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眯著眼睛打量了這人,主父偃沒辦法禦敵被調回來了,朝廷這邊再派一個適合統兵的武將過去當太守也是正常之舉。
可五原郡的太守跟太學有什麼關係?二者之間也不會存在什麼矛盾。
五原郡現在連官學都沒有開,這人是腦子有毛病跑來鬧事?
小吏是對著張遠說話的,這五原郡太守自然認出了張遠的身份。
“你就是張遠?”
“你別以為你是五原郡太守就可以在太學內鬧事。
太學令乃是陛下新封的新安侯,也是你可以直呼姓名的?”
這人先無禮在先,吾丘壽王也沒打算跟他客氣。
要是低三下四自稱下官,傳出去會讓人以為太學內盡是一些沒有血性的人。
按照高祖傳下來的規矩,官員勳貴之間不合,找個地方打一架才是正道。
“直呼姓名又怎麼了?
他敢威脅我們族人,我們難不成還得因為他是個什麼狗屁的列侯就要忍氣吞聲嗎?”
這無腦的表現,張遠一看就知道是誰家的人了。
“你是李椒?”
“呵呵,你果然害我們李家之心不死,竟然暗地裡還調查了我。”
真特麼白痴。愛文學網
“你說我威脅你,這麼多年我只威脅過一個無能的人。
那個人叫什麼李廣,現在只是一介庶民了吧。
那李廣有三個沒有腦子的兒子,老大已經死了,老三還是個小屁孩兒。
你是老二,這很難猜麼?
就你們還需要我花費力氣去調查?
還有告訴你,這裡是太學,不是你可以肆意妄為的地方。
另外我是不是什麼狗屁的列侯,你可以那這句話去問問陛下。
光在我這裡犬吠,只會更加讓別人覺得你們隴西李家都是白痴。”
李椒被張遠簡單說上幾句,怒火便湧了上來,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了。
“你!找!死!”
看著這傢伙沒有帶武器,結果他從腰間直接抽出來一把匕首。
在場的所有人都慌了,這裡可是太學,張遠要真在這裡被人殺了,誰都逃脫不了罪責。
“別讓這傢伙過來,保護太學令!”
吾丘壽王第一個站到了張遠身前。
隨身帶武器這個習慣不止是李椒一個人有,張遠靴子裡面也一直藏著一把匕首,仍然是當初在臨邛的那一把。
張遠抽出匕首就遞給了吾丘壽王,論武藝張遠比不上他。
“給你,門口的人別愣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