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文對這些人的表現很滿意,這麼一來的話,就可以跳過候選者提議這個環節了,直接進入投票階段。
對於這種情況,黃乾這邊的自然就不願意了。
周左易率先發言道:“這次選會長,是協會的大事,更是直接關乎到整個道教的發展,根據協會的章程,我們會長的人選要經過候選、投票幾個環節,最終上報的省協會的,我們還是按照流程來比較好。”
周左易的話一出,場上的氛圍就變得安靜了,大多數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鐵柺教,等待他們的回應。
其實大家也都不是傻子,鐵柺教對這會長之位是志在必得了,黃乾這麼一攪合,無非就是想要把價格再太高几分,這些已經歸順了鐵柺教的當然也不會嫌錢多,現在黃乾要坐地起價,他們也樂得看好戲,說不好還能夠從中多分一點利益。
賈文並沒有發怒,而是順其自然的拿出了一張名單,說道:“黃道兄說的有道理,我們道教協會的會長選舉自然馬虎不得,這裡有一些候選者,都是我走訪了各個道觀,大家一起推選出來的。”
接下來,賈文就當著眾人的面把名字給唸了出來,這其中甚至還有黃乾的名字。
“我黃某人自知道行尚淺,難堪大任,不過我要在這裡以道教協會長老之名推薦一個人,來自此糸派的鐘禾大師。”說著,黃乾便將鍾禾讓了出來。
鍾禾也不怯場,對著眾人露出了笑臉,點頭示意。
“鍾禾?誰啊?”
“此糸?你聽說過嗎?我是沒聽過!”
一個不知道從哪個鄉下來的外來道士,居然也想要當選我們當地的道家協會會長?這是做的哪門子春秋大夢?
一時間,討論聲此起彼伏,隱隱能聽出,這些討論聲音中都是對鍾禾的不屑。
“黃乾,這恐怕不妥吧?”賈文的語氣也發生了變化。
“黃乾!你這是幹什麼?你要利用協會長老的全力推舉出候選人,那也得和我商量,我同意了才可以,你這是逾越!”舒客人當即站起來叫道。
“舒長老,你還記得自己是協會的直系人員啊?我還以為你當了鐵柺教的狗之後就忘記自己是什麼身份了呢?”黃乾面對舒客人也沒有什麼好臉色,這個舒客人,就是個叛徒。
賈文此時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他道:“根據流程,會長候選人的確立除了推薦人之外,必須還要有至少一家的贊同,這裡在做的有哪位願意支援這位鍾禾成為會長候選?”
賈文這話說得語氣很重,意思也很明瞭:要想和我鐵柺教作對,你們可得好好掂量掂量!
果然,沒有一個人願意做這個出頭鳥,即便是一些有心要支援黃乾的,在看到現場鴉雀無聲之後,也不敢來開這個頭了。
黃乾掃了一眼四周,對這個局面早有預料,於是他將目光放在了李志成的身上。
後者感受到黃乾的目光,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站了起來。
“關於這位鍾禾,我還有話要說。”李志成在餘杭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人,他如果公開支援鍾禾的話,那麼所帶來的影響是舉足輕重的。
李志成清了清嗓子,看著鍾禾嘴角微微挑了挑,隨後朗聲道:“各位有所不知,這位鍾禾大師,來頭可不小!”
李志臣原本還以為這是李志成在幫他造勢,可是沒想到李志臣忽然話鋒一轉,道:“各位應該聽說了鐵柺教大師在玉石展上被人暗算,成為一個瘋子的事情吧?”
這件事對外界可能沒有多少人關注,可是對於道教圈子理來說就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了。
“而暗算靈通大師的,就是眼前的這個鍾禾!”李志成忽然回頭一指,指向了鍾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