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齊君清有危險,江與靜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勇氣,竟然毫不猶豫衝山前抱住齊君清,護著他,“小心,”與此同時,江與靜大叫。齊君清被江與靜突如其來的一包衝擊了一下,然後心裡一跳,回頭看就發現奶孃掄起的菜刀砍了過來,避讓已經來不及了,他眼睜睜的看著菜刀落下,卻無能為力,齊君清暗恨自己沒有早點意識到奶孃的癲狂。
毫無疑問,奶孃的菜刀砍到了江與靜的手臂上,“啊!”江與靜痛撥出生,手臂上傳來劇痛,疼的她臉頰冒出層層細汗。
齊君清及時摟著江與靜,不然江與靜就要因為疼痛倒下去了,江與靜的傷口瞬間流淌出殷弘的血,江與靜自己都不敢看。
奶孃看見自己砍傷曾經吃過自己乳汁的小姐江與靜,終於由癲狂之中清醒過來,奶孃看見江與靜的手臂流淌著血液,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停頓了一下,看著她自己手上的菜刀,那倒上還有江與靜的血,奶孃嚇得忍下菜刀逃跑。
看見奶孃沒有繼續傷害齊君清,她就放心了,繼而手臂上的疼痛又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齊君清看著她痛苦的皺著眉的額頭很是自責,但是眼下並不是自責的時候,要想辦法感覺給江與靜的手臂止血。
齊君清從自己的外袍上撕扯了一塊布,纏繞在江與靜手臂的傷口上,由於傷口有點大,還是在滲血,齊君清又撕扯了一塊更大的布纏繞在傷口,好不容易才將血止住,齊君清吊著的一顆心稍微落下了一點點。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齊君清抱著江與靜原路返回,江與靜的臉色以看的見的速度慘白,嚇壞了齊君清,其實是齊君清關心則亂,手臂受傷是不致命的,聰明如他,此刻卻理智不起來,也冷靜不起來。
齊君清以最快的速度感到馬車停放的地方,車伕看到江與靜受傷搞不清楚狀況,齊君清將江與靜抱上馬車,吩咐車伕快點駕車。
江與靜安靜的躺在齊君清的懷裡,她都沒有力氣掙扎,其實傷的不是很重,但是由於這具身體本就柔弱,她還沒有適應,然後之前又跑著去追劉壯有點疲憊而已,現在受傷了就更疲憊,提不上力氣了。
但是她這幅樣子可怕齊君清給嚇壞了,江與靜是為了保護齊君清才受傷的,一個男人讓女子保護而且還受傷,他別提多過意不去了。但是齊君清同時又很感動,因為在為難時刻江與靜想都沒想就為他擋了一刀,江與靜不知道從她為齊君清擋刀的那一刻起齊君清就決定要保護她江與靜一輩子。
馬車駕駛在鄉間小路上起伏不斷,齊君清又害怕將江與靜的上課扯開,“駕車平穩點,”齊君清著急的衝車夫嚷嚷。
江與靜猜想車伕心中定是很無奈,又要他駕駛的快,還要他駕駛的平穩,就沒見過這麼霸道的人。
“我沒事,真的,我只是有點疲倦而已,手臂上的上傷沒事。”江與靜不希望齊君清為難馬車伕,隨即跟齊君清解釋,希望他不要太擔心。
“好,你不要說話。累了就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齊君清跟江與靜說話溫柔的語氣同剛剛和馬車伕說話的狂暴冰冷簡直判若兩人。
江與靜無奈,人家馬車伕得多無辜啊,想著想著江與靜似乎都感覺不到手臂上傷口的疼痛了,或許是傷口都已經麻木了。
江與靜安靜的躺著不再說話,馬車裡只有她和齊君清的呼吸聲,一深一淺。空氣裡散發著她手臂上傳來的血腥味兒,仔細一問還有齊君清身上散發出好聞的沉香味兒。
終於馬車駛入皇城之中,我想百姓們一定很詫異是誰家馬車駕駛的那麼快,街上擺攤的商販紛紛收攤避讓,省得撞翻了攤子。
車伕很快就按照齊君清的吩咐把馬車駕駛到汝賢王府門口,“到了,王爺!”馬車伕“籲”的一聲迫使馬爾停下,然後通知齊君清到王府了。
王府侍衛、丫鬟看著自己王爺抱著受傷的江與靜回來都迅速動起來,齊君清二話不說立馬抱著江與靜一路飛奔回王府將江與靜放到床上給她治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