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但不太熟悉。”
“那個男就是郝夫,這段日子收購了不少小型的娛樂場所。”
“恩,我和他打過交道。”
李斯文想起,前段時間在梁慕煙的天賜飯店,差點掀桌子的那次照面,確實打過交道。
耗子繼續說道:“這男的就是一個吃軟飯的種,山溝裡出來的鳳凰男,高學歷又長了一副好皮相,娶了梵容花這個又醜又胖的富家女,成了有錢人,本應該安心的過日子,結果不僅弄死了老丈人,逼死了妻子,現在還準備侵吞梵家的財產。”
“梵家的錢,他侵吞不了。想都別想。”李斯文冷笑一聲,他腦子裡想起了那天晚上,在荒山別墅見到梵容花的場景,一個為了取悅男人不惜付出一切的女人。
這個時候,專用電梯再次開啟了電梯門。
李斯文走進了電梯,他按下了十二樓的按鈕。
新世界歌城四樓以下是賣場,四樓到八樓是歌城和舞廳,那裡擁有華國最頂尖的音箱裝置,有最潮流的燈光設施,歌城的生意每天晚上都是人滿為患。
比歌城生意更火爆的地方,當屬這棟大樓的八層到十二層的賭場。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一開門,李斯文就聽見嘩嘩的色子聲音,還有籌碼的撞.擊聲,高跟鞋的聲音,賭徒輸了錢爆粗口的聲音,配上刺目的燈光效果,讓要覺得外面已經是深夜了,而這裡卻生活的吵雜的白天。
賭場很多人都認識這個長期跟在段濤身後的耗子,耗子所過之處,碰見的人都會畢恭畢敬的叫一聲:“耗哥。”
反而站在耗子身旁的李斯文沒有引起大家的吸引。
因為李斯文的樣子實在太過普通,穿著也很隨意,沒有那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氣場。
“耗哥,你今晚帶了塊肉過來,真是稀奇。”迎面走過來一個弟子,穿著工具服,看樣子是賭場的內部人員。
耗子聽到這位沒輕重,不懂事的服務員突然冒出來一句,說李斯文是塊肉,他差點臉都嚇綠了。
“胡說什麼呢,一邊去。”
耗子有些不耐煩的打發掉那位,沒有眼力勁的服務員。
“李先生,你別千萬別生氣,他們就喜歡亂說,你別介意。”
李斯文沒有搭話,只是默默的在賭場轉著,他轉了一圈,從十二樓包廂轉到了八樓的大廳,也沒有看見郝義夫和安依文的身影。
“耗子,你過來。”
耗子原本落後李斯文兩三個身位,聽到這聲召喚立刻跑了過來。
“李先生,什麼事?”
“你不是說,郝義夫最近常來賭場贏錢嗎?難道今晚他沒來賭場,跑去下面的歌城轉悠了?”李斯文問道。
“先生找了半天,原來是在錢郝義夫呀,他在一個私人包廂。”
“你知道控制室在哪裡嗎?”
李斯文上一世雖然不喜歡賭錢,但是卻對賭場的運作十分了解,上一世他還是一個窮屌絲的時候,最喜歡看的就是那些一夜關於爆富和賭博的電影。
電影雖然是虛假拍攝,但是十有八九取材來自現實,而每一見大型的賭場,都有一間監控全場的控制室。
“控制室在八樓的轉角處,我帶你過去。”耗子回答道。
李斯文心領神會的跟著耗子朝控制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