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嶸戈會心一笑,魏仲閆從後面走近在樂嶸戈身旁坐下。
她眼神都沒抬一下,依舊自顧自的看著前方。
“嘿,樂隊,人在你旁邊也不見你打個招呼?”魏仲閆沒好氣的發洩了一下自己的不滿。
“哦!咱倆是第一天見嗎?假客套什麼?”她就著身邊的水杯潤了潤嗓子,頗有些好笑的說。
“……”還真是無以反駁。
聽著他們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坐在陽光暖和的體育場,整個人都是青春朝氣的磅礴。
“呵,你還真是不客氣哈。”
“對了,你家裡今早是來什麼人了嗎?”魏仲閆不著痕跡的問。
眼神始終看著前方,平白叫樂嶸戈看出他有點心虛的意思。
樂隊這些年的名頭也不是白叫的,她側眸打量,搖搖頭。
“不對?”她曲著雙腿,手掌環在雙腿的兩側,指尖有計劃輕敲褲腳。
眉心微擰,似笑非笑。
魏仲閆下意識往後躲了躲,不打自招的主動開口:“你……你幹嘛?”
樂嶸戈冷笑的嘴角微收,冷氣場全開:“說吧,你們今天都很奇怪,一個個像是商量好的?怎麼著呀,是合夥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呢?”
“一個個?還有誰啊?”魏仲閆瞪大了眼睛看她,在試探的邊緣瘋狂打探。
剃了他一眼,樂嶸戈淡淡收回目光,擒著笑意的身子往後側了側,腳踝私下動動不再吱聲。
他最怕樂嶸戈這個樣子,儼然一副顧瑨珩上身的模樣。
陰風側側,又叫人琢磨不透。
輕咳一聲,堆滿笑意厚著臉皮問:“嘿,樂隊?樂老師?”樂嶸戈側著身體偏向另一邊,壓根就不接招。
“樂嶸戈!”
“幹嘛?又不聾,我看上去像是聽不見的人嗎?耳朵好著呢!”
事實證明女生一旦開啟不講道理的模式,是不管不顧的。
哪裡需要彩排演戲,上趕著就能來,這不是……
“好。好。好。我知道,我就是問問,不想說也可以不說。”魏仲閆是真怕了這位姑奶奶從心底怵得慌。
“嘁,我跟你說的著嗎?”她抬起手,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告訴你,激將法,討好法,試探法,在我這都沒有用,別試了不好使?”
什麼叫一招制敵,溫柔刀,刀刀致命。
儼然,這就是了。
魏仲閆深深吸了一口氣,苦笑的應下:“明白了,簡直就一油鹽不進是了,好說,好說。”
“哼!隨你怎麼說。”白了他一眼的樂嶸戈,直接將人晾到一邊。
米瓊拍打著手掌:“所有人向前向右看,上前一步走。”
“看我。”
“之前,我一直強調步頻,是重要的跑步技術。田徑不是有一身蠻力就有用的,它是個技巧性很強的東西。”
“當我們自身各方面都沒法再進一步的時候,技巧這個東西,就顯得很重要,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