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又聽見那個男人跟念電視劇臺詞似的:“你...和你的認識的人,都要死!”
沒等我回過味兒來又聽他嚎啕大哭:“媚兒啊媚兒,我終於為你報仇了,肖守一,還有肖守一身邊那些人都死了。還有他所有鄰居為你陪葬,你在天有靈,知道這件事開不開心?”
這他媽是當初揚言要為吳媚兒報仇那個?
話音剛落,就聽見一個聲音低沉的老者低吟:“不對!”
“這罈子裡沒有肖守一的魂。”
這老者的聲線裡帶著很濃重乾金之利,用麻衣神相里的聲相來說,就是殺人魔,有這種聲音的人,手上還有無數人的性命。
媽的不會是飛天會的頭頭吧?
跟著就聽吳媚兒的相好大叫:“不可能!”
“紅袍女人親自出馬,大夥兒都知道這東西路過的地方,只要她想,可以說寸草不生,連螞蟻都能死絕,何況是人?”
“再說他們幾條街的人都死了,怎麼可能肖守一沒死?”
“不信你自己看!”
屋內響起罈子在木桌上被推來推去的聲音:“不僅肖守一沒死,連他門面那幾個人也沒一個在裡面。”
不一會兒又傳來吳媚兒情人的尖叫:“怎麼回事?”
“肖守一呢!?他真沒在裡面?這他媽都死不了?紅袍女人幹什麼吃的?”
“你也別懊惱!”
那老者不緊不慢道:“肖守一雖然沒死,但他送上門兒來了。”
臥槽!
我一下想起這飛天會就他媽是個邪教,肯定養了不少邪門兒的東西。
比如耳報鬼什麼的。
估計我進來時就被它報告裡邊兒人知道了。
與此同時一隻大手就有力搭在我肩上,沒等我抽天心斬龍那手已經將我猛的一拽,電光石火間我人已經在屋內了。
我一看屋內佈置的還真他媽跟古代天地會反賊住所似的,連電燈都沒有,到處杵著青銅燈臺點著白蠟燭。
屋中央老大一張桌子,數十人坐在桌子邊上,個個目不轉睛盯著我。
這些人面相個個顴骨橫張,雙眼猩紅,一看就是窮兇極惡之徒,媽的那怪加入飛天會呢。
桌子上方坐著個老者,看起來六七十歲的樣子,鬍子頭髮都白了,臉上卻沒有一絲皺紋,而且我還看不出他的面相,只覺得像塊被糊住的白板,真是奇怪。
他就是那個手上有很多人命的老者?
也對,飛天會的頭頭哪兒能沒有點兒本事?
我正這麼想時,一個穿西裝的齙牙已經衝上來一把揪住我衣領:“肖守一,哈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功夫。紅袍女人沒殺死你,你自己到我們分會來送死,哈哈哈,天亡你也。”
分會?
我聽的心裡一沉,這豈不是說,全國還有很多像這樣的地方?
不知有多少人因為飛天會送命,這種社會毒瘤還開的到處都是?
我正想反抗,卻聽那個老者說:“老羊,放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