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何時騙過你?”鳳逸陽反問,已經把唇貼上了她的。
“可是,你要怎麼辦?”虞兮根本無心接吻,滿腦子都是蘭忘憂和司徒南風。
“本王自有辦法。”鳳逸陽不耐煩了,只說,就要堵住她的嘴。
虞兮還是不放心,“可是……唔!”
“親熱的時候能不能專心點……”
鳳逸陽哪有心思跟她聊別的,美色當前,只覺得食指大動。
兩人每次在一起像失火的老房子,難以控制。
三十壽辰快點到吧,到了就好了。鳳逸陽親著這個雙頰緋紅的小女人想。
待虞兮走後,鳳逸陽喚來長安命令道:“去請一下肅親王,就說本王有私事找他。”
……
又過了兩日,太皇太后在宮裡設宴為蘭笑卿和蘭忘憂兄妹踐行。歸期越來越近,虞兮依然沒有看到兩人有什麼動靜,更是急得不行。
“你答應過我要幫忘憂公主的。”她又去磨鳳逸陽。
“放心。”他安慰她,卻依然沒有什麼行動。
宴會的內容沒什麼新鮮,無非是鳳國的皇親國戚們和朝野重幾個說話有些分量的人同蘭笑卿兄妹吃個飯,說幾句踐行的客氣話,再送些特產禮品由兩兄妹的車隊帶回去,以示兩國交好之意。
蘭忘憂向來對這些東西不甚在意,場面話也由蘭笑卿說了,只專心坐在哥哥身側做個小孩。眼睛時不時地掃著不遠處的司徒南風,她本就是個情緒寫在臉上的人,那依依惜別的神情,眾人盡收眼底。
“忘憂公主,眾人送的禮品都是給瀾滄國的,唯獨我這份兒,是帶給您的。”
肅親王鳳離淵端了個盒子,笑吟吟地立在蘭忘憂面前,把她和司徒南風阻隔開來。
蘭忘憂看不到司徒南風,不禁有些不滿,嘟起嘴來。
鳳離淵是有名的笑面狐狸,看蘭忘憂不高興跟沒瞧見似的,自顧自笑吟吟地開啟了眼前的錦盒,呈到蘭忘憂面前。
“這朵萱草花,別名‘忘憂’,是我命人用純種的黃龍玉雕刻而成的。聽說瀾滄不產萱草,自然也沒有工匠知道萱草的形貌,來了鳳國,自然要帶一朵回去。”
虞兮精通醫術藥理,自然知道忘憂草是什麼東西,忍不住悄悄抿嘴笑了。
不就是黃花菜的別稱嘛!搞得這麼浪漫,也就是看準了瀾滄國不是黃花菜的產地。她暗想。
虞兮一笑,好幾雙眼睛對著她掃視過來。她趕忙假意擦嘴,用帕子遮住了臉。
鳳國還沒有人吃涼拌黃花菜,不知道她的笑點在哪兒,都以為她在笑鳳離淵對蘭忘憂突如其來的殷勤。
“你們鳳國居然有草叫‘忘憂’嗎?”蘭忘憂一聽來了興趣,也不撅嘴了,趕緊把盒子拿過來觀賞。
盒子裡躺著的是一個上等黃龍玉雕刻而成的壓襟,配著一紅一藍兩簇長長的穗子。要多精巧有多精巧,要多別緻有多別緻。
蘭忘憂馬上來了興趣,雙手捧著把玩個不停。
“這就是你們的忘憂草啊,真好看。”她由衷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