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河都災亂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這兩人因為一時私慾,居然拿整個河都的百姓安寧開玩笑,在洛流蘇看來,當真荒唐!
拓跋明和拓跋遠將洛流蘇的話聽進去,心中下意識生出羞愧。
不過他二人怎會承認自己是來搗亂的。
拓跋明說著違心話眼睛都不眨,橫道:“我們不過沒來看過這些,你便汙衊我們的好心,怎麼的,離家十年,思想一絲都不見長進嗎?!”
“拓跋明,這些蝗蟲吃完了莊稼,餓極了,可是會吃人的。”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沒有什麼意思,你若憑著良心說話,上天自然會保你周全,可你若違背良心,上天自然也會懲罰於你!”洛流蘇語氣加重。
拓跋明紙老虎,瞬間表現出心虛的模樣。
拓跋遠當然跟著也有些驚慌,上前一步,“上天自然能看到我們的真心,不需要你來說!”
“既然如此,你二人要與我一同治理河都,我稟明皇上,你二人與我同行,若是治理成功,功勞算你們,若是治理失敗,我三人一同領罪,如何?”洛流蘇說。
“憑什麼?!”
“不可能!”
拓跋遠和拓跋明幾乎同一時間拒絕了洛流蘇的意見。
“哦?二位世子為何要拒絕?方才不都那麼義正言辭嗎?”這回是拓跋紀發出了疑問,輕蔑的笑了聲。
拓跋遠和拓跋明對視了一眼,都沒能說出話來。
洛流蘇冷笑一聲,“容不得你們選擇,既然到了河都,自然不能白來。”話落,轉身對拓跋紀說,“王叔,就麻煩您派人稟明一下三王爺和皇上了。”
......
後,洛流蘇放了拓跋明。
回去之後,拓跋紀有些地方沒能想通。
“修,你為何放了拓跋明...蕭姑娘...”
“阿九凶多吉少,這拓跋明明顯是不會說出口的,他就是為了分了我的心神,讓我無法一心治理河都。”洛流蘇理智鎮定下來,“如今他二人與我綁在一起,阿九對於他們而言自然就沒有什麼利用價值,況且,我提出若是有功,功勞全算他們。河都在朝廷那本是棘手之事,若是治理成功,便是功不可沒,封王關鍵,在此一舉。”
“原來這就是你突然改變主意的原因!”拓跋紀聽洛流蘇分析的頭頭是道,有些佩服。
但細細一想,還是有些吃虧,“倘若真是有功,不是你的,豈不是...白白忙活了一場。”
“我說了,回三王府認親不是我的本意,我對封王不感興趣,他們上面的人想如何處置我,我悉聽尊便,但是我自己不會去索取什麼。”洛流蘇低下頭。
拓跋紀嘆了口氣,不知道如何勸導。
“對了,紀兄,如今只有你的人和縣令的人能用得上,麻煩...麻煩你們搜尋一下城內...幫我找到阿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