽洛和就已經做好了這份文書,現在出去找律師了,不過我覺得他應該帶著文書去才對啊。”文子白說著,公玉長生則看著周圍,然後文子白繼續看文書,他沒有公玉長生那麼厲害一目一千行,幾秒鐘看完一本書,但是也看得不慢,也就十分鐘的時間也能看完一整本,不過此刻不需要十分鐘了,只需要兩分鐘文子白就看出了這份文書和公玉長生簽訂的文書的端倪。
“姐夫,你有沒有看出來,這份文書和你手上那一份是不一樣的,有一個很微小的細節。”文子白說。
“看出來了。”公玉長生說。
“哦。”文子白點點頭,覺得沒必要再看下去,就將文書按照剛才的狀態放回去。
公玉長生說:“今天是6月5日中午11點多了,按道理,今天早上5點多羽洛和就已經死了,我們是穿越了兩次呢。”文子白點點頭。
今天是6月5日,他們來到了於記養殖場,可是在進入大門的一瞬間,他們就穿越了,時光倒流回到了6月4 日早上9點鐘,在這裡遇上了羽洛和,隨後他們離開了養殖場,從出了養殖場那瞬間他們應該也是回到了6月5日那天,隨後他們就徒步去了附近的小茶樓,在進入小茶樓的一瞬間他們又穿越了,只是這次不是時光倒流而是奔向了未來,也就是來到了6月6日早上7點多的時候,他們還在這裡喝了茶,按照時間推算他們應該是喝了一個小時的茶,其實他們已經在這個茶樓待到10點多了,而就在這個時候,馮胡裘律師事務所的馮固安大律師找到了他,將這份遺產繼承交給了他,然後他們就從茶樓出來了,然而從茶樓出來後的一瞬間他們又回到了6月5日這天。
也就是用公玉長生的話說,不但是茶樓是一個“時光機”,就連養殖場也是一個“時光機”,兩人因為機緣巧合,穿越了兩次,在前一天和後一天之間奔走著。
公玉長生說:“6月4 日,羽洛和見到了我們之後應該是在當天就快速地去找了律師做好了這份繼承文書,有錢就有效率,可是第二天才沒過多久,這一大早的天沒有亮就病發了,估計從五點多到七點多這段時間已經逐漸進入了死亡,最後羽洛和還是死了,隨後這天的事情就被媒體採編了,於是6月6日,報紙刊登了,律師也找到了我。然而,我們現在應該是在6月5日這一天了,你看看手機,還有這桌子上的報紙,以及桌子上的單頁檯曆,全部顯示現在是6月5日。”
文子白說:“現在可是11點多了,羽洛和應該死了好幾個小時了,因此養殖場才不會有人,因為大家都去奔喪了吧,然而這份沒蓋章的類文書卻在辦公室正中呢,這又表示著什麼意思呢?”
公玉長生說:“這裡竟然有暗櫃,子白,我們去裡面呆呆。”也不知道何時公玉長生已經開啟了一個檔案櫃,這個檔案櫃在外面看就是一格格的鐵櫃子,可是公玉長生卻發現了櫃中櫃,還能站人,兩人走了進去,櫃子自動關閉了,他們還能從這櫃子中的貓眼看出去。
在他們躲好後,卻有一個人開啟了房門走了進來,這個人應該是這個農場的工人,這裡的領導都去奔喪了,那麼大的一個養殖場一日不可能沒有人打理的,所以自從進來他們是看到有一個工人在護理的,不過這個工人只是背影,他們也快速地走過,沒有被發現。
只見這個年老的工人走了進來後就輕輕將門關上,抬起頭來看向那個攝像頭,帶著不屑的笑容,然後就在這裡走動著,一下子看到了大辦公桌上的那份文書,他的動作很猥瑣,拿起這份文書看,他那滿臉溝壑的臉上就那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完全與他的年齡不符。
他用手機將整份文書拍下來後就走了出去,公玉長生和文子白從櫃中櫃中出來,他們從窗戶中看出去,只見這個人跑到了外面去將所有工作都丟下了。
“咱們跟上去看看。”兩個男人快速地用瞬移到了這個人的身後,此刻他已經走在了大街上了,而公玉長生兩人他又不認識,所以一個走在他前面一個走在他後面,他也渾然不覺。
兩人跟著這個人走到了米諾芳工作室這個地方,這個猥瑣老人抬頭看著,隨後就轉到了後面去了,兩人不便跟著,只是靠近了門口,這時候有客服走出來問他們是不是要拍照,兩人竟然被客服熱情地招呼了進去,兩人對視一眼,就打算先進去,他們知道,這個猥瑣老人他應該是走後門進去了,裡面一定是有一個人和這個猥瑣老人接應的。牛吧文學網
客服小姐給他們上茶,然後給他們看一看他們的藝術照拍照套餐,問他們要拍什麼樣的照片。文子白都不會回答,他何曾拍過照了,然而公玉長生則將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將頭靠近文子白,眼神曖昧地看著文子白,再看向客服小姐說:“我們是這樣的,客服小姐您有什麼好介紹的嗎?”
客服小姐看到他們這樣後瞬間就明白了,但是眼裡卻露出了可惜的神色,兩個那麼帥氣的男生啊,竟然是那種,讓她們這些單身女子情何以堪,以後脫離單身的路就更加窄了。
文子白露出了苦笑,他身體筆直地坐著,無法接受此情此景,儘管知道一切不過是一場戲。
客服小姐馬上堆上了笑容說:“兩位客人,你們看看,這個情侶套餐怎麼樣,只要3888元,五套衣服,38張精選照片,一本紀念相簿,兩個立體相框,還有情侶印照片的鑰匙扣……”
公玉長生說:“就要這個吧,我們什麼時候可以拍呢?”
客服小姐說:“客人,這是需要預約時間的,最快也要下個星期二。”
文子白想馬上推脫,現在才星期三,還得推到下個星期二,那麼久,花費那麼多錢拍什麼狗屁情侶照啊!
公玉長生卻說:“好的,就下個星期二吧,我先付定金,不過我們現在可以選衣服先嗎,到時候馬上就可以換上去不用再浪費時間了。”文子白看向他依然露出苦笑,心想姐夫你是認真的嗎,而且你咋那麼熟悉行情呢。
客服小姐馬上微笑著說:“可以的,兩位客人先選好衣服。”
於是公玉長生竟然擁著文子白到了衣帽間找衣服,文子白一直都笑得很僵硬,他連走路都僵硬。
兩人在衣帽間內徘徊著,客服小姐不斷介紹衣服,哪套哪套好,公玉長生示意文子白先應付客服小姐,而自己則在這裡周圍檢視,想看看這裡到底哪裡是缺口。
文子白怎麼有心思去找,可是為了拖延時間,他當了一會非常挑剔的小受,但是客服小姐可是非常的耐心熱情,皆因這個客人沒有給定金,而是全款。
而這裡也有別的客人在挑衣服,公玉長生假意撥動著衣服挑選,也就在這時候突然抓到了對面同樣挑衣服的客人的手,公玉長生嚇了一跳,正想將手縮回去的時候卻發現這隻手怎麼質感那麼熟悉啊,對方已經從那邊挑開了衣服探了個腦袋過來看,公玉長生苦笑,果不其然呢,他馬上將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唇前,做了一個禁止發出聲音的動作,那邊的人點點頭。原來大家都不期而遇了,文朔語即興來這家工作室拍藝術照,而公玉長生追著猥瑣老人來,於是兩人就那麼遇上了。
文朔語的眼神裡全部都是思念,可是知道公玉長生此刻應該是在查真相,所以她就把所有感情嚥下去了,他們就那麼隔著衣服拉手,隔著衣服看向對方。
“文朔語,你哪去了,不是說好拍古裝大片嗎,你去洋裝區幹嘛?”印映的大嗓門叫到。
公玉長生示意她過去吧,文朔語也知道了文子白在這裡,可是也不能告訴印映,於是兩人就依依不捨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