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寶貝。”他表情多了些孟浪,呼吸朝她耳畔靠近,“抱著呢,掉不下去。”
孟子衿腦子忽然就燒著了。
哪怕是泡在水裡,也熱得不行。
“你瞎叫什麼。”孟子衿嗔怪一聲,連要跟他說什麼都忘記了。
“什麼瞎叫。你不就叫寶貝?孟寶貝。”他說著,往她唇畔親了親,“水裡涼,咱們上去。”
孟子衿氣得錘他。
知道涼還拉她下去。
進屋回浴室洗完澡的時候已經將近十二點,孟子衿擦乾了頭髮在宋雲深的房間門口徘徊不定。
從郭家出來之後,他就不對勁。
看了眼時間,孟子衿糾結著要不要敲門時,宋雲反倒主動壓下門把手將門開啟到最大,“要進來說?”
她穿著的,是涼拖。
每走一步,都會有聲音。
他在屋裡等著,期待又盼望,卻等來等去都等不到她的敲門聲,最後還是自己按捺不住把人請進來。
孟子衿咬唇,笑道,“客廳裡說。”
宋雲深眸色微深,拒絕道:“困了,想躺著說。”
孟子衿還沒說什麼,便見他轉身回去躺在了床上,甚至厚臉皮地拍拍床沿,邀請她進來。
孟子衿被氣笑了。
手背在身後,她的幾根手指互相捏著,故作淡定地進門後下意識把門關上。
進來前沒覺得有什麼,可是這門被自己親自關上後,她不覺吞嚥了下口水。
有種進了狼窩的錯覺。
“我就是想問問,郭伯伯說的那個心理治療師,是不是跟你有什麼淵源?”當時郭成提出來的時候,很明顯他僵硬許久,顯然是很為難。
“他是我父親。”她主動問起,宋雲深便不會瞞著。
對她,他從來只會坦言相告。
孟子衿愣了會兒。
“跟他不熟。”好半晌,宋雲深言簡意賅地回答她。
孟子衿沒再問下去,“如果為難的話,那就拒絕郭伯伯。”
“如果只有這一個法子能幫鄭與與,你會不會要我幫忙?”宋雲深忽然問了她一句。
孟子衿抬頭,直視著他,“你若不想,便不幫,而且不會只有一個法子,與與的病是心病,我更相信郭嘉木能幫她走出來。”
她的眼神是堅定的。
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相信。
她相信鄭與與在郭嘉木的幫助下能走出困境。
可是在她這,他沒見過她對他這般堅定的相信。
或許是嫉妒,或許是不滿,他忽地將人拽倒在自己身前,黑眸裡閃過一抹光,一低頭,將人啃咬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