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麼呢!”李志成一下子慌了神,趕緊道:“不管靈通到底有沒有做敗壞協會名聲的事情,可他是鐵柺教的人,也輪不到你來解決!”
鍾禾淡淡一笑,道:“你的意思是,道教協會無權處理一個敗壞名聲之徒了?還是說,鐵柺教不屬於道教協會了?”
李志成頓時一時語塞。
“鍾兄做得沒錯,對待那些給協會,給本教摸黑的人呢,人人都可以出手清理掉。”言沉終於開口了。
李志成,KO。
給賈文遞了個眼神,後者心領神會,道:“根據規則,我會簡短的極少一下各位候選人的情況。”
接下來的時間,賈文都在講述那些被列入候選名單者的生平,主要貢獻等。這些都是一些套話,也沒有去深究的必要,鍾禾只是靜靜的等著,他知道,既然對方開始按流程走了,那麼一定就有後手。
鍾禾是最後一個被賈文說到的,他露出了一抹微妙的笑意,朗聲道:“鍾禾,此糸派第八代傳人,官方身份……烈火保鏢公司初等保鏢。”
“我說鍾道友,你不是潛心修道嗎?怎麼又成了保鏢了?”賈文的笑意充滿了殺氣。
這麼一說,其他人立馬反應了過來:對啊,你不是個道士嗎?怎麼又去當起保鏢來了?還是烈火公司的保鏢!
你一個把官方身份說成是保鏢,把修道當成副業的人,也好意思來選道教協會的會長?你當其他人都是傻逼呢?
面對賈文的這一番話,鍾禾心中也是嘖嘖稱奇,這鐵柺教的辦事效率真高啊,這才多久一會,就把自己的底細給查了出來。
儘管現在的矛頭都對準了自己,但鍾禾的目光依舊充滿了自信,他站起來對著眾人道:“我是保鏢不假,但這是因為我道武雙修,需要一個平臺來修習武道,可這並不代表我對道法有所輕慢。”
“哦?是嗎?”賈文眯著眼,道:“請問道友如今道行幾何?”
鍾禾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對著賈文咧了咧嘴:“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想想問問賈兄,飛花路一百一十六號,這個地方是幹什麼的你們知道嗎?”
原本賈文看到鍾禾忽然露出咧嘴的表情後就心裡莫名一顫,可當聽到鍾禾說出飛花路一百一十六號這個地點的時候,他整個人臉色都大變。
“你……你說什麼?”賈文竭力的在遏制自己心中的恐慌。
“說什麼?那我就再說得清楚一點吧。”鍾禾清了清嗓子,道:“那個地方,是你開的一家雞院,你是負責人,而且屬於鐵柺教的產業。”
“什麼!”
這話一出,滿場皆驚。
其實,你或許會問:難道這些人就沒逛過窯子嗎?
答案當然是肯定的,這裡的人九成都去過這些尋歡問柳之地,但去這種地方和開這種地方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簡直天差地別。
一個在人前仙風道骨的道士,在暗地裡卻是紅燈區的頭頭,這種事傳出去,那對於名聲的打擊絕對是毀滅性的。
而且在普通人眼中,修道中人就是清心寡慾的代表,所以普通人才會信任你說的話。
“你胡說八道!那個地方我壓根就不知道!”賈文大聲道。
鍾禾笑了笑,:“裡面的人都招了,人證物證加起來十幾項,你就別否認了。”
看著面如死灰的賈文,鍾禾心中冷笑不已:你能夠調查我,我就不能調查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