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棄同伴自己逃命,這個本事我可不會,要死大家一起死,我還不信了,我們兩個人一起撐個幾小時就這麼難。”
李明河眼睛溼潤了,他雖然有些感動,但更多的是為周照不值。
“周小子,你還年輕,我這反老骨頭死就死了,你還有大好的前途,沒必要和我在這裡等死。”
說到這裡,嘭的一聲,又是一顆子彈從河岸射出,打在了李明河的右腿上。
李明河兩條腿受傷,他痛苦的跪在河面上。
大罵道:“對面的陰人,要殺就殺,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戲弄我們,你們還真以為我華國男兒是紙做的嗎?”
一聲大喝,李明河的罡氣暴漲,將那些試圖靠近他的毒蟲震飛。
對岸站著的赤蠍笑道:“華國男兒?就這點本事嗎?提前釋放出自己的罡氣,不是找死是什麼?”
“他的那些罡氣正好可以餵你的食金蟲。”
金箔男人接過赤蠍的話頭。
對於赤蠍,金箔士自然是瞭解的,他幾次看見赤蠍殺人於無形,甚至這隻老蠍子殺人不會使自己沾上對手的面板,經常殺人與無形之中。
赤蠍看了一眼金箔士,說道:“你明明可以一槍殺了那個華國人,為什麼你不動手?”
金箔士的臉上露出了戲虐的表情。
突然之間,已經重傷的無法站立的李明河,一拳擊打而出。
鐵拳爆起,掀起江面上巨浪滔天,水紋似刀,朝著不同的方向衝擊著那些毒蟲。
赤蠍的毒蟲大半被突如其來的江水衝散而去。
“還算有些能耐。”
站在河對岸的赤蠍笑道。
雖然李河明的這一掌作用還算挺大,但是赤蠍知道,李明河的這一掌已經用出了他的全部力氣。
李明河強支著身體,看著剛才被他打落到河裡面的那些毒蟲,還沒有過多久又死灰復燃的出現在他的眼前。
活了五十多年,他第一次感覺到了絕望。
也許他們今晚真的要死在這裡。
李明河轉頭看向身後的那道一直沒有露面的身影,這個人一直佝僂著身體站在河對岸不曾跨過華國的地界,但是就是這樣從未出手的高手,才讓人覺得害怕。
周照對付起那些毒蟲已經有些吃力,畢竟他還沒有煉出像李明河那麼的罡氣,全靠肉體相搏,怎麼可能是這些毒蟲的對手。
周照和李明河兩個人的防守已經出現了巨大的紕漏,現在正是擊殺他們的時候。
金箔士收起了他戲虐的表情,將手裡的槍再次舉起,這一次他要一槍打死兩位華國的武道高人,將這兩個人的頭顱掛在他們的汽車上,不論開到那裡都能讓華國的民眾看看他們的鎮國士,就如同死狗一般。
想到此出金箔士的臉上泛起了輕笑。
槍口對準,只要他扣動扳機,江面上的那兩個人必然一死。
就在金箔士準備扣動扳機時,一塊東西穩穩的擊中了他的槍口,將他的槍口改變了方向。
嘭的一聲,子彈出膛,特製的銀子彈從李明河與周照的臉旁擦了過去。
只此一過,並沒有傷到他們半分。
大難不死。
有驚無險。
這兩個詞在周照和李明河的心裡反覆的說著。
此時的裡烏江的江面上站著一個人影,這個人周照與李明河都不曾認識,難道是他們的訊號鎮中府的人收到了,此人是鎮國府的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