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關係,爸爸,蔡姨死了,陳玉堂也死了,現在只有您知道當初發生的一切,您就跟我說說,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們一起解決。”
“你能解決什麼?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在說吧。”父親將手裡的香菸放在桌子上面捻了捻,不耐煩的說,“行了,趕緊走吧。”
父親這莫名其妙的焦躁讓我覺得很是奇怪,我又問了句,“爸爸,你到底在隱瞞什麼?”
“當初讓你跟陸承影在一起,就跟逼著你喝毒藥是的,現在出了什麼事情我身邊一個可以依靠的人都沒有,行了,你走把,我儘快會回美國。”
“爸爸,躲避解決不了所有問題。”
“難道現在能解決這些問題?”父親的態度已經惡略到了極點,“你不走是吧,我走!”
父親怒氣衝衝的出了包廂,我跟在他的後面,到了門口他打車離開了,而我看著那裡去的背影,怎麼打車也打不到,十多分鐘之後來了一輛車,我想這個時候,父親已經走遠了。
我回到了公司上班,下午景麒給我打電話,他說陳玉堂死於正常死亡,他打的那一下警察做了鑑定,沒有早晨什麼傷害,而陳玉堂就在昏迷中,離開了這個世界。
這個說不上是正常的答覆讓我覺得一點都不正常,心中的疑問萬千,我讓景麒跟我我父親的行蹤,臨近下午五點的時候,他說看見我父親進了一間咖啡廳。
我問了地址,將其跟我說了之後,我直接打車殺到了那個地方。
我到的時候,景麒說父親跟鄒墨衍到了一個包間裡面,我跟著他的腳步到了包間的門口,在服務員上甜品的時候聽見父親正憤恨的很鄒墨衍說著什麼,裡面都是父親一個人的聲音,我看著景麒,景麒跟我說,鄒墨衍確實在裡面。
咖啡廳的隔音效果很好,在服務生關上門的那一刻,我什麼都聽不見了,要說這兩個人是完全沒有交集的,我跟鄒墨衍提過見我的父親,但是我沒有說我的父親是誰,我跟父親說過我有男朋友,但是我也沒有誰我的南歐鞥有是誰,。
現在兩個人能約在一切,也真是讓人意外的很。
父親很是激動,大力的拍著桌子,他很努力的壓低著自己的聲音,咖啡廳內放著音樂的聲音,我怎麼努力的去聽他們之間的交談聲,都聽不見。
我在由於其間,鄒墨衍已經開門出來了,他的臉色很是蒼白,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在看見我的時候,眉頭微皺,“想聽就進來,在這貓著幹嘛?”
我嚇了一跳支支吾吾的,“我爸呢?”
“如果你覺得我是你爸的話,就不要跟這個人有任何的來往。”
父親出現在我的面前,臉色臭的很,我看了一眼鄒墨衍,他冷哼了一句說道,“伯父,請注意說話的方式。”
“說話方式?什麼說話方式?鄒墨衍我告訴你,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就不會同意嘉嘉跟你在一起,何嘉然,你給我看清楚鄒墨衍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今天在他跟我之間你選一個,要是你選擇鄒墨衍的話,我二話不說就走!”
我看著鄒墨衍,又看了看父親,鄒墨衍沒有什麼表情,而父親很是生氣,吹鬍子瞪眼睛的,我審度了一下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看著鄒墨衍問道,“蔡姨跟陳玉堂的事情跟你有沒有關係?”
“沒有。”鄒墨衍回答的斬釘截鐵。
我又問了句,“我今天看見你的車去了療養院,一直都有一個高高瘦瘦的人來探望蔡姨,那個人是不是你。”
“不是。”鄒墨衍回答的很是痛快,沒有一絲的猶豫,我看著他平靜的眼眸,心裡哦生出了幾分的信任,鄒墨衍看著我,冷哼了一聲說道,“何嘉然,你父親教我什麼骨氣,什麼是本事,什麼是能耐,我想我跟他心目中的那個女婿差的太遠了,我能給你的,遠遠不是你現在想要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看著鄒墨衍,看他越來越冷峻的臉龐說道,“你說清楚一點。”
“問問伯父就知道了。”鄒墨衍看了一眼父親,什麼都沒說就走了,我站在父親面前,問他,“你跟鄒墨衍說了什麼?”
“嘉嘉,無論從什麼角度來說,鄒墨衍都不適合你,他的背影太複雜,而且為人唯利是圖,以前沒有本事,現在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你跟了他不如去跟陸承影,這麼權衡下來,陸承影真是好鄒墨衍太多。”
“陸承影給你關了什麼迷魂湯了?我都說了一萬八千遍我跟他之間不可能,您怎麼就咬著不放啊,爸,我愛誰是我自己的事情,您別摻和好嗎?”
“我這叫摻和?”父親臉文怒漸顯,“我現在給你找顆大樹靠著,也是我不對了?嘉嘉,怎麼現在你這麼不知好歹!”
我也是很激動,看著父親強硬的說了句:“我不靠誰,我靠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