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呢,是單親家庭。”
“孩兒他爸在他八歲時就和我離婚了,我含辛茹苦,好不容易將兒子養到二十七歲,兒子也沒了。”
“現在只留下一個孫女,還有兒媳婦和我相依為命,哎!命苦啊!”
說完,還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架勢。
可惜她不是貂蟬也不是西施,哭不出梨花帶雨的美感就算了的。長的跟第一醜女賈南風似的,面相又黑又兇,哭起來嚇人。
我趕忙制止了她:“先別哭,這邪病和普通病是一樣的,只要找準了根源,就沒有治不好的,你先想想你孫女可能因為什麼原因發燒昏迷不醒,我們也好有個頭腦。”
婦女頓時跟川劇變臉似的破口大罵:“我哪兒知道啊?我要知道還問你啊?”
還沒法兒溝通了。
淡定淡定!
我儘量壓制住情緒:“我的意思是,叫你想想,你們有沒有去過什麼不該去的地方,或者得罪過什麼人,或者你們家有沒有什麼怪事?”
“不該去的地方?”
婦女想了一會兒:“沒有吧?以前有個算命的說過,我八字兒輕,不能晚上去醫院目的或者死了人的地方,我很信這些,一直記著。”
“喔!對了!”
“前段時間我兒子生祭,我去給他燒紙了,但我是白天去的啊,應該沒帶回來什麼吧?”
“那得問你呀?”
我說:“你回來後,你們家有沒有什麼怪事兒發生?”
婦女又想了一會,猶猶豫豫的:“有.....也沒有.....”
“怎麼說?”
我問:“到底有沒有?”
婦女說:“有是有,但不是我,是我兒媳婦。”
“我晚上時,總聽見她屋子裡傳來些奇怪的聲音,她最近也奇怪,晚上把孫女扔給我和我睡,自己一個人在屋裡哼哼唧唧的,不知搞什麼?”
我們聽的一陣尷尬。
一個死了老公的女人在房間裡哼哼唧唧的,估計.......
想想就很汙。
婦女竟然心直口快說出來了:“我尋思吧!我兒子沒了那麼久,她一個女人家,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紀,也沒找個男人啥的,估計是耐不住寂寞吧?這也不算什麼怪事吧?”
咳咳咳!
眼看話題偏了,我趕忙說:“那就去你們家看看是不是風水有問題。說的再多不如實地考察,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嘛!”
“也行,”
婦人將手中的茶盞往黃花梨木邊上的小茶桌上一扔,茶杯險些摔在地上:“我現在和我兒媳婦還有孫女住在鄉下的別墅,一起去吧。”
謝思飛掃了她一眼,上前去將茶杯扶起來:“這可是人家送的,明清時候的真東西,打爛了你賠呀?”
婦女當即冷哼一聲:“你還真會想,我們那邊的人,即使欠債還千方百計賴賬呢!怎麼會主動還人錢!你自己不把杯子收好,在明面上擺著摔爛了,怪誰?”
謝思飛一臉黑線。
這杯子本來就是金夫人上回一併送的,老頭喜歡的不行,每天端著喝茶,碰都不讓別人碰一下。
誰知道今天一大早的婦女自己溜門兒撬鎖進來,也沒人請她,她自顧自端起來喝了不說,現在一句話都沒有,反而怪謝思飛自己不把杯子收好。
謝思飛最擅長和人吵架,一聽這話忍不住罵了句:“嘿!這還真是,狼去追兔子閃了腰,還怪兔子sao呢!”
婦女卻又問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對了,你們買車了沒有?”
咋地?想賣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