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風吹了一瓶酒,說道:“老大,這個太費腦子了,你也知道,我這人腦子不好使!”
張小白笑道:“什麼時候這麼不自信了?這可不像我們家老二說的話!”
程風抬起頭,認真說道:“老大,其實咱們四個裡我最笨了,你和老三就不說了,無論在哪都能闖出一片天地,別看老四平時很蔫,做起事來也不含糊,只有我,就一些小聰明還他麼自以為是,要不是家境好恐怕早就餓死了!”
張小白不知道老二發生了什麼事,能看得出來他的狀態很不好,照這樣下去後果很嚴重。
張小白沉聲說道:“老二,到底出什麼事了?”
程風笑了笑,“沒事,我就是有些感慨,咱哥倆不聊那些煩惱事了,喝酒!”
說著又吹了一瓶。
張小白陪了一瓶,盯著老二說道:“說吧,你這樣我很不放心!”
程風是怕他擔心,可是這樣他更擔心。
想了想,程風說道:“競爭對手出現了,來勢洶洶,而且有著資本做後盾,很難對付!”
張小白問道:“到什麼程度了?”
程風說道:“我們在收縮,他們在擴張,可以說節節敗退!”
張小白想了想,說道:“你們這行我不瞭解,但我熟悉競爭,如果沒實力跟對方打,不如將重兵投入到幾個陣地,必須要守住!”
程風點點頭,說道:“回家跟我們老爺子說說去!”
聊完之後,哥倆繼續喝。
喝到很晚才散場,程風打車回家,張小白曾經告訴過他,喝完酒不能開車,否則不認他這個兄弟。
老大的話,老二牢牢記在心裡。
回到家,方芳早已入睡。
程風躡手躡腳的開門,脫衣,洗澡,然後上床。
鑽進方芳的懷裡,程風眼中含著淚水,“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怕!”
迷糊中的方芳頓時醒來,拍了拍他說道:“怎麼了?”
程風說道:“我怕我最終成了敗家子!”
方芳說道:“無論你成了什麼,我只記得你是我的男人!”
程風哽咽道:“有你真好!”
其實真實的情況遠比他跟張小白說得還要嚴重。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著,每個人都在做著自己的事情,彷彿很輕鬆,可內心都不輕鬆。
張小白說要等一個月,不知道一個月後會發生什麼。
杜仲甫和姚遠問過幾次,可這倆人就是不說。
第二十五天的時候,張小白忽然找到姚遠。
“老哥,去趟南方唄!”
姚遠不解的問道:“去哪?幹嘛去?”
張小白笑道:“去惠農啊,再次會會那個江峰!”
姚遠問道:“有這個必要嗎?”
張小白說道:“非常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