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孃因為她兒子劉壯的緣故終於肯見江與靜了,奶孃讓江與靜和齊君清進屋,屋內只有奶孃、江與靜、齊君清三人,現在的氣氛有點尷尬。“奶孃,你就說吧。”江與靜率先開口打破凝重的氣氛。
“是不是我說了,可能保住我的兒子劉壯?”奶孃詢問江與靜,但是江與靜也做不了住,只能將眼神投向齊君清。
但是奶孃就去覺得只有曾經服侍過的小姐能替她兒子求情,“小姐,求小姐看在老奴曾經服侍過小姐的份兒上,救救老奴的兒子吧,我就壯兒一個兒啊!”奶孃哭的撕心裂肺,抓住江與靜的裙襬不肯撒手。
江與靜為難,奶孃進一步跪下,“小姐,求求小姐可憐可憐老奴吧,”“奶孃,您快起來。”江與靜扶奶孃起來,奶孃不肯,“小姐不答應,老奴就不起來。”奶孃不管不顧,耍無奈。
江與靜沒辦法,只能向齊君清投去求助的眼神,“只要你說出兇手的去向,本王保你兒子不死。”齊君清終於開口。
奶孃得了齊君清的保證,才停止抽泣,江與靜順勢扶她起來,奶孃這次沒有拒絕,“真的,真的可以放過我兒?”奶孃不敢相信。
“本王說到辦到!”齊君清打包票,齊君清不愧是皇族出生,有種與生俱來的盛氣,嬛貴人已死,死無對證,劉壯的罪除了江與靜,齊君清和奶孃以及劉壯本人其他人不知道,也沒人願意再去翻舊案。
齊君清覺得只要奶孃肯說出兇手的下落,其他的既往不咎,況且嬛貴人被殺的案子不歸他管,他也不想管。
“奶孃,他是汝賢王,他說的話可以相信。”江與靜進一步跟奶孃表明齊君清的身份,希望奶孃能相信他們,說出兇手下落,這樣這一趟才算沒有白來,才算是稍微幫到齊君清一點點,畢竟他也幫過自己。
“好,我說......”奶孃最終為了她的兒子劉壯說出了兇手的下落,奶孃很是疼愛劉壯,為了劉壯她沒有別的辦法。齊君清終於有了頭緒,這一趟不算白來。
江與靜雖然在原主的記憶裡搜尋不到太多關於奶孃的記憶,但是她很是受不了這種中年婦女的眼淚,她是個很感性的人,江與靜看到奶孃拼命保護自己的兒子,她的內心頗為觸動,況且原主也是吃過奶孃的乳汁的,而她現在借用了江與靜的身子,自然應該對所以曾經照顧和幫助過江與靜的人好一點,這樣她才算安心。而且江與靜很心疼奶孃,心疼她一心為這兒子,忍不住叮囑奶孃好好照顧自己。
齊君清就在一旁看著,江與靜的善良很打動他,她身上沒有大家小姐的架子,對曾經服侍過她的奶孃是真心感激,一個小姐感激一個下人,他以前從未見過這樣的場面。齊君清覺得江與靜此刻就像是菩薩轉世一般大愛無疆。
江與靜感受到熾熱的目光注視著自己,不自然的抬頭就看到齊君清正看著她,她有點不好意思,她以為齊君清是趕著要去抓兇手,而她又囉囉嗦嗦的跟奶孃叮囑耽誤他的時間了,江與靜意識到自己忘了大事兒,就跟奶孃告別。
“走吧,”江與靜跟齊君清說,她都叮囑好了。“好,”齊君清收到就開始走,離開奶孃住的地方。奶孃住在比較偏遠的山村,江與靜行走艱難,原主雖然在家老被欺負,但是好歹也是太傅的嫡出女兒,哪裡走過這樣崎嶇的山路啊,而她原本生活在現代的都市,周圍都是高樓大馬路,就更沒走過這麼難走的路了。
齊君清看江與靜走的那樣艱難,提出讓她挽著他的胳膊,這樣好走一些。但是基於之前的尷尬江與靜哪肯啊,她果斷拒絕了。江與靜的拒絕激怒了齊君清,他才不管江與靜願不願意,霸道的牽起她的手,不由她掙脫,大手牢牢的牽著江與靜纖細的小手,手心傳來江與靜的溫度。
原本齊君清就人高馬大的,生的又俊朗,性格極為冷漠,還武功高強......想著想著江與靜就臉紅了,江與靜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能這麼沒出息,她也是見過帥哥的人,雖然以前見過的帥哥都沒有齊君清這麼英俊又有安全感,但是還是要矜持的,一定要矜持。
齊君清很好奇怎麼江與靜都沒有過多的爭執,平時江與靜是很介意跟他有親密接觸的,等他扭頭一看就看到江與靜面色緋紅,還以為她怎麼了,“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臉怎麼那麼紅?”齊君清身為將軍沒有與哪家小姐有過接觸,根本不懂女兒家的心思。
“啊!,有嗎?江與靜羞愧,抬手一摸果然臉很燙,江與靜暗罵自己沒出息就牽個小手,自己都能想入非非,最丟人的是還臉紅了,還好齊君清沒有看透她的心思,不然丟人丟大了,江與靜告誡自己冷靜冷靜,一定要淡定。
“咳咳,可能是走太快,有點熱。”江與靜尷尬的乾咳,然後又便找了個藉口,想要搪塞過去。“這樣啊,那歇會兒吧,”齊君清淡淡的開口,然後就停住不走了,任然牽著江與靜的手,但是齊君清的這句話,差點沒讓江與靜笑噴出來,這讓江與靜斷定齊君清沒談過戀愛。
齊君清帶著江與靜歇息了一會兒,準備繼續趕路,好不容易從奶孃那兒探出了兇手的下落,一定要儘快追查,不能讓兇手繼續逍遙法外。
斟酌一番,齊君清決定要趕緊去找兇手,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快要走到停馬車的地方,江與靜怎麼覺得前面有個人兒,她可是五點二的視力好嗎,江與靜跟齊君清說前面有人,齊君清拉著江與靜準備躲著檢視來人是誰,剛看到竟然是劉壯從外面回來。
劉壯也看到了他們,看見齊君清劉壯知道是來找他的,立即拔腿的跑。“快點,他跑了。”江與靜驚呼,劉壯跑什麼肯定是心虛。
齊君清二話不說,立馬追趕劉壯,江與靜也跑著跟在兩人後面......
那劉壯跑著飛快,齊君清在後面面更加飛快的追趕,江與靜努力的讓自己跟上,可還是被落下了一大截,終於劉壯跑到一片樹林裡,他已經無路可逃了。齊君清堵住了劉壯的去路,就在這個空擋江與靜趕了上來,看見齊君清與劉壯僵持著。
“你跑什麼!”齊君清問劉壯,他已經答應奶孃不再為難劉壯,根本不會拿他怎樣,劉壯其實用不著跑。
“我不跑,等著你來抓我麼?我才沒那麼傻!”劉壯以為齊君清要抓他,他已經準備好了要與齊君清魚死網破,絕對不被齊君清抓住。
齊君清突然改變主意,他怎麼知道奶孃沒有騙他,現在遇到劉壯了,他決定要親自問問劉壯,於是齊君清上前去抓劉壯,但是樹林裡雜物太多,一時半會兒很難將他抓住,劉壯意思到自己不是齊君清的對手,改變策略。
江與靜之前跑的太累,正在彎著身子大喘氣,根本沒有意識到劉壯的想法,一時不注意就被劉壯鉗住,劉壯飛快的拔下江與靜頭上的髮簪抵著江與靜的喉嚨,以江與靜為人質威脅齊君清不要靠經,“我警告你,不要過來,否則我就殺了她。”劉壯說著就用簪子貼近江與靜的喉嚨。
齊君清怕他衝動傷害江與靜,立馬說,“你放心我不過來,你不要傷害她。”齊君清緊張江與靜的安全,江與靜很感動,以他的武功應該可以制服劉壯,但是因為自己的安危,齊君清沒有冒險。
“你放我離開,我安全了,才會放過她!”劉壯不敢輕易相信齊君清的話,他清楚的知道江與靜就是他的籌碼,所以絕對不能放開江與靜,劉莊拖著江與靜一步步後退。
齊君清也跟著一步步前進,但始終跟劉壯保持著一定的安全距離,齊君清沒有其他動作,劉壯才沒有做出過激的舉動,簪子始終離江與靜的脖子有一毫米的距離,沒有劃傷她。
江與靜決定跟劉壯談判,“劉壯,你聽我說,你娘是我的奶孃,我剛剛已經見過她了。”江與靜試圖和劉壯套親近。
“你們把我娘怎麼了?”聽到他娘,劉壯情緒有點激動,“你別激動,你娘她很好,奶孃還說叫我們放過你,我們已經答應了。”江與靜告訴劉壯他們沒有打算為難於他,但是劉壯不相信,“哼,我才不信,不然你們也不會追著我不放了。”
“我們追你是因為,你先跑的我,我們想知道你跑什麼,所以才追你的,”江與靜再次跟劉壯解釋。劉壯無聲,江與靜明顯感到劉壯頓了下,她知道劉壯猶豫了,這是個好時機,也是江與靜低頭就是一口,咬了劉壯的胳膊。劉壯吃痛,手上的簪子也掉了,江與靜趁機逃脫劉壯的魔爪。
就在江與靜脫離危險的那一瞬間,齊君清一個飛身上前控制住劉壯,“老實點,”齊君清叫劉壯不要做無謂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