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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王者畫像

我望了一眼瑤池中翻滾的池水繼續道:“黃帝在成仙之際將這古漆水知法留給了堯、舜。堯、舜乃一代聖君,國家在他們的治理下國勢強盛,政治安定,百姓安居落業,一派太平景象。可每多久,舜正在洛水上,與大臣們觀賞風景;忽然見到一隻大鳥銜著卞圖,放到他面前,舜連忙拜受下來。再看那鳥,形狀似鶴,雞頭,燕嘴,龜頸,龍形,駢翼,魚尾,五色俱備。圖中之字是慎德,仁義,仁智六個字。舜從來不曾見過這鳥,便去問成仙的黃帝。黃帝告訴他說,這種鳥雄的叫鳳,雌的叫凰。日出之前叫是登晨,白天叫是上祥,傍晚鳴叫是歸昌,夜裡鳴叫是保長。鳳凰一出,表明天下安寧。是大祥的徵兆。舜了欣喜不已。

可每多久,舜忽然又見有兩條蛟龍持一幅白圖從一個山谷之中衝了出來,獻給他。舜大或不解,急忙詢問黃帝。黃帝回答說,這是上古古漆水要出的前兆。於是舜便與天老等遊於河洛之間,沉璧於河中,殺三牲齋戒。最初是一連三日大霧。之後,又是七日七夜大雨。接著就有兩條黃龍捧圖自山谷之中騰飛而出,舜急忙跪接過來,只見圖上華有一谷,谷中一條長龍蔓延而出。舜見狀大喜,知是祥物,於是舜便巡遊天下,尋找圖中只谷地。

經過不斷的尋找,舜按照黃帝的提示在當年黃帝成仙時所錘鍊的‘古漆水’。找到古漆水後,舜見那地勢如自己夢中所見的長龍一般無二,心中大喜。便不在憂鬱,大喝一聲就那古漆水一擲而下,起先那古漆水只是一小點,片刻山谷水越來越大,很快猶如一條巨大的蛟龍在山谷之中橫衝直撞,很快那條蛟龍遇到了一座峰巒奇特,巍峨雄姿的高山,那山猶如一座東西走向的天然屏障。將蛟龍堵在了山谷之中,舜見壯大喜,以為那條蛟龍不過如此,可每多久,舜就發現高山中段有一個天然的缺口,水龍經過是到能涓涓的細流就由隙縫輕輕流過。但是,特大洪水暴發時,山谷水就被大山擋住了去路,在缺口處形成了漩渦,奔騰的河水氾濫成災。地面上七股八道,溝溝汊汊全是古漆水,一時到處橫流撒野,老百姓只好往高處搬。堯見狀召開部落聯盟會議,商量治水的問題。他徵求四方部落首領的意見:派誰去治理洪水呢?首領們都推薦鯀。堯對鯀不大信任。首領們說:“現在沒有比鯀更強的人才啦,你試一下吧!”堯才勉強同意。

鯀花了九年時間治水,沒有把洪水制服。他就偷了黃帝的土叫息灢能自生自長,黃帝知道了,大怒,命令火神將鯀處死,鯀臨死前囑咐兒子“一定要把水治好”。

當時,河中游有一座大山,叫龍門山。它堵塞了河水裡長龍的去路,把古漆水擠得十分狹窄。奔騰東下的古漆水受到龍門山的阻擋,常常溢位山谷,鬧起水災來。禹到了那裡,見此情況,知只須在龍門山鑿開一處缺口後,便可將那長龍放出山谷,這樣以來,山谷之中的古漆水便可留在谷中。

唐逸道:“既然如此,那古漆水有何以流傳至今呢?”我望了一眼瑤池層層飄起的白霧,繼續道:“那水經過大禹處理後,便沒再發作,後來不知何故,那水慢慢的經過上天的洗禮,變得如普通水一般無二,再後來舜死後,便將帝位傳至治水有功的大禹,大禹老後本想將帝位傳至給道德高尚的啟,可沒想到大禹的兒子夏奪取了大禹的帝位,開始了家天下,從那以後朝代一代一代的更換,便有了春秋五霸,秦皇漢武、唐宗宋祖、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到如今便有了我大明王朝,只是那古漆水經過大禹治理後,便沒能如同他的帝位一般開始家天下,從那以後便在江湖之中徹底消失,沒想到今日還能在此見到這上古之水!”唐逸道:“想不到老夫這般年紀還能見到如此厲害的水,實乃平生罕見!”我點了點頭,見那瑤池之中水霧越來越大,不敢多做度留,展開燕子三點水的無上輕功闖過層層白霧,輕輕的落在了瑤池的對岸,陸霜見我平安無事回來,臉上露出了笑意跑了過來挽著我的手道:“怎麼樣?搞清楚這是什麼水了嗎?”我剛想答話,唐逸輕聲落在了我的身旁哈哈大笑了兩聲道:“搞清楚了,原來是上古時期黃帝所留下來的古漆水,這誰極為厲害能頃刻間將活人熔化,吳兄弟就是被這上古水所殺!”福伯嘆了嘆氣道:“想不到吳兄弟就此離去了!”唐逸見看著福伯落寞的表情,心中有些感觸,輕輕的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福伯理解的點了點頭。這時瑤池的霧氣越來越濃慢慢的朝瑤池的對岸襲來,我怕有詐,不敢多做度留,面帶憂色道:“我看大家還是儘快離開這裡吧?”唐逸點了點頭道:“老夫總覺得這裡那裡吐著詭異,此地不宜久留!”福伯陸霜望了望瑤池翻滾的池水和嫋嫋升起的白霧,福伯輕輕的搖了搖頭道:“這樣也好,至少以後不用掉腦袋!”陸霜走到瑤池邊,望了一眼瑤池,嘆了一聲,隨後取下脖頸之上的一塊瑩玉,拋向了瑤池,只聽得噗通的一聲響,那塊瑩玉頃刻落入了水中。很快便扶著福伯朝我走來,仰臉道:“唐大哥,我們現在去哪兒?”我笑了笑道:“還能往那裡去!”說完用手指了指那不遠去的王座。陸霜福伯會意仰臉朝那王座望去,王座上似乎沒有人像,但是後邊卻隱隱約約閃耀著人影。如同鬼魅。就在這時我發現王座上似乎盤著一條黃色的玉龍,在長明燈的照耀下,龍體中頓時流光異彩,有滾滾紅光湧動,如同真龍在空中飛舞一般,倒不算奇怪,真正吸引我們的,是這條龍的前半截。

那龍一頭扎進壁中,盤踞在王座上的只是包括龍尾在內的一小部分龍身,龍尾與雙爪搭在寶座的靠背之上,顯得有幾分慵懶。龍體前邊的大半段,都凹凸起伏地鑲嵌在王座後壁上,與殿壁上的彩繪融為一體,使整幅壁繪表現出強烈的層次感,其構思之奇,工藝之精,都已至化境。世人常說“神龍見首不見尾”,而王座與牆壁上的這條龍,卻是見尾不見首,好似這條中空的水銀玉龍,正在變活,飛入壁畫之中。

與龍身結合在一起的大型壁畫,則描繪了則是八仙過海的跡象。畫中仙雲似海,香菸繚繞,綿延的山峰與宮殿在雲中若隱若現,雲霧山光,都充滿了靈動之氣。紅色玉龍向著雲海中昂首而上,天空裂開一條紅色縫隙,龍頭的一半已穿入其中,龍身與凌雲天宮的殿中寶座相聯,一位王者正在眾臣子的簇擁下,踏著龍身,緩步登上天空。

陸霜指著王座的後的王者道:“這個難道是太祖皇帝?”我眯著眼神朝那王者望了一眼道:“不是?”陸霜驚異道:“唐大哥何以如此肯定這畫像上之人不是太祖?”我輕輕的朝那畫像走了幾步眯著眼神望了半響才道:“據傳太祖“姿貌雄傑,奇骨貫頂。志意廓然,人莫能測”而這畫像上之人是身著紅袍、頭扎黑色逍遙巾,一副仙風道骨,尤其是雙眼之中少了一副霸氣!試想太祖是我大明朝的開國皇帝,也是繼漢高帝劉邦以來第二位平民出身並且統一全國的君主。他生於亂世,25歲時參加郭子興領導的紅巾軍反抗蒙元****,郭死後統率郭部,任小明王韓林兒的左副元帥。接著以戰功連續升遷,龍鳳七年受封吳國公,龍鳳十年自稱吳王。元至正二十八年,在擊敗強敵張士誠、陳友諒和掃平元的殘餘勢力後,於南京稱帝,成就我大明天下,在位期間廷杖大臣、廢相、設錦衣衛、大殺功臣,也立下了明朝君王極權及高壓統治的典型。試想這樣的一個君王沒有了那份霸氣,怎能完成如此雄偉的王圖霸業呢?”陸霜唐逸點了點頭。唐逸略一沉吟道:“不過在民間流傳過太祖兩幅畫像,據說一種畫像,太祖方面大臉,慈眉善目,鬍鬚稀疏,面白細潤,身穿龍袍,五官端正,相貌堂堂;另一種畫像,太祖臉頰狹長,立眉深目,大耳隆鼻,鬍鬚濃密,臉上長滿了黑麻子,五官不正,相貌醜陋!難不成這王者也可能就是太祖也說不定呢?”我皺了皺眉頭道:“絕無可能!”唐逸急道:“據老夫聽江湖傳聞當年在太祖在稱帝后遍召丹青高手給自己畫像。第一個進宮的畫師十分認真,把像畫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和真人一樣。太祖看到自己丑陋的形象,頓時大怒,把畫師推出去斬了。第二個畫師見第一個畫師被殺後,心中害怕被殺,如是自作聰明,把太祖畫成美男,一表人材,五官端正,相貌堂堂。可誰想太祖一看登時大怒,認為這畫師是在有意欺騙他,於是也斬了那畫師。

到了第三個畫師,那畫師是個絕頂聰明人,揣摩出了太祖一心做聖君心思,於是根據唐太宗李世民、宋太祖趙匡胤的神態將畫中太祖正襟危坐,龍袍玉帶,臉龐豐滿,神態慈祥,一派帝王氣象。結果太祖看到自己滿臉仁慈,一副帝王之相,龍顏大悅。封賞了那位畫師!說不定這幅自畫像也許就是當年那個畫師所畫也說不定呢?”我冷笑了一聲道:“唐堡主,你可能忘了太祖的出生和他所有的經歷了!”唐逸一愣,隨即道:“然問其詳!”我點了點頭道:“他自幼貧寒,父母兄長均死於瘟疫,孤苦無依,入皇覺寺為小沙彌,為了餬口在寺廟之中終日打掃佛像,入寺不到二個月,因荒年寺租難收,寺主封倉遣散眾僧,太祖只得離鄉為遊方僧。後於至正八年又回到皇覺寺。他幾次餓昏倒地,被人救起。儘管食不果腹,卻暗察時態變遷;在元朝統治風雨飄搖之時,他斷定這是亂世出英雄的大好機遇,於是投身郭子興紅巾軍,做了郭子興親兵。郭子興被歹匪趙均用劫持,太祖設計假扮郭子興女兒馬秀英前去成親,乘機打敗趙均用,救出郭子興,郭子興感動之下,將養女馬秀英嫁給太祖為妻。由於太祖善待士兵,所以帶兵打仗,屢立戰功,威望越來越高,許多仁人志士都投奔在他的旗下。郭子興聽信讒言,要將太祖手下的將士全部收歸己有,太祖恬退隱忍,欣然同意,獲得郭子興信任,更博得將士們的同情,郭子興病亡後,太祖統領了這支軍隊,他善待謀士,籠絡大將,深得民心。時值天下幾分:西面有陳友諒,東面有張士誠,北面有小明王與元軍作戰,太祖於是向江南挺進,逐漸擁有江淮、湖廣、閩浙等大片土地,他開始招納賢士以謀求大業。這時,佛性大師向他推薦“浙江四賢”。軍隊在打下懋州後,部分官兵開始淫亂,為了穩定軍心,太祖誤殺將士進獻給自己的美女江南才女蘇坦妹,從而掀起了一場讀書人對他的討伐。為了彌補過失,太祖痛心疾首,毅然在蘇坦妹墓前立下“罪己碑”,坦誠懺悔,終於贏得了“浙江四賢”的歸附;此時,各路義軍風起雲湧,紛紛稱王稱霸,太祖攻於心計,不露聲色,虛心接受佛性大師“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建議,對北方小明王俯首稱臣,潛心擴大自己的地盤和隊伍,等待時機,決不張揚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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