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無恥!”劉壯氣極,破口大罵江與靜,說她轉移他的注意力還咬傷他的行為很可恥。
“彼此彼此,反正我又不是正人君子,我是女子!”江與靜反駁劉壯,他剛剛不也是挾持她威脅齊君清嗎?她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起身,況且她的女的不是君子,江與靜得意的看著劉壯氣極敗壞的樣子。
劉壯極為不老實,張牙舞爪想要掙脫齊君清的鉗住,於是乎齊君清暴力的衝著劉壯的肚子打了一拳迫使他安靜下來,不過他也沒有用全力打劉壯,否者劉壯就不會只是蜷著身子了,很有可能就是直接躺在地上。
“本王說過不為難你,就一定不會為難於你,”齊君清不想跟劉壯廢話,直接跟他說不會為難他,剛剛打劉壯的那一拳相信劉壯也知道齊君清不會至他於死地,齊君清希望劉壯能想明白,不要再耍什麼花樣了。
劉壯蜷著身子,冷靜下來感受到齊君清與江與靜並不打算為難他,他也就不跑了,而且他也沒有力氣再跑了,剛才齊君清緊跟著他,他已經累慘了。
“跟本王說說吧......”齊君清暗示劉壯跟他說清楚兇手的事情,“什麼?說什麼?”既然沒有生命危險了,劉壯又開始皎潔起來裝作聽不明白齊君清說什麼的樣子,支支吾吾的試圖矇混過關。
但是齊君清和江與靜是那麼好糊弄的人嗎?當然不是,江與靜附耳跟齊君清說了幾句,齊君清嘴角維揚,似乎是很贊同江與靜的說的話,齊君清又跟劉壯說,“剛剛你娘已經跟我們說了兇手的下落,現在只要你跟我說一遍,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立馬就放了你,現在你別無選擇!”
劉壯聽了齊君清的話,眼睛轉了轉,似乎是在考慮,然後開口回到齊君清,“好,我跟你說實話,”他又看了看周圍,沒看見別人才放心心來說,“你過來,我只告訴你一人。”
齊君清不怕劉壯玩什麼花樣,走到劉壯跟前去,只見劉壯附耳跟齊君清耳語,江與靜也不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雖然她聽力也很好,奈何隔了一段距離實在是聽不見,她又不敢上前去偷聽,劉壯說了只告訴齊君清一人,江與靜怕她剛湊過去劉壯就反悔了,那可不行,他們花了好大的功夫,好不容易劉壯才鬆口願意交代,江與靜可不敢冒險。
齊君清皺著眉頭,劉壯向齊君清身旁傾斜的身子重新回正,真的是好奇死江與靜了,最討厭別人當著她的面說秘密還不告訴她,江與靜走過去準備問齊君清劉壯說了什麼。
“你可以走了,”齊君清得到答案准備放劉壯離開,劉壯也正轉身離開。
“小心!”只聽見齊君清大喊一聲,隨機抱著江與靜護著她的身子,江與靜不明所以,只見樹林深處射出一支箭射中劉壯的心臟。
“啊!”江與靜驚嚇的叫出聲,隨機害怕的捂住嘴,好好一個人就這麼在自己面前中箭。
江與靜還停留在恐懼和震驚中無法回過神,一個活生生的人死在她一個弱女子面前,可見她有多震驚。
齊君清看清了箭支射出的方向,想要去追兇手,“你別亂跑!”齊君清怕江與靜有個三長兩短叮囑她在原定等著,他去去就回。
就在他要去追兇手的時候,奶孃來了,奶孃看到劉壯躺在地上胸口還插在一支箭,顯然已經沒命在了,“啊!”傳來奶孃的慘痛叫聲......奶孃紅了眼沒顧著去看劉壯的屍體,跑上前攔住齊君清的路,不讓他走,奶孃第一眼就誤會是齊君清殺了劉壯,所以她不能放齊君清離開。
“奶孃,你別攔著,讓他去追兇手,”江與靜著急勸阻,齊君清要是再不去追就追不上兇手了,殺害劉壯的兇手肯定和之前的兇手有關聯,因為劉壯知道些什麼,所以才殺人滅口,劉壯慘遭殺害。
“不要再編瞎話了,怪我輕信了你們才害死我的兒子,我的兒啊,娘對不起你!”奶孃苦痛不堪,眼淚大把大把的留下,失去兒子的奶孃已經沒有理智再聽江與靜的解釋了,她在心裡認定了就是齊君清與江與靜害死她兒子的。
“你想讓你兒子死的不明不白,你就攔著本王吧!”齊君清也懶得跟奶孃解釋,他再怎麼解釋也沒有用,但是他還是希望奶孃放開他,他也想知道兇手到底是何方聖神,能在他的眼皮底下殺人。
見奶孃還是不肯鬆手,江與靜上去拉奶孃,“奶孃你放手,放手,”江與靜扯著奶孃抓住齊君清衣袖的手腕,但是奶孃的力氣很大,江與靜根本就拉不開,齊君清沒辦法,扒開奶孃的手就要去追一箭射死劉壯的兇手,奶孃見狀以為齊君清殺了她兒子要逃跑,舉起菜刀就向齊君清的背後砍去,毫不留情。
“殺了我兒子,不管你是王爺還是皇帝,老孃跟你拼命,休想逃跑!”奶孃大喊,劉壯的死刺激到奶孃,奶孃已經近乎瘋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