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無邪,沒進入過社會的人就是喜歡活在夢裡,讀書都讀傻了,喜歡說些什麼仁義道德,你他媽真以為這裡有什麼仁義道德嗎?這裡只有叢林法則,而我,就是這片叢林之王,你敢不屈居我之下,那麼就只有死路一條,大駿、大揚,你們人呢,給我過來,教訓一下這個狂妄的小子,他敢搶老子看上的女人,還敢跟老子頂嘴,你們給我把他揍殘了,到時候他的醫藥費我來出,而且我還給你倆勞務費,大駿,你前兩天不是看上了一輛好車嗎?把他給我教育好了,那車我給你買,明白了嗎?明白了就給我動手!”聽到張嫌的話,看張嫌居然拿仁義道德來教育他,那囂張男子頓時臉黑了下來,不過幾秒鐘之後,他居然哈哈大笑著,好像在嘲笑張嫌一樣,嘲笑張嫌沒有看清現實的世道,還生活在天真的理想國裡,以為這裡真有什麼仁義道德,在他眼裡,仁義道德不過是個屁,是約束那些受他老爹管制下的人的枷鎖,他才沒有那種枷鎖鐐銬,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如今,他就想直接把張嫌給廢了,要自己帶來的兩個人幫他動手,他認為只要廢了張嫌,商玲就是他的胯下玩物,不敢再逃。
“你們要做什麼?!這裡可是學校,現在可是法制社會,你們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傷人,難道就不怕坐牢嗎?而且這裡還有著那麼多目擊者的,你就不怕他們把你們的醜惡行徑給曝光嗎?”看那囂張男子居然要招人用強,商玲確實有些怕了,她倒不是害怕那兩個打手真傷了張嫌,而是怕張嫌和她在這裡暴露了魂師的身份,一旦打鬥起來,他們之中要是誰有魂力意外洩露,那麼就容易招來四周遊蕩著的魂鬼,那些魂鬼很容易再把更多的魂鬼叫來,一旦聚集的鬼眾太多,她怕她和張嫌二人獨木難支,她可不想讓魂鬼傷害到她和張嫌,所以警告著那囂張男子,讓那男子不要再在他們面前囂張跋扈,也不要真的出手傷人,不然這事公開出去,對那男子的影響肯定也不會太好,他覺得那男子應該會照顧一些他的身份。
“學校怎麼了?學校對我來說就是獵豔泡妞的地方呀!法制社會怎麼了?法律能管你們,可管不了我!坐牢?動手的又不是我,我坐什麼牢?而且我這兩位兄弟就算坐牢了,我也有手段把他們給保出來,你信不信?至於曝光嘛……,嘿嘿……,曝呀,誰敢曝誰就曝呀,要是不怕被老子報復,你隨便曝,你前腳曝光,老子後腳就能讓人查出是誰曝的,那老子玩人的手段可多了,我會把曝光那人及他全家活活整死,我告訴你,我有那能耐,我也幹過幾次類似的事,我能站在這裡,就說明你說的那些手段對我沒用,你還天真的以為我會害怕那些?哈哈哈,說你們倆涉世未深果然沒錯,都不知道這世道其實多麼邪惡,小姑娘,怕了吧?怕了的話就老老實實聽話,說不定我還大慈大悲,饒你這小男友一命。”被商玲警告,那囂張男子不懼反喜,斜著他那厚唇大嘴,向商玲玩味地說道,好像在炫耀著什麼,炫耀著他無人能管,炫耀著他在帝江城有作惡的特權,他似乎覺得那是他的資本,是他可以得到商玲的實力,別人沒資格和他競爭,就算他只是玩玩,別人也應該拱手相讓,不得違背。
“看來九殿閻羅挑這時候興起鬼災還是有原因的,世道混亂,惡人猖獗,怨魂徒增,鬼怪大盛,哎,要沒有人世的推波助瀾,這鬼蜮恐怕也沒那麼多不願意散去的惡魂,今天真是開了眼了,日後再與那九殿鬼勢相戰,說不定還得把這一重要因素考慮進去,真是麻煩呀,好像整個事情都變的更麻煩了起來……”看那囂張男子飛揚跋扈的樣子,張嫌似乎想到了什麼,輕輕嘆了口氣,然後小聲地念道,他好像已經明白了九殿閻羅魂鬼組織發動鬼災的時機了,那就是趁著人間秩序混亂而大興鬼勢,這樣一來,它們就能聚集更多亡靈鬼眾,來報復這個世界,而鬼眾眾多,相對的魂師力量就會明顯不足,這便使眾城之中那些魂師力量無法抵擋九殿鬼勢的入侵,一下子就落入了下風,強大那些魂族也只能勉強抵禦,無法做到真正的抗擊。
“你小子在嘀咕什麼呢?是不是被我給嚇怕了?要是怕了的話,就趕緊從你女友身邊離開,把她老老實實地讓給我,我倒是會饒你一名,不然我今天真讓我這兩個兄弟把你揍殘,讓你下輩子都在床上躺著,你看著你女友和我歡愉,孰重孰輕你自己掂量,我給你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你可不要執迷不悟!”就在張嫌思考和嘀咕著人世對這次全面鬼災的影響之時,那囂張男子看張嫌遲遲沒有說話,以為張嫌是真的怕了,繼續給張嫌施壓,威脅著張嫌,也讓他的那兩個還在樓道里抽著煙的打手,把張嫌快速圍了起來,似乎張嫌不答應的話,他就不打算讓張嫌走了,他下定決心要給張嫌一個教訓,讓張嫌以及周圍的人都認識一下他,知道他有背景,不是誰都能惹的,他是要拿張嫌殺雞儆猴,來鞏固他的權威,方便他以後在這所帝江大學裡肆無忌憚,可以隨心所欲。
“瘋子!張嫌,咱別理他,咱們走,別暴露了,免得被這附近鬼盯上,到時候可不好脫身……”商玲看那囂張男子不依不饒,痛罵了一句,然後就要拉著張嫌向另一個方向離開,想要避開囂張男子和他的那兩個打手,以免鬧出什麼事來,再引來四周的遊鬼。
“想走?可沒那麼容易!今日你不把話說清楚了,你就別想走了,我這兩個哥們可都不是吃素的,他們都是練家子,說廢你半條命,絕不傷你整根,你趕緊給我個明確的答覆,要是把你旁邊的小妞直接推到我的懷裡,說不定老子我也把你當成哥們,老子就是這麼喜歡交朋友的人,只不過和老子交朋友,你總得給個見面禮,這是我的底線,你自己看著辦吧……”看商玲牽著張嫌的手要從樓道里離開,那囂張男子先給他的兩個打手示意了一下,讓那兩個打手把張嫌要離去的路堵上,然後繼續向張嫌玩味道,不過他的眼沒有去看張嫌,只是落在了商玲的身上,看商玲那有些擔驚受怕的樣子,他彷彿對商玲更寵愛了一些,下決心要把商玲拿下,他現在已經開始幻想著和商玲在哪裡雲雨了,就差直接打電話預訂房間。
“這種事情你做過多少次了?”張嫌沒有離去,也沒有把商玲推給那囂張男子,只是冷漠地盯著那囂張男子,向那囂張男子皺著眉頭問道,好像在打聽著什麼。
“你是說我這樣追求女生嗎?哈哈,那可多了,從中學開始,我就玩過不少女生,有自願的,也有被我嚇到床上的,到現在已經數不過來了,三四十個還是四五十個來著……,反正不少就是了,那些女生也有不識時務的,不過最後用些手段,哪個不都又對我言聽計從,想怎麼搞就怎麼搞?怎麼?你想向我取取經嗎?我告訴你,你讓你女友伺候好了我,我以後找幾個也幫你服務一下,兄弟嘛,有好東西可以互相分享的,若是你不識時務,那朋友就沒得做了,你女人我要得到,你也會給廢了,別覺得我只是在威脅你,被我廢過的人不少。”張嫌問完,那囂張男子回道,越說臉上越淫邪了起來,好像在數著自己的功勞一樣,並沒有覺得有絲毫羞恥,好像他做的那種事情都是天經地義的,當然他能做,別人做就沒有天經地義一說。
“受災的良家女孩不少啊,要真是有那麼多的話,你就算死了也不夠補償的,不過你再不去死的話,恐怕造就的冤孽就更大了,行吧,今日既然你把你自己造就的罪孽給匯總了,那我也就替這老天收了你吧,玲玲,我們走,他大限已到,活不成了,我們去忙自己的事吧。”聽到那囂張男子的回聲,張嫌思緒了一下,暗中運轉著魂力,使出了一招魂技,送了三股魂力遊絲進入到了地面,潛行於地面之中,衝著那囂張男子和那囂張男子的兩個打手遊了過去,悄悄潛入到了他們的身上,緩慢地沒入到了他們的靈魂之中,使用出了魂技招式之後,張嫌快速收起了魂力,並沒有向外洩露絲毫,然後衝那囂張男子輕蔑地說道,說話完,就要牽著商玲的手離開,也不顧那兩個打手的阻攔,就要往自習室所在教學樓之外走去,好像無人能擋一樣。
“想走?沒門!沒有我的同意,你今天不可能完完整整地走出這裡,大駿、大揚,給我出手教訓他,讓他敢忤逆我的命令,還敢在離開之前詛咒我,我要讓他知道這帝江城是誰的城,讓他以後見了我就跪下叫爹,不,我讓他連跪都沒有跪的資格,我要讓他下輩子只能躺在床上,看著我玩弄他的女人,給我上!”看張嫌詛咒完了他就要離開,囂張男子怒不可遏了起來,真的下達了指令,讓那兩個打手攻擊張嫌。
而那兩個打手聽到指令之後,如鬣狗一般使勁的點頭,分別從口袋裡掏出了兩把兇器,一把是可摺疊的甩棍,甩開之後就朝著張嫌的後背揮去,而另一把,則是一把彈簧摺疊刀,對著張嫌的左側手臂就劃了下去,似乎真要讓張嫌見血,好證明他們對那囂張男子的忠誠,顯然那囂張男子平時給了他們不少的好處,讓他們願意為其賣命,就是幹殺人作惡的勾當,他們也在所不惜,他們已經不考慮所謂的人性了,就是兩頭惡犬在朝著張嫌‘撕咬’,似乎咬了張嫌之後就能從那囂張男子手裡得到更多的‘骨頭’,那才是他們生存的‘真諦’。
“張嫌!”商玲驚訝道,擔心張嫌會因此受傷,就要運轉魂力,讓拘靈上身,來應對那兩個打手,她下意識想保護張嫌,不想讓張嫌因為她而出什麼事情。
“收起你的力量,剩下交給我就行。”張嫌倒是一點都沒有驚慌,他反而安慰商玲道,一邊輕聲安慰著商玲,一邊將源天玄體開啟,他的玄體狀態並不會洩露魂力,而且還能強化他的軀體,讓他在面對著兩個人同時攜武包夾的時候,絲毫不用擔心,那甩棍打到他的後背,自己就先變形折斷,沒了傷人的能力,而那尖刀,則直接被張嫌的用臂膀頂了回去,不僅將那刀刃頂回了刀體裡面,還把那刀片猛地頂穿了刀體,射入進了那用刀打手的右眼,瞬間血流不止,整個場面好像突然出乎了眾人的意料,眾人完全沒想到看似普普通通的張嫌居然會有金剛不壞之身,那種武俠裡的景象突現,讓他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過又為張嫌暗暗祝福著,希望張嫌能教訓那跋扈的囂張男子,他們可不敢惹那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