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這餐飯以後,肖堯本想帶兩個妹子在海邊再玩會,鬱波卻親自驅車帶他們回魔都。
三小隻又戴上眼罩布,七扭八拐地轉了山路十八彎,這才重新回到聖愛大酒店的門口,摘下眼罩布,坐上了鬱波的車。
沈婕坐在副駕位上,陪鬱波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肖堯和鬱璐穎坐在後排,牽著她的小手,三人均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怎麼講話。
對於肖堯而言,此時此刻能牽著鬱璐穎的手,就是一件讓他無比安心的事情——只要後院不起火,辦法總比困難多。
除此以外,能讓他安心的事情就不多了。
首先,鬱璐穎突如其來的狂熱讓肖堯覺得很不放心,而且從她眼神中透出的堅定神色來看,這決不會是三言兩語能勸冷靜下來的。
回了魔都以後,住哪?去住連鎖酒店還是再去住那20元一天,做美玉的鄰居?
肖堯想要回家,他想念自己的那個狗窩,想念自己的寶貝囡囡,他不想再漂泊在外,風餐露宿。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承受這個風險。
當然,還有這個“明業守望者”,或者說“組織”,“The work.”
肖堯和沈婕以尚未領洗,還需要更多瞭解和考慮為由,沒有立即答應加入“組織”,但是看在鬱波的薄面上,成為“協助人”已經是一件難以推脫的事情。
成為會員可以獲得組織撥發的任務經費,可以共享組織的秘密知識和情報,還可以申請特別的聖物、裝備,並在組織的特別訓練下大幅度提高境界和技能水平。
相比較而言,成為協助人就是一件蠻不划算的事情了——錢,錢沒有,裝備,裝備沒有,訓練,訓練沒有,啥玩意兒都沒有,有的只是義務。
“依自己的能力,適當幫助組織的經費”,是這麼說的吧?
好窮啊。
你個鏡外勢力還兼非法集資是吧,肖堯有些揶揄地想。
“你想什麼呢?”鬱璐穎開口責備道。
換來的回報是什麼呢?嗯,組織會在每天的彌撒中為所有協助人祈禱……
我真是謝謝你一家門了,太慷慨了。
至於好處嘛——如果說這也能叫好處的話,那就是在“協助”組織的力度上,能比會員更加……看心情。
伱別捏我,好痛!肖堯在心裡想,我就是覺悟低,後進,你得給我時間。
“話說,”為了避免自己繼續胡思亂想再被身邊人聽見,肖堯和鬱波搭訕道:“你們應該不止是見了我們三個吧?帶魚他們,路濟亞他們,你們有邀請他們嗎?”
“不能說。”鬱波翻了翻眼皮,看了一眼車內後視鏡。
“他們有答應加入嗎?”肖堯繼續追問:“或者做協助人?”
“不可說。”鬱波說:“別想套我的話。”
“切,”肖堯道:“神秘兮兮的,我回頭自己去問他們不就好了?”
“那是你的事。”鬱波說。
“話說,”肖堯繼續話說:“那個釋慧,釋大和尚,只是個協助人而已喔?”
“你聽到施先生說的了,”鬱波回答道:“只有教友才能成為會員。”
“那他那麼強的堡壘境界是從哪兒來的?”肖堯問鬱波。
鬱波一怔:“我不知道,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就這麼強了——他說是自己參禪悟的。”
“你信嗎?”肖堯問鬱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