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一直以來,只要江司辰在玄微堂,他就是我們的專職司機,他的邁巴赫就是朕的御用座駕,還想去哪兒去哪兒,還買啥車?
誰知婦女一見我們沒搭腔,還以為我們連個代步工具都沒有呢。
“哎呀呀!沒事!”
她頓時優越感爆棚,吹著水晶指甲道:“本來還想問問你們,如果坐不慣別人的車,可以自己開車在我車後跟著,現在也不用問來了,我開車來了,坐我的車。我們家那輛賓利還沒上牌照,就先開了輛賓士來,你們別嫌棄呀!”
我們幾個一聽,齊齊在心裡翻了白眼。
這炫富給誰看呢?
真那麼富有,一個杯子錢都賠不起?
“算了!”
我拍了拍謝思飛的肩膀:“先做正事。”
婦女已經提起包包,一甩一甩先出去開車。
江司辰有事要去一趟市區已經先出門了,這貨剛才換了身兒衣服打扮的人模狗樣的,指定泡妹子去了。
我和花蝴蝶在門口等謝思飛鎖門,順便看了一下隔壁新開張的粥鋪,怎麼這才開業不到一個月就已經大門緊閉,門口的桂花樹上掛上了歇業的牌子。
“三位大師,上來呀!”
婦女從車庫開了車,見我們三個原地愣愣的,以為我們吐狍子沒見過世面呢,“善意”提醒道:“後邊兒車門輕輕一拉就開了,你們知道的哈?”
你娘?當誰沒坐過車呢?
江司辰家裡還有好幾輛勞斯萊斯限量版什麼的,不也沒見他整天顯擺個沒完嗎?婦女這吊樣,跟誰呢?
一上車,婦女發了車一路北馳。
車上婦女那張嘴一直叨叨個沒完:“兩位大師,剛才我來的急,事情也急,都忘了做自我介紹了。我叫牛小玲,歌唱二小放牛的牛。呵呵呵。”
牛小玲?
姓牛?
又一個姓牛的。
我想起我們剛才看的那個粥鋪的老闆,也姓牛,叫牛後生。
就下意識的問了句:“牛後生,你認識嗎?”
原本一個姓的也多,沒什麼好問的。
但我見他們長的有些像,尤其眼睛,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但眼睛以下的地方就不像的,尤其嘴巴。
牛老闆唇厚,牛小玲唇薄。
相書上說過,唇厚的人忠厚老實,好吃話不多。唇薄的人刻薄,愛搬弄是非。
牛小玲的唇,薄薄的跟兩片刀片似的。
不僅一直合不上,而且嘴唇四周有很多皺紋,好似古代一個錢包的口,只要用力一拉那線,立即皺成一團。
這樣的人,不僅守不住秘密,也刻薄。
果然,我一問,她就說:“誰?牛後生?你認識他?”
我點點頭:“你就說認識不認識吧?”
“認識啊!”
牛小玲一提起來淡淡的:“他是我哥哥,好多年都沒聯絡了,怎麼了?”
“沒什麼,”
我才不多口告訴牛小玲牛老闆死了,看她那態度,說不定知道牛老闆死了,還鼓掌歡呼呢。因此只問:“為什麼不聯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