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齙牙頓時不滿的瞪了我一眼,這才將我鬆開轉頭不解質問:“會長,你讓我放開他幹嘛?”
那老頭依舊坐在桌子後沒起來,目不轉睛的盯著我:“你打算怎麼處置他呢?”
老羊大齙牙一張一合:“當然是讓我們這兒的東西撕了他!撕成碎片,才能解我當初失去媚兒之恨。”
“怎麼你沒發現嗎?”
老者一聽看向他:“從他進來開始,我們會里這些東西個個偃旗息鼓,連大氣都不敢出。你說平時,哪個活人能完好無損從大門走進咱們內堂?”
“對啊!”
這麼一說其他人也想起來了,紛紛附和道:“好像是這麼回事,換個人闖進來,恐怕早被撕成碎片,吸乾血肉了吧?”
我頓時毛骨悚然,怎麼著那些東西沒對我下手。
其他人議論紛紛:“他是不是有個什麼身份吶?不然怎麼連邪物都忌憚他?”
“你們說的對。”
那老者一雙寒星眼像要把我射穿,站起來指著我兒沉聲道:“他是個災星,還是應了熒惑守心的大災星。克父克母克親克友,一出生就克的他們全家慘死。這麼大的災星,咱們那些邪物能不忌憚嗎?”
下面又一陣議論紛紛,個個對我指指點點跟看稀奇古怪似的:“啊!災星啊?”
我一聽倒沒有多生氣,反而有些納悶:怎麼這個老者對我們家的事,尤其我的身世知道的那麼清楚?
可惜他面相被他用什麼方法給遮住了,我看不清。
否則一定能看出點兒蛛絲馬跡。
不過他的眼神我倒似乎在哪兒見過,要仔細想想時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兒見過。
“老羊,”
老者這會兒又發話了:“這麼大的災星,連咱們的護會邪獸都不敢對他動手,老羊你有膽子嗎?”
老羊下意識的吞了吞兒口水:“怎...怎麼沒有?”
“得了吧。”
老者不屑一笑:“我勸在座各位還是不要對他動手,免得波及自己。不過我倒找到個動手的絕佳人選,她想殺肖守一的心,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聽的心驚肉跳:臥槽!誰啊?
之前清秋就警告過有人要害我,不會真是我身邊的人吧?不然咋叫想殺我心不是一天兩天了呢?
下一秒就見一道水綠色的煞氣掀地而起,一道鋒利的劍刃之光在半空中直直向我逼來,伴隨著一個西歇斯底里的女人吼聲:“肖守一,拿你的狗命出來!”
我慌忙一閃,反手就把天心斬龍給抽了出來。
一劍,正好擋在女人遞過來的刀上。
與此同時我也看清女人的打扮,梳著個仙女飛天髻,一身水綠色韓服,六米長的大擺在她身後綻開兒一朵花兒。
“臥槽!”
我見這女的招式致命,趕忙用劍抵住那把刀:“大姐,你誰啊!?你說咱兩無冤無仇的,你對我動上手就算了,怎麼叫想殺我的心不是一天兩天了,你認識我咋地?”
“哼!”
半空中和我對峙的韓服女一聽這話頓時冷笑一聲:“你記性真差啊!居然連我都不記得了!那你還記不記得這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