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鍾禾可沒有閒著,王大虎在道上混了這麼久,對查這種事情很有一套。
鍾禾道:“我知道大家對我當保鏢這件事情心有芥蒂,但我說白了也是為了道武雙修,可鐵柺教居然在餘杭還有這種產業,這已經不是能不能選會長的問題了啊!”
鍾禾這番話讓所有人都沉默了,毫無疑問鍾禾說得沒有錯,這樣的產業在一個城市裡是無法斷絕的這不假,但你道家不能碰啊!
說起來,在場的人有些還光顧過這家店,此時心中更是打起鼓來,深怕鍾禾還帶出點其他的什麼花邊新聞。
“言兄,這件事情,你看怎麼處理呢?”鍾禾邪魅一笑。
瞬間,所有人猛然醒悟:現在這場合,可是在競選會長啊!鍾禾這麼做,不是當面打言沉的臉,打整個鐵柺教的臉嗎?
而且這臉打得,咣咣直響啊!
言沉依舊保持著之前那雲淡風輕的神情,但是能感覺得出來,他周身的氣場發生了變化,心中充滿了怒火。
“賈文……”
“教主,饒命啊!教主!”賈文頓時跪倒在了言沉的面前。
言沉沒有說話,揮了揮手叫人把賈文給拖了出去。
言沉這麼做,毫無疑問意味著這一輪在和鍾禾的交鋒中,獲勝的又是鍾禾。
這下,眾人看向鍾禾的眼光發生了變化,這究竟是什麼人,居然可以連續兩次在鐵柺教的手上不僅做到了化險為夷反而還給予了想當有力的回擊。
“這次的事情,我會一查到底,希望大家能夠相信我教,再給我教一個證明的機會。”
這話是對著所有人說的,也是說給鍾禾聽的。沒錯,鐵柺教在餘杭樹大根深,即便是被鍾禾這麼陰了兩次,那麼也無關痛癢,無非就是損失一點錢財罷了。
鍾禾道:“言兄公正無私,自然會說到做到了,只是我們這次的會長競選,還要接著進行下去啊!”
言沉道:“說得是,不過本教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也沒有臉面去選什麼會長了……”
言沉話音剛落,就有人站出來道:“言道友說的什麼話!這是賈文那個混賬自己罪有應得,我相信和鐵柺教無關,你就這麼退出了會長選舉,未免太嚴苛自己了。”
言沉這一招以退為進讓許多人對他的印象更加好了起來,一個如此謙虛,為屬下買單的上司,要是當了會長,在他手下做事業會舒心啊!
“狡猾的東西。”鍾禾何嘗不明白,不過在某些事情上,鍾禾的無恥程度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只見他說道:“你們不要逼言兄了,既然言道友自己要退出競爭,你們就不要再給他施加壓力了,讓他專心處理好賈文的事情,否則到時候言道友輕則顧此失彼,重則道心受損啊!”
特別是在說到處理賈文的時候,鍾禾故意加重了語氣。
臥槽尼瑪!言沉差點沒忍住就爆了個粗口,鍾禾這話簡直誅心啊!
還好,一旁有個反應快的說道:“要不然今天的選舉先暫停,等言兄把事務處理好了,我們再繼續。”
“對對對。”有人附和。
而言沉也沒有再給鍾禾搗亂的機會,直接扭頭就走,算是預設了這個說法。
“哼,現在裝不出了?”看著言沉的背影,鍾禾露出了一個無恥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