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孟子衿就被欺負了兩回。
孟子衿的嗚咽聲聲被吞沒,還不容易掙脫他,又接著再次陷入混沌。
“宋雲深!你總欺負我。”孟子衿東倒西歪,一巴掌拍在他臉上,“好端端你生什麼氣。”
她話裡帶著埋怨的意思,一雙迷瞪瞪的眼睛此刻正睜大瞪著他。
“為什麼相信郭嘉木?”宋雲深舔唇,掀開被子把人勾進被窩裡,不讓她有逃跑的餘地。
孟子衿皺眉,抬了抬被他揉著的下巴,“你在吃醋麼?”
宋雲深沒說話。
孟子衿勾唇,沉沉笑出聲。
幼稚,這個也吃醋。
“笑什麼?”宋雲深摟著她,將她臉蛋摸了個遍,見她絲毫沒有拒絕的意思,便更加肆無忌憚。
“我信郭嘉木,是知道他喜歡鄭與與,其實說白了,是更相信鄭與與。”孟子衿抿了抿唇,躲開他的觸碰後威脅似的拿下他胡摸的手。
她和鄭與與之間,是彼此的玫瑰。
她要展開來說,宋雲深便乖乖聽著。
於是嫉妒的感覺,更加強烈。
“你笑什麼?”感受到他胸腔的起伏,孟子衿抬起腦袋捏了捏他嘴角。
“笑我吃的竟然是你好閨蜜的醋。”宋雲深張嘴,將她指尖咬住,再次尋著她嘴唇咬去。
很輕,像是一種折磨。
孟子衿沒客氣地咬回去,哪成想換來的是他更加猛烈的進攻。
狗男人。
孟子衿經不住挑逗,最後嚷嚷著要回自己房裡,嘶磨了好一陣,宋雲深才低喘著氣放她離開。
孟子衿能猜到宋雲深沒把話說完整,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知道他不願提起,便乖乖地打住不問。
郭嘉木第二天就沒再去樅庭,跟郭家夫婦二人商討之後決定帶著鄭與與在郢城初中附近租了套房。
一開始鄭與與並不願意。
她連經過學校門口的勇氣的沒有,更別說這房子就在學校對面。
後來郭嘉木哄了一番未果,只能請孟子衿勸。孟子衿也是跟她聊了半宿她才鼓足勇氣住過去。
要怎麼治療,郭嘉木大概已經有了法子。
孟子衿不插手,只是時不時給鄭與與打電話鼓勵她。
宋雲深這邊少了郭嘉木的幫忙可謂是一天比一天忙,甚至有時候因為下班太晚而就地住在了杭莊。
孟子衿頭一次感受到了日思夜想的感覺。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個多月,孟子衿跟宋雲深回回都像小別勝新婚似的膩歪在一起,第二天宋雲深繼續早起上班,孟子衿醒來後看見桌上的早餐,隱隱有種婚後的感覺。
明明,只是剛在一起不久而已。
轉眼便是十一月,街道上到處是灑灑落下的枯黃枝葉,孟子衿這段時間已經接手了一些業務,拍攝的作品既大膽又創新,在業內的腳跟,算是基本站穩。
“Aria——”工作室一樓空曠,安酷這一聲嚇得人一激靈。
孟子衿舉著個相機轉過頭毫不客氣地將他此刻的囂張模樣咔嚓下來。
“嘿,Aria。”安酷說著朝她鏡頭下襬了個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