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請問遠世子,你與明世子來河都路上,可有見到過一名女子?”拓跋紀又問。
拓跋遠聽言,腦子裡第一時間冒出蕭九的影子,他皺了皺眉頭,看向拓跋明,一時間,似乎猜到了洛流蘇和拓跋紀突來找茬的緣故。
難不成這個拓跋明又揹著他對那女子做出不良之事?
“呵呵...王叔,你就別幫著他問這問那了,問,也是問不出結果的!”拓跋明即使現在被洛流蘇控制得死死的,連氏也絲毫沒有露出恐慌。
洛流蘇不是易怒之人,可是關於蕭九,不論是誰,敢傷蕭九,他都會對那個人做出狠毒之事。
他不可能念及所謂的親情,本是不想和拓跋遠拓跋明爭些什麼,但如今看來,自己不論爭不爭,這二人已經盯上了自己,定會對自己做出不利。
那自己也沒必要心軟了。
“拓跋明,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蕭九在哪!”洛流蘇的底線快要到達極點了,倘若拓跋明再不告訴他蕭九的下落,他真的會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出來。
拓跋紀看洛流蘇一副要殺人的模樣,其實略微還是有些擔心,畢竟都是兄弟,動手且不說,鬧出人命可就麻煩了。
拓跋遠更加緊張,上前一步欲勸解,“你別衝動,我們的確見過一個姑娘,只是那姑娘要來河都卻沒有馬車,我們好心帶她順到了這裡,不過到了河都之後,我們便與那姑娘分開,再未見過!”
洛流蘇聽言,不信,斂斂眉,依舊瞪著拓跋明,“我要你說!”
“小子,論血緣,你如今動手的,可是你的兄長啊!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兄長,這麼跟你兄長說話的嗎?”拓跋明認為洛流蘇不敢殺他,一言一句囂張至極。
話落下一秒,洛流蘇本是揪住拓跋明衣袖的手瞬間移到了拓跋明的脖子上,使了力。
這一下,可讓所有人都提起了心眼。
拓跋明的臉瞬間漲紅,有些喘不上氣,猛然咳了幾聲,雙手不禁抓住洛流蘇的手臂,“臭小子,你敢動我,父王和皇上都不會饒過你的!”
“拓跋修,你...你冷靜一點...有什麼問題我們可以慢慢談...不必搞得如此嚴重......”拓跋遠慌了。
拓跋紀見況,也不希望洛流蘇這般,他思了思,一手搭在洛流蘇的肩上,好聲好氣來了句,“你這樣也不是辦法,如今蕭姑娘福禍不知,再是河都災亂,我等萬不可耽擱時間,否則......”
下一秒,洛流蘇鬆手一把拽走拓跋明。
“拓跋修你要帶本世子去哪!”
*
洛流蘇將拓跋明綁到飛滿蝗蟲的糧田之地,拓跋紀與拓跋遠跟著。
到達之後,密密麻麻的蝗蟲在空中肆意的飛著,讓人見著都不禁恐慌。
拓跋遠與拓跋明養尊處優慣了,根本受不了這些玩意,各各面露嫌惡之色。
“你帶我們來這種地方幹什麼!”拓跋遠忍不住拿衣袖遮擋視覺。
“你們好好看看,這些本是種莊稼的糧田,如今被這些蝗蟲踐踏成了什麼樣?!你們說是來幫我的,那為何沒有來此親自看看過?!”洛流蘇冷笑一聲,“我並不想與你們爭什麼,回王府也並非我的本意!你們想對我做什麼,可以,但是,不要拿百姓安寧,拿他人安危來威脅我!君子之道,你們到底懂不懂?”
時間緊迫,洛流蘇根本沒有精力去耽擱,他是把拓跋遠和拓跋明當做是三王府的一份子,才忍著怒氣,與他們說這些。
他二人一言一行都影響著三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