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架勢,是真的要跳窗啊。
女人,這就是女人,一種極其複雜,極其糾結,無法揣測的生物。
額?呵呵呵~
趙守時笑了,轉動座椅看著裴韻書的他好奇的問道:“所以說,你就是承認自己輸了唄。”
“輸就輸唄,我有什麼不敢承認的。”說完話的裴韻書冷哼一聲,就像她才是遭受不公平對待的人一般。
假模假式的推開窗戶換氣口的她有些失望的說道:“這小口連頭也伸不出去,更別說人了。
趙守時,你可看好了,是你這窗戶小,可不是我不肯、、”
不等裴韻書說完,趙守時直接打斷她:“只要想跳就沒有跳不了的。沒有條件咱們創造條件也要上。”
話音未落,趙守時就抓起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撥通一個號碼:“喂,是後勤嗎?我是趙守時,你們派幾個人到我辦公室裡來一趟。我這裡的窗戶出了點問題,要拆一點。”
“馬上過來,我這裡有人等著呢,很著急。”
結束通話電話的趙守時對裴韻書笑笑,攤手笑著的他表示愛莫能助。
“你是在開玩笑吧?你知道從十二樓往下跳肯定會死,你肯定不會讓我跳更不敢讓我跳。所以你其實沒有叫人來拆窗?”
“或許吧。”
趙守時模稜兩可的態度,讓裴韻書陷入遲疑。
就像她猜測的那般,她肯定趙守時不可能讓自己從這裡跳下去。
除非腦子被豬油蒙了的他想要從無妻獨行成為無期徒刑。
但裴韻書依舊不敢賭,因為她知道趙守時完全有辦法讓其他人知道自己上班期間睡覺,而且還賭輸了要從十二樓跳下去的糗事。
例如,讓後勤的人過來拆窗,然後在不經意間流露出拆窗的真實意圖。
用膝蓋想都知道,後勤部的人肯定勸阻,然後趙守時就可以順坡下驢。
後面的就不需要多說了。畢竟【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裴韻書想想都惡寒。
生怕後勤部的人一會就要登門的她不敢再死撐下去。
俯身趴在辦公桌上的她楚楚可憐的看著趙守時,一改剛才蠻橫的語氣,好聲央求著:“我認輸,我認輸。只要你別讓後勤部的人過來,我認罰。”
“服氣了?”
“服了,服了,真服了。你說吧,是罰款還是檢討書?”
呵呵~,
趙守時冷笑兩聲,雙臂環抱的他冷聲一句:“你以為我費這麼大力氣陪你玩著無聊的遊戲,是為了罰你點錢?簡直就是笑話。我記得某人剛才還說只要輸了就跟我姓來著?有這回事吧?”
趙守時一挑眉,揶揄道:“我那該怎麼稱呼你呢?趙韻書,還是趙裴韻書呢?我覺得還是後者好聽一點,你說呢?”
裴韻書複述一遍這兩個名字,一陣惡寒的她渾身一顫、
想都不想的直接擺手拒絕:“才不要,而且你也知道,剛才那就是一句玩笑話而已,就不可能真的兌現的。
再者說,我要是跟你姓那不得喊你爸爸啊,要不然ta不成立啊。要是被裴幼清知道了,你猜她會怎麼想,要是被我爸知道了,他會怎麼想?
換個條件,我這是為你好。”
趙守時嘴角浮現意味深長的笑容,眼神有些飄忽的他不知想到什麼事情。
回神過來的他開口道:“你只管叫我爸爸,剩下的我去搞定。”
“你快閉嘴吧,我真的要生氣了。”裴韻書惡狠狠地道。生怕語言威力不夠的她伸出她緊握的小拳頭。
可趙守時只能感受到那遮掩不住的有趣與可愛,只要威脅什麼的,那是一丁點都感受不到。
這麼可愛的女孩子,這麼柔軟的小嘴,不叫咱一聲粑粑,真的怪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