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有太多事要處理了,所以……,對不起,是我忽略你了……”張嫌看到了撲在自己懷中的淚美人,將其緊緊地攬住,向其道歉道,本想再解釋些什麼,不過思來想去,他最終還是沒有開口辯解,只是一味地向商玲道歉,承認著自己的錯誤,請求著商玲的原諒。
“來了就好,我還以為你真打算不再見我了呢,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也知道你揹負了很多事情,大哥和爺爺都告訴我了,我理解,只是……,只是你就不能抽空來看我一眼嗎?哪怕偶爾來看我一眼呢,我也會很開心的,我真的想你了,想你了很久,還以為你不喜歡我了……”被張嫌那不粗但有力的臂膀攬住,商玲往張嫌的懷裡又縮了縮,將一側臉頰貼在了張嫌的胸口之上,繼續啜泣著,向張嫌埋怨道,說是埋怨,其實更像是撒嬌,好像並沒有責怪張嫌的意思,對張嫌更多的還是思念,思念著久別未見的張嫌。
“怎麼會呢,我最喜歡的就是玲玲你了,其實這段時間在我身上也發生了很多的事情,等會兒我會把這些事情全部說給你聽,給你講講我這段時間的冒險,讓你知道我真是有些身不由己,並不是刻意在忽略你,我還是愛你的,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氣了。”張嫌知道商玲很是委屈,趕緊用另一隻手撫了撫商玲的頭,向商玲繼續道歉道,並打算把他和商玲分開之後所發生的事情全部告知給商玲,其實他現在已經不那麼在乎向翻車鬼復仇等事情了,九殿鬼災之後,他知道復仇翻車鬼已經不再像原來那麼簡單,不再是那翻車鬼和他之間的單一恩怨了,翻車鬼隸屬於九殿閻羅,又成了一城的鬼勢統領,他想復仇,就和對付一城的九殿鬼勢沒什麼區別了,以他目前的實力,還無法憑藉個人的能力來做到這些,所以他決定重新計劃向翻車鬼的復仇行動,也不需要在復仇之前忽略自己對商玲的感情。
“生氣,你再不來看我,我都快氣死了!過後你可以好好給我解釋一下,要是讓我知道你是在故意躲著我,那我可不饒你,你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我才有可能原諒你的忽視,聽到了嗎?理由,我要合理的理由!”張嫌再次道歉完,商玲終於不再哭哭啼啼,從張嫌的懷中抬起了頭,直視著比自己高半頭還多一些的張嫌,向張嫌要求道,雖然聲色俱厲,但顯然是在給張嫌機會,希望張嫌能向她解釋清楚這其中的原因,好讓她明白張嫌對她是否還有真心實意,她可不想被誰敷衍,她想知道張嫌是否還重視自己,這對她來說很是關鍵,她不想被喜愛的人輕視或者應付。
“好,你自習上完了嗎?若是還沒上完,我就陪你繼續上自習吧,等你上完自習,我們就找個安靜的地方去,我會把一切都說給你聽……,哦,對了,那個男的是怎麼一回事啊?他怎麼會來這自習室騷擾你,要我幫你出面解決嗎?居然敢撬我的牆角,他膽子還挺大嘛!”張嫌看到商玲那聲色俱厲的樣子,知道商玲是在故意給他下馬威,讓他明白商玲其實還是很重視他的,所以他也沒有感到委屈,只是認真地答應了下來,保證會把事情向商玲解釋清楚,不過在解釋之前,他還打算先了解一下商玲目前在自習室裡上自習的情況,準備順應著商玲的意思進行安排,沒有強求商玲現在就跟他離開自習室,他還不知道商玲的打算,想要以商玲的最終決定為主。
“沒事,就是我們學院的一個‘二代’,囂張跋扈慣了,喜歡泡妞,說是看上我了,就連續追求了我好幾天,每次都會來自習室裡鬧這麼一出,我都已經拒絕他好幾次了,他還是軟磨硬泡、死皮賴臉,不過我可不會真喜歡這樣的人,放心吧,我會把他趕走的,讓他不要再來騷擾我,他若是再騷擾我,我就換自習室,不在這裡上自習了,你等我一下,我把他處理完了以後,我們就出去逛逛,你應該還沒來過我的學校,我帶著你參觀一下,讓你知道我的學校是什麼樣子的。”聽到張嫌問起那男生,商玲一臉鄙夷道,顯然她對那男生很不喜歡,並不打算接受那男生的追求,要不是有魂鬼在學校裡遊蕩,她真的會動用一些拘靈人的手段將那男生徹底趕跑,只不過現在情況不同,他也只能隱忍著沒有暴露身份,但就算如此,她還是想強硬的將那男生趕跑,尤其是在張嫌的面前,她更想表現的決絕一些,來向張嫌證明她對愛情的忠貞,證明她非張嫌不要。
“趕我走?這就是你的小男友嗎?你不是說大學期間不談戀愛嗎?看來你果然是在敷衍我啊,這讓我很不爽,我現在就想看看,你這小男友到底有什麼實力和我競爭,天地之大,能者居之,這美女佳人,那也是能者該得,你要是沒有能力的話,我勸你早早放手,說不定你還有機會去找個和自己門當戶對,不然的話,你打有可能打一輩子光棍,這輩子就以為一次不切實際的幻象而孤老終生,我希望你能識時務一些。”張嫌和商玲正說著話,那囂張強勢的男子已經走到了張嫌和商玲的面前,看著剛從張嫌懷了站直了身子的商玲,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線,牙咬得咯吱咯吱地直響,顯然是認為張嫌玷汙了他看中的女子,對張嫌十分不滿,似乎被他看中的東西別人都不該去碰一樣,惡狠狠地向張嫌道,規勸著張嫌放手那貌美的商玲,不要癩蛤蟆想天鵝肉,他覺得張嫌不配,能配上商玲美貌的也只有他,好像全世界都應該看他臉色行事一樣。
“你滾開行不行,既然知道了我有男友了,你就別這麼死皮賴臉的好不好?我不喜歡你,我喜歡我的男友,明白了嗎?明白的話就快從我的眼前消失吧,也也別再來騷擾我了,不然我會報警的!”商玲繼續拒絕著那個囂張強勢的男子,並有些惡言相向了起來,不過在惡言之外,商玲其實也沒敢再多做什麼過分的事情,畢竟一邊是法制社會,一邊又鬧起了鬼災,無論是明裡的手段,還是暗裡的技法,她其實都不太敢用,生怕因為一個囂張跋扈的流痞,鬧得她被鬼群圍攻,那些魂鬼對她來說才是最可怕的,而一個流痞頂多就像個蒼蠅,讓人心煩,卻造不成實質性的傷害。
“報警?你報呀,我正常求愛,警察才管不著呢,而且這帝江城的警察可是……,嘿嘿……,你明白的,你真以為他們敢得罪我嗎?告訴你,老子有通天之能,跟了我,不會讓你吃虧的,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憑什麼和我競爭你,老子一句話,這整個帝江城可都要抖上三抖,他要是敢在這帝江城裡和老子作對,老子明天就讓他‘身遭意外’,讓他的屍體被拉去喂野狗,你信不信?如果你想保下你這小男友,你最好乖乖聽話,說不定我開心一段時間,又把你還給他了,那他可就賺了,二手的天鵝肉能吃到嘴裡,那也是他的造化,你真不怕我做些什麼嗎?”看到商玲似乎很喜歡和依賴張嫌,那囂張男子竟惡由心生,不再掩飾自己那邪惡的一面,直接開口向商玲威脅道,仗勢欺人,還拿張嫌的性命威脅商玲,好像在帝江城裡,他就是天王老子一樣,能隻手遮天,掌控著下面之人的命運,像張嫌、商玲這樣的庶民必須遵從,不得違抗。
“皇權社會不是已經亡了嗎?咋了?你打算復辟啊?還通天之能?還聽話?你腦袋上留通天紋了呀?真是牛逼哄哄的,還以為自己是皇上呢?就因為你這樣的人多,才會鬧出來那麼大的鬼災,真是荒唐,早知道就該多清理些你這樣的存在,省得日後出現那麼多小鬼!”張嫌看著那囂張男子耀武揚威的樣子,撇了撇嘴冷哼道,冷哼之後,露出了一臉輕視的樣子,也不再理會那男子,拉著商玲就要離開自習室,好像不想再和那男子多糾纏下去,拿命威脅他和商玲?也許遇到個懦弱的普通人還真就因此中招了,但是他和商玲可不是普通人,而且骨子裡沒有一個會真正畏懼那種流氓強權的,死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那麼可怕,況且那男子身上一點魂力都沒有,就是個普通的現世之人,怎麼可能殺得死他們這樣的魂者,他不光一點都不畏懼,還有點想笑,笑這樣的跋扈之人如此無知,竟不知道惹到了真正的死神。
“說我是鬼嗎?呵,皇權是沒了,但是我老子現在在這帝江城裡一手遮天,無人能管,我老子就是這帝江城裡的新‘皇帝’,我就是太子,你應該還是個學生吧?入世未深,所以思想上還是那麼天真,真以為你就能和我平起平坐了嗎?屁!是老子翻身做了主人,你他孃的還是老子的奴隸,只是老子平時不稀罕理你們這樣的奴隸罷了,可是老子看上的東西,你這奴隸若敢來搶,老子定讓你知道這帝江城裡誰說了算,這女人老子看上了,老子想先玩玩,你有意見嗎?我再確認一遍,今日你若敢有意見,明日我就能讓你消失在這帝江城裡,不信你等著瞧!”張嫌越輕視那囂張男子,那男子就越生氣,生氣到極致,幾乎就快要喪失了理智,竟失去了原有的瀟灑風度,口不擇言地向張嫌怒吼,好像帝江城裡唯他獨大一樣,他甚至已經把自己的背景都暗示給了張嫌,想讓張嫌感到恐懼,讓張嫌知難而退,把他看上的‘玩物’恭敬的呈上,別妄圖和他作對。
“你老子就是帝江城裡的那位管事的?怪不得這麼囂張跋扈,明確告訴你,我不是誰的奴隸,這帝江城裡的所有人也都不是誰的奴隸,他們是這個國家的主人,是這個城市的建設者和貢獻者,不是給你們當奴隸當狗的,他們有資格和任何人平起平坐;而且我旁邊的這位美女,他是我的女友,也不是誰的玩物,想找玩物的話,自己去玩具店裡買去,沒人會給你這個巨嬰流痞當什麼玩物,人生而平等!”張嫌被那囂張男子跋扈的嘴臉和不把別人當人的態度給激怒了,本來已經轉身準備離開的他又回過頭去看向那囂張男子,當著自習室內外那麼多人的面,向那囂張男子惡狠狠道,顯然覺得那囂張男子太過分了,居然沒有一點人性可言,能性格卑劣到那種程度,簡直和魂鬼無異,他現在真有衝動要直接將那男子的靈魂抹殺,怕他繼續存在下去會禍害世間,他已經能看到那男子的卑劣會造成多少惡果了,魂鬼的怨艾大多都是被這種卑劣的現世之人給培養出來的,不然世間哪有那麼多不願歸去的厲鬼,死後還要報復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