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張嫌擋下那用刀之人的尖刀之後,那用刀之人捂著受傷的眼睛在地上打滾大叫,但也不敢把那刀片從自己的眼眶裡抽拔出來,怕拔出刀片之後會失血過多,現在的他已經不敢再在張嫌面前耀武揚威,剩下的那隻眼睛瞥向張嫌之時,流露出的已經不僅是恐懼,而是一種絕望的眼神,好像張嫌是哪裡來的死神一樣,讓他不敢直視,甚至想要趕緊從張嫌面前逃走,不再幫那囂張男子做事,他可不想為了些錢財而把命送掉,他再惡也愛惜自己的性命。
“怎……怎麼可能……,他什麼都沒做啊,我的甩棍怎麼就輕易的折了……,他還是人嗎?不會真的是鬼吧?我這甩棍前天揍那個健身房教練,可都把那健身房教練打得半死不活,那人可比這小子強壯多了呀,怎麼他就沒事?難道他是哪裡來的練家子,還會金鐘罩鐵布衫?”倒地的打手掙扎之時,那個站在張嫌身後的打手也驚得直往後退,看著手裡斷了的半截甩棍,他臉都嚇的煞白了起來,他當打手這麼長時間,還是第一次遇到像張嫌身體這麼堅硬的人軀,他簡直不敢想象張嫌的身體在此時該有多硬,他怕張嫌是哪個山上下來的練家子,會些真正的武術,那他在張嫌面前就絲毫沒有了優勢,不僅是他,連帶上那使刀的打手和那囂張的男子,三個人可能都不會是張嫌的對手,他也是個惜命的狂徒,不敢繼續和張嫌強硬下去,要不是那囂張男子還在,他也趕緊找門逃了,至少不敢現在頭鐵,日後再想辦法對付張嫌。
“廢物,兩個廢物,他就一個人,還帶著個女人,你們兩個手拿武器都對付不了他嗎?他再怎麼厲害,不還是個人嗎?站在這裡,我沒看出他和我們有什麼差別,剛才他肯定是用了什麼戲法,才讓你們倆吃了個小虧,趕緊再給我揍他,我就不信剛才那一手他還能再施展一次,聽到沒有,揍他!大駿,你那車不想要了是吧?你給我把他揍廢了,我給你買頂配,老子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你不會怕老子食言吧?啊?大駿?!”就在那拿著半截甩棍的打手驚得向後連連直退的時候,囂張男子再次厲聲吼道,指著張嫌,向那還有戰力的甩棍打手指揮,那打手就是他口中的‘大駿’,也就是他許諾給車的那位,他不想讓那打手棄他而逃,他以為張嫌只是用了某種魔術手法,才造成了那種不可思議的現象,他可不覺得張嫌那種身板的男人會有多大的力量,至少不可能比他揍過的一些練家子要強,這是他憑眼睛做出的判斷,給張嫌的能力下著定義。
“老大,這人不簡單啊,就算是變戲法,能彈開我和大揚的聯手攻擊,那也不是一般的戲法,而且他剛才好像真沒有做任何動作,就是憑著身體就把我和大揚的攻擊彈了出去,這人是個高人,不能隨便惹啊,老大,我看這次咱就這麼算了吧,您大人大量,放這狗男女一命,別和他們這對狗男女計較了,天下花多,沒必要挑著這個帶刺的採,要不咱換一個,換倆也行啊,老大您不是喜歡玩那種多人的嗎,在這大學裡還怕挑不到……”那大駿也不傻,對於囂張男子的指揮,他沒有盲目聽從,也沒有被什麼頂配的汽車衝昏了頭腦,他依舊恐懼地看著張嫌,站在原地不敢近身,囂張男子是沒有親手攻擊,肯定是體會不到他剛才的那種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他的全部力氣都轟在了一塊堅硬無比的鐵板上,實實在在地震得他手腕差點斷掉,他可不敢再朝張嫌攻擊一次,他真怕下次斷的就不是他手中的甩棍了,而是他的手臂,所以他向囂張男子請求道,準確來說是勸導,勸導囂張男子不要再與張嫌為敵,怕真的出什麼事情。
“老子就喜歡玩這種帶刺的玫瑰,越是刺多,老子還越喜歡,老子想把她身上的那些刺一根根拔了,那樣到手之後才有成就感,你再廢話,老子先把你的頭拔了,老子平日裡養著你們,讓你們給老子採朵花你們都採不到,那我還要你們何用?早知道就把勇子也帶出來,要是他在的話,準沒有那麼多廢話,上次採花的時候,勇子直接把那帶刺的花按在地上讓我採,還是勇子辦事利落,不想你們倆扭扭捏捏……”對於那打手大駿的反抗,囂張男子十分生氣,指著那大駿的鼻子道,好像很反感那大駿不配合他,似乎懷念起了他的另一個打手,好像那個打手才是他忠實的‘狗’,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情,現在他真想把眼前的這個大駿給宰了,免得浪費他發的那些‘狗糧’,他最討厭別人拿錢不辦事了,也討厭那大駿的懦弱,沒錯,在他的眼裡,大駿不敢再對張嫌出手就是因為懦弱,而不是因為張嫌有多麼厲害。
“不是,老大我……,唉,算了,老大,那男人真有點詭異,不好對付,不過老大你的目標不是那女人嗎?只要能玩到那女人,老大您的目的不就達成了嗎?那這樣,我把那女學生打昏了讓您帶去,那男的我幫您拖延住,等您生米煮成了熟飯,還怕那男的報復不成,到了那時候,那女的也就沒法反抗了,估計也就從了您了,您看這樣如何,我來幫您把那女學生弄到手……”看囂張男子對自己生氣,大駿其實也很是害怕,那囂張男子雖沒有什麼武力,可那是自己的庇護啊,若是失去了那囂張男子的護庇,他原來犯得事情足以讓他進去蹲個一二十年,他現在能逍遙自在,就是被那囂張男子用關係和手段保了出來,他可不想失去囂張男子的庇護,又不想和張嫌正面對抗,於是乎他想出了一個比較狡猾的做法,那就是把目標轉移到商玲身上,他可不覺得商玲也和張嫌一樣厲害,對付一個弱女子總比對付一個男人要強,而且囂張男子已經把自己的目的給公開了,也不用遮遮掩掩的了,‘強搶民女’就是,這種事他可沒少幫囂張男子做,所以向囂張男子提議著。
“行啊,既然那女孩兒軟的不吃,那就來硬的唄,反正老子可不怕什麼法律,這種事情最後再拿錢擺平也就是了,你有什麼手段將那女孩兒推進我的懷裡,儘管使出來就是,別怕,有我在,老子罩著你,我就看那男的是不是真敢對你出手,到時候我讓我二舅把他抓起來,讓他吃一輩子牢飯,也別想什麼女人了,到裡面學著撿肥皂去吧!哈哈哈……”聽到那大駿的主意,囂張男子並沒有反對,只要能得到商玲,其它的他也不是特別在乎,當然,他也知道那張嫌有點古怪,不太好惹,而現在他的兩個打手又損失了一位,他可不想在今天失手吃癟,就是直接搶,他也要把商玲搶走,他已經仗著自己的關係不再掩飾什麼了,他就是要不擇手段,而且還讓張嫌克己守法,讓張嫌不敢真的回擊反對他。
“卑鄙!”就在那囂張男子毫不掩飾地展現出自己的醜惡目的之時,從圍觀的一群學生之中傳來了一聲狠厲的罵聲,顯然也看不慣那囂張男子的做派,覺得那囂張男子太過無法無天,太過仗勢欺人,不過罵人之人也沒敢多罵,甚至沒有真的露臉,畢竟那囂張男子好像背景很深,讓人忌憚,所以誰也不想為了張嫌和商玲惹禍上身,只能偷偷地在一旁應援,想要給張嫌他們增加一些氣勢,爭取幫張嫌和商玲嚇跑那囂張男子及其打手。
“誰?誰他媽的敢罵老子我?不想活了?信不信老子也給你安個罪名把你也送進去?真他孃的膽小,該罵老子還不敢伸頭出來,你屬烏龜的吧,哈哈,有本事來和老子硬剛啊?!”被圍觀的群眾罵,囂張男子並沒有收斂他的囂張氣焰,反而更盛了幾分,好像那些圍觀之人他根本就不看在眼裡,在這帝江城,敢動他的人幾乎沒有,他自然敢橫行霸道,反而是那些伸張正義之人被他嚇得不敢冒頭,生怕被他給私刑報復,誰都能猜到他的背景到底是有多深,那麼深的背景,沒人敢惹,說他囂張男子可以在帝江城一手遮天,還真不為過,他確實有那種能力,少有人管。
“別琢磨了,我女友怎麼可能會理你這種人渣,我也不可能讓你把她奪去,你和你的那位兄弟要出手的話,儘管出手就是,不然我可就離開了,我說過你命不久矣,若還想作惡,就趁著最後的時光再耀武揚威一會兒吧,也許以後你就沒有機會了,你的命已經被死神盯上了,你活不久了……”面對著囂張男子,張嫌只是生氣且又無奈地搖了搖頭,他不知道這世間規則之下到底是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竟然培養出這麼一個無法無天,竟比一些厲鬼還可惡的惡人出來,不過既然這樣的惡人已經出現,張嫌也就接受了這個事實,面對著囂張男子,他已經施展完了他的清理手段,之後也就不想繼續留在原地和這囂張男子有什麼交集了,他再次動身,領著商玲就要離開,想找個真正安靜的地方和商玲講講他這段時間的經歷,他覺得那才是更重要的事情,而眼前這個囂張男子,這個攔路虎,其實在他眼裡真就一文不值,只是在浪費他的時間,給他找了一些麻煩。
“媽的,你還敢咒我,大駿,按你的方法直接出手吧,就搶那美女,那男的若敢還手,你就把他殺了,我能幫你擔著,我現在真的氣了,氣到想要他的命!”見張嫌抬腳要走,囂張男子擋在了張嫌面前,並再次向打手大駿道,讓大駿去攔張嫌和商玲,主要是對付商玲,他現在想直接把商玲搶到手,他晾那張嫌不敢對他直接出手,因為他的背景,敢招惹到他的,下場都不會太好,他覺得那張嫌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才一直沒有主動攻擊他,他賭張嫌其實也很害怕,並不敢傷他分毫,因此他決定親自上陣,去攔張嫌的去路,只不過‘萬金之軀’的他不會真和張嫌交手,他還是把交手的任務交給了大駿,希望大駿能把商玲搶奪過來,讓他能直接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