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
衛疏影掙扎得氣喘吁吁,不忘冷笑:“你也只會這些把戲了,怎麼,紀雲程,還要再強姦我一次嗎?”
紀雲程一把扯下她的浴袍,淡淡地說:“是你不配合。”
他摸了摸脖頸,溼漉漉的,一手的血。
她咬得真狠,猶如一隻發狂的野獸,恨不得咬穿他的動脈。
他垂下眸子,沾著血的手指輕輕掠過她的嘴唇,為那張溫軟的唇染上一抹殷紅的顏色。
“沒關係,衛疏影,我會讓你明白,你身體的歸屬權在我。”
紀雲程要了她幾次。
衛疏影的嗓子都嘶啞了,他才饒過她。
她只覺得身體被一把刀一寸寸凌遲殆盡,屈辱感壓得她喘不過氣。
如果不是被手銬轄制,她會理智盡失,掐住紀雲程的喉嚨,殺了他。
對此,紀雲程全然不覺。
他將頭埋在衛疏影肩窩,摟住她的身體,就像抱著一個抱枕。
衛疏影睜大眼睛望向虛空的某處,過了一會兒,沙啞地說:“把我手銬解了。”
紀雲程無聲無息。
“你是不是有病啊,紀雲程,你簡直就是個畜生,這麼喜歡強姦別人嗎?”
“我真是費解,那麼多女人你不去睡,為什麼非要睡我?”
“紀雲程,你放開我,我的手腕好疼。”
“……靠,你特麼的居然還能睡著覺?!”
終於意識到紀雲程已然進入了夢鄉,衛疏影滿心的不可思議。
他竟敢秒睡?
奇恥大辱!
聽著他細微的鼻息聲,衛疏影內心充滿了殺人的衝動,和滲透骨髓的絕望。
她該怎麼辦,才能鬥過他?
一夜未眠。
翌日。晨光熹微。
衛疏影堪堪合上疲憊的眼睛。
紀雲程何時起身的,她毫無察覺,一頭睡到日上三竿,吃午飯時,保姆把她叫醒。
床單一片凌亂,昭示著昨夜的瘋狂,上面有斑斑點點的血跡,大部分是從紀雲程脖子上的傷口中流出的血。
衛疏影動了動發酸的腿,牽扯到那難言之地,一陣劇烈的痛楚。
她臉色沉下。
衛疏影漠然地吃罷飯,換上衣服準備出門,卻被保姆攔住。
“您有什麼需要,可以先告訴我,我轉達給紀先生,由他安排您的日常。”
這種高壓般的限制,和坐牢有什麼區別?
衛疏影面無表情:“我要去醫院。”
保姆愣了一下:“您去醫院做什麼?紀先生聯絡了一位粵菜廚師,再過半個小時就會過來,教你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