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氏察覺不對也笑了:“殿下問的應該是父親如何教養哥哥吧?”
“我父親對兄長的教導極為上心”
“我母親說,自兄長蒙學,就是親自教導從不假手他人,直到後來公務繁忙才不得已請了先生,所以我兄長十分敬重父親”
謝辰軻苦笑放開於氏,拉開些距離。
“沒事了,你先退下,東西我會吃完”
“怎麼?是妾身說錯話了?”,於氏下意識起身要認罪。
“沒有,我說了沒有”
謝辰軻有些著急:“你退下吧!”
“殿下!”
於氏面色紫脹欲言又止,謝辰軻不耐煩:“有事快說”
於氏磕磕絆絆道。
“您已經快兩個月沒……去妾身那,咱們成親……許久,我母親也擔憂,我……”
薄綢的帕子揪成一團,臉色漲紅幾乎快滴血。
於氏從不敢想自己有一天會說這樣的話,可母親不知為何突然就開始催。
說什麼女子當以子嗣為重。
當了太子妃就更要為皇室開枝散葉,男人不喜歡,女人就要多想法子。
母親還送來好幾本羞死人的畫冊。
原來周公之禮還有這好些樣子。
她糾結了一個多月才敢來。
謝辰軻:“……”
“知道了,我會去了”
“可殿下前些日子也是這麼說,按規矩初一十五您是要往妾身的正院,您已經兩個月……”
“那就今天吧,孤一次補給你”
大手扣住於氏的細腕,他大步揪著她去了偏殿,於氏連著好幾個趔趄,幾次差點兒摔倒。
“殿下您慢點兒”
“您要做什麼?”
“這裡不行,啊……您要做什麼?”
伴隨著衣服撕破的聲音,於氏哭著叫著求饒。
謝辰軻走火入魔般撕開衣襟探入肌膚,將她摁倒在床。
接下來的事可想而知。
當晚一次又一次,書房裡不住傳出女子的慘叫,聽得人頭皮發麻後背發冷。
太子妃的丫鬟聽見哭聲幾次要闖進來。
寶應鐵面無私冷冰冰擋了回去。
“書房重地,豈容你一個丫鬟在此放肆”
那丫鬟急得了不得,撲通一聲跪下,聲音都顫抖。
“公公求求您,我們太子妃是正妃,不能這樣啊,這叫她往後怎麼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