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跑到他的府上來,撩他的女人,還有膽量開口讓他辦事?
“蕭大人請!”容九會意。
蕭恆再沒吱聲,神色黯然地告辭離去。
換藥的時候,趙璟桓荒天破地地冷著臉,一言不發,就算是真的是要付陳七娘酒錢,那也用不著讓她轉交吧?想到這裡,他忍不住開口問謝錦衣:“蕭恆什麼時候欠了陳七娘的酒錢?”
欠了酒錢不給銀子給玉佩?
蕭家還真是有銀子哪!
“不知道,他只說是上次。”謝錦衣輕聲答道。
心裡暗忖,他是在意蕭恆給陳七娘玉佩吧?
既然放不下,又為何對陳七娘不聞不問的?
“那他怎麼不自己給陳七娘,而是讓你轉交給她?”趙璟桓冷諷道,“蕭家還沒有落魄到連個使喚的下人都沒有吧?”
都成親的人了,不知道避嫌嗎?
一想到兩人站在樹下慢聲細語地說話,他臉色愈黑,她還從來沒那麼好好跟他說過話呢!
“殿下,這些話您應該問蕭大人吧?”換完藥,謝錦衣有條不紊地整理著藥箱,他的傷看起來好多了,看來,這個拔毒藥膏還挺管用的,再用幾天應該就好得差不多了。
趙璟桓語塞。
收拾好藥箱,想到陳氏的囑託,謝錦衣只得硬著頭皮開口道:“殿下,我有個不情之請……”
要不是看在陳氏跟母親的情分上,這個忙,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幫的。
見趙璟桓不吱聲,只是若有所思地看著她,謝錦衣如實道:“剛剛平昌侯夫人去醫館找我,說是平昌侯想去天牢看看蕭大將軍……她知道我經常來往景王府,所以想請殿下網開一面。”
“是蕭恆讓你這麼說的吧?”趙璟桓醋意大發,冷聲道,“若是別人託你求情,我自會答應,但是蕭恆,絕對不行,誰也別想去天牢看蕭顯。”
謝錦衣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提著藥箱就走了出去。
一言不發地帶著丁嬤嬤和紫玉回了醫館。
紫玉見謝錦衣沉著臉,上前安慰道:“姑娘不要生氣,殿下也是奉命行事而已。”
還從來沒有見到殿下對姑娘如此冷淡呢!
“我沒有生氣。”謝錦衣勉強笑道,“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至於結果如何,並不重要。”
一開始她就沒有把話說死。
他答應不答應的,她不會在意。
丁嬤嬤笑而不語。
景王殿下明明是吃醋了……姑娘也看出來了的。
兩個人卻還在打啞謎,有點意思。
謝錦衣把玉佩給紫玉,吩咐道:“你去莊子給陳七娘送去,就說蕭大人給她的酒錢,順便看看她還缺什麼,回頭給她送過去。”
紫玉道是。
陳七娘接過玉佩,顫聲問道:“蕭大人說的是……酒錢?”
他跟她的春風一度,露水情緣。
原來在他眼裡,竟然是……是他光顧了她的生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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