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8日。
《盜夢》上映十四天,票房破十億,全亞洲接近十三億票房。
火出一片天。
國內,本子,暹羅,坡縣,火爆到了極點。
三通娛樂和嘉和股價雙雙大漲。
這些天,沈三通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錯,之前犯過類似的錯。
好在調整了過來。
又一次接受央視專訪。
採訪人是柴景。
小崔還留了半步,柴景徹底邁了出去。
反就算了,依然要做中文節目。
西方這幫人太小氣。
當狗吃不飽,不僅沒有狗糧,還要自帶狗糧。
當然,以後是以後,現在柴景沒走出去。
如果不是知道她以後什麼樣,光看現在簡歷,很優秀。
成長於一個教師家庭,夢想做一個電臺廣播主持人,實現了夢想。
95年,進了湖南文藝廣播電臺,98年,在北京廣播學院學習電視編輯。
半年後,在《三聯生活週刊》擔任記者,之後,進入湖南電視臺做主持工作。
01年,北廣畢業後加盟《東方時空》,做記者兼主持人。
03年4月,擔任央視《新聞調查》出鏡記者,參與非典報道,成為最早深入非典第一線採訪的記者之一。
同時也是第一個“零距離”報道“非典”的記者。
連續3天6次進入隔離區,近距離採訪報道非典患者。
要是現在人沒了,稱得上一句光榮。
採訪地點在三通大廈頂樓。
柴景問:“沈導你好,我們現在開始?”
沈三通點頭:“行。”
柴景有備而來。
上一次採訪目的沒有達到,包括鮮花社專訪也沒達到預期效果。
沈三通的回答,不是他們想要的,沈三通總是和他們拉扯,給出的回答不著邊際。
上一次《面對面》採訪,沈三通不認可藝術電影和商業電影的區分,不在乎媒體批判,甚至倒打一耙。
總結出“只動嘴不動手,只批評不建設,只解構不建構,只索取不創造價值,只玩文字遊戲不遵從邏輯。”的歪理邪說。
柴景始終相信媒體的力量,相信媒體報道的力量,相信媒體批判的作用。
某種意義上這是她的“存在”意義,至少是職業存在的意義。
鮮花社採訪更過分,要用電影“立言”,證“不朽”。
封建時代早過去了,沈三通腦子裡還是封建思想。
從成就上,柴景欣賞沈三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