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打消衛疏影出去的念頭。
衛疏影沒好氣地冷笑,直言道:“我去醫院做什麼?呵,我被你家紀先生搞得下體撕裂,你說我去醫院做什麼?”
保姆先是愕然,接著是尷尬。
衛疏影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出門了。
她去看大夫,開了藥。
醫生苦口婆心地勸告她,讓她和男朋友進行房事的時候溫柔點,衛疏影冷眼看過去,醫生不由得噤聲。
她走的時候,聽見醫生偷偷地對同事說:“那姑娘,精神狀態不對勁……”
被強暴了,能對勁嗎?
衛疏影不想回去,在外面漫無目的地逛到了晚上,盤算著乾脆一走了之。
不過這個念頭只存在了一瞬,她清楚的知道,有紀雲程在,她哪兒都去不了。
就算她跑到天涯海角,只要他動動關係,就能把她抓回來。
華燈初上,她坐在公園的長椅上休息,腦中紛亂,思索著抗衡紀雲程的對策。
突然,紀雲程來電。
衛疏影瞄了一眼,沒有搭理,調成靜音。
又過了片刻,一條簡訊悄然而至。
——在哪兒?速回。
衛疏影抱著腦袋蜷縮起來,眼不見心不煩。
五分鐘後,另一條簡訊。
——衛疏影,再不回信,你那張全家福,我就給燒了。
衛疏影的臉色立刻變得極為陰沉。
他怎麼會知道那張照片?她和家人唯一的照片。
那是她的死穴。
她直接打電話過去:“你想幹什麼?”
紀雲程低笑了一聲,含糊道:“你果然很看重它。”
“少廢話。”衛疏影冷著臉,“我等會兒就回去,不用你催。”
紀雲程那邊似乎有觥籌交錯的聲音,他也不惱,只懶洋洋地問:“你酒量怎麼樣?”
衛疏影愣了一下:“還行。”
還行,就是真的還行,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過來,替我擋酒。”紀雲程報了一個酒樓的地址,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衛疏影嘴角一抽。
她總算明白了什麼叫做吃人不吐骨頭。
睡她,讓她做飯、讓她擋酒。
情婦、保姆、秘書,三位合一。
該死的資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