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樂淵大驚“你的意思就是在宋玉雲底下唔”沒等他說完,便由宋玉綽捂住嘴巴,莫樂淵憤恨地等待宋玉綽出現,宋玉綽卻狠狠地盯著莫樂淵的眼睛,這才鬆開了心
“你個傻子,這話也敢這般說出來,不知道隔牆有耳的嘛”
莫樂淵撇嘴“這裡就咱們兩個人,你也太小心些”
宋玉綽沒有理會她,他環顧四周,這才盯著莫樂淵看,並用食物指著莫樂淵的前額嘆了口氣“你呀”
“雪雁也是個不安好心的,不必內疚,再則,我都不內疚,你作甚內疚”
莫樂淵無奈“你倒是看得開,鄭家不是傻子,回府定會再找大夫來檢查,估計這次鄭國公府上下是將你恨透了吧”
宋玉綽冷笑“我又不是銀子,怎麼讓人人都喜愛我?恨就恨罷,恨我的多了去,還真不差這些人”
聽宋玉綽如此消積,莫樂淵奇道:“倒是很少見你這副樣子,一日不見,你倒是生了什麼不曾?”
宋玉綽冷笑一聲,我從莫樂淵的座位上掉下來,目光掃到鄭氏和宋子琳二人身上,冷笑不已“還有什麼?不過是二叔一家回來了罷了”
“家人回來是好事啊,作甚這般愁眉不展”
“沒什麼”宋玉綽收斂表情,微笑著向莫樂淵舉杯“我以茶代酒”
看到宋玉綽不想再說什麼,莫樂淵沒有多問什麼,還向宋玉綽舉杯微笑道:“這樣,本公主也就用茶代酒了”
說完便仰頭喝了下去,兩人相見恨晚,都打了個哈欠
“你倆倒要躲著閒著”二人在笑,周意寧冷冷地拉住萬6加了進去,下有宋玉綽,二跳,宋玉綽連忙站起來,把二人請到座位上微笑著說:“正想著去將周姐姐與萬姐姐喊了來,可巧,兩個姐姐就都來了,可見是心疼妹妹的,不忍看妹妹跑腿”
“就你會說話”周意寧掐著宋玉綽的面頰意味深長地說了句
“在家同齡的姑娘就我一個,別提多悶了,倒是兄長與我年紀相仿些,大不了些許,只可惜是個悶葫蘆,真希望兄長早日娶個嫂嫂回家,也好解解悶不是”
周意寧的兄長,便是周意濃
宋玉綽很自然地明白周意寧意味深長的話,宋玉綽深知若兩年後太后的態度就會緩和下來,再也沒有想過要娶到宮裡去,她爹孃果然故意要把自己許配給周意濃
頗感頭痛之餘心中嘆了口氣,正準備去找點東西,只聽得秦思雨一聲
“你這是想要找個嫂嫂啊,還是想要找玩伴呀,這般大的姑娘就想著兄長早日成親,你是羞也不羞”
聽到秦思雨打趣的話,周意寧臉頰通紅,嗔瞪著秦思雨,嗔怒不已“你再說一遍,我就不會和你一起玩兒”
秦思雨卻笑,轉頭對著同自己一起來的宋子若笑道:“瞧瞧,瞧瞧,都說周家姑娘溫婉賢淑,卻不想這個卻是跟歸兒一個脾性著的,都是披著端莊賢淑的皮,卻比猴兒還淘的”
宋玉綽聽完秦思雨的一番話,無奈地搖搖頭,笑著說“我可遭連帶了,周大姐可要賠償我了”
莫樂淵一旁樂不可支,把秦思雨二人拉落在座位上,望著秦思雨微笑著說:“令姐過兩日就要成婚了吧?屆時我與歸兒一同去給令姐添妝去”
秦思雨連忙起身道謝,卻被莫樂淵攔住“這是作甚?你是歸兒的表姐,便是我的表姐,”說著,有點不好意思地看秦思雨一眼,低聲道“說起來,我還要為先前的事跟親姐姐道歉呢”
秦思雨思考片刻後想起莫樂淵所說的話,那是她最後一次入宮,她誤解了自己和衛小侯爺
秦思雨也是一個自來熟脾氣的人,一想起那裡就忍不住笑了起來,眼帶促狹“公主的話臣女不記得”
見秦思雨眼裡促狹,當時還在現場的宋玉綽萬6,相視而笑,宋玉綽接過帕子捂住嘴巴笑了笑:“表姐記性怎的這般差,是太后千秋那次,衛小侯爺也來了的那次”
能把“衛小侯爺”四字咬出幾分分量,莫樂淵羞得滿臉通紅,嗔瞪了宋玉綽一眼,乾脆她就不做那個擰巴的女人了,大大方方地承認“本公主是心悅衛的小侯爺如何”
卻不知道,這一句話,結果被隔壁桌上莫意淵聽到,莫意淵冷笑“長姐真是好厚的臉皮,這樣的話,也是咱們閨閣女子可以說出來的話麼”
莫樂淵冷笑“本公主要說什麼與你何干?”
莫意淵亦是冷笑“長姐要說什麼自然與妹妹無關,只是妹妹擔心姐姐壞了咱們皇家的名聲,讓別人說咱們皇家教女不嚴,要父皇丟臉呢”
“你!”莫樂淵單純,被莫意淵陰錯陽差地說走就走,卻想不出反駁的話語,走上前去想和莫意淵在一起,遭到宋玉綽的奮力阻攔,輕飄飄看著莫樂淵,方見莫意淵,漫不經心地開了口
“二公主卻是多慮了,一則,在座的不是公主的姐妹,便是咱們這些朋友,咱們自然不會說出去,咱們不說出去,又有誰會知道?這二則,便是,公主的話即便不小心傳出去,公主是金枝玉葉,豈是旁人可隨便非議的?如此,二公主卻是多慮了不是?”
宋玉綽輕飄飄的一句話,堵的莫意淵都不知道如何張口,莫意淵不由惡瞪著宋玉綽,冷笑“不要以為有皇祖母替你開脫,我們便不知道你的罪行了,雪雁的病怎麼來的,你自個心裡清楚!”
語氣中盡現威脅的意味,看看莫意淵是什麼樣子,卻想把此事推廣出去,莫樂淵大家都憂心忡忡地看著宋玉綽,誰知道,宋玉綽嗤之以鼻,完全沒有把莫意淵對自己的威脅放在心上
“鄭二姑娘怎麼病了,臣女心裡自然清楚,是不是呀,邵姑娘”
你一定要說她宋玉綽也不說?再說如果茶中出了毛病,還讓邵清媛動心了,她只是僥倖逃過,如果真的把此事張揚出去,卻變成傷兵八百人,自損者千矣,到時,邵清媛的陰狠毒辣之名就這麼被穿破了,到時候對於誰比較不利就不需要她講了,莫意淵就明白了
看到莫意淵憋著臉紅,但並不反駁他的觀點,宋玉綽的情緒很高,又加了一句“邵姑娘,謀害當朝郡主,又是個什麼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