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啊,我在您手底下學到的東西可多了。
就那主父偃能比的上您?
開玩笑都沒人敢這麼開!”
“哦?呵呵。”
張遠扶額冷笑,這傢伙絕對是嫉妒自己。
“太學令我說的絕對都是真心實意。”
吾丘壽王言之鑿鑿的對張遠說道。
“聽說顏異在大農令手底下乾的挺好。
王卿現在也不錯吧,御史當個幾年,指不定就能夠升遷了。
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長江後浪推前浪,馬上我的徒弟都位列卿大夫之位,我這個老師卻一直在原地踏步,想想有些不堪啊。”
這回是真刺激到了吾丘壽王,原本吾丘壽王為什麼突然提起這檔子事情,就跟張遠帶出去的那批太學學子有關,人家一個兩個都走向人生的康莊大道,結果吾丘壽王這個以前需要他們仰望的人物現在仍然在原地徘徊,並且看不到晉升的希望。
張遠能夠坐上三公之位麼?
只要張遠穩住不浪,絕對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可吾丘壽王還等的起麼,吾丘壽王他也想當個三公感受一下。
而且張遠現在佛系的樣子讓吾丘壽王覺得他就是想在這個位置上面養老。
吾丘壽王自己到沒覺得張遠這樣做有什麼問題,畢竟張遠已經是列侯,人生沒了目標,一下子懈怠下來也是情有可原。
可張遠堵了吾丘壽王的路,這才是讓吾丘壽王難受的。
“太學令那不還是您教導的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才更彰顯您的才學。”
張遠衝著吾丘壽王咧嘴一笑,完全一副無公害的模樣。
“你說的對,從我手裡面走出越多有能耐的太學學子,我出去才更有面。
原來當天下士子的老師的感覺還挺爽的。”
沒等張遠再調侃吾丘壽王幾句,外面突然亂了起來。
“怎麼了又?
吾丘壽王你出去看看。”
“哦。”
“哐當!”
吾丘壽王剛起身,大門一下子被撞開了。
外面突然闖入一個二十多歲的壯年男子,體格非常的健碩。
他一進來就殺氣騰騰的掃視著屋內所有的人。
而門外的小吏這個時候也有些慌亂。
“太學令,各位大人,這人說他是五原郡太守。
手裡面持有印信,說要見太學令,我們讓他在會客廳等候,但是他自己非要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