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陳九州已經遠了。”
“讓他走。”風雲老人冷冷吐出三字,“此時若出手,不能成功的話,只會打草驚蛇。”
“讓他走。”
“老師,若讓陳九州入了皇宮,那個東楚的小皇帝,恐會露出馬腳。”
風雲老人沉著臉,“該做的事情,我已經告誡多次。放心吧,那小皇帝比起我們,更巴不得陳九州死,巴不得整個東楚朝堂,重新換一片天。”
在場的魯瀟等人,面色頓了頓之後,難得露出了喜色。
確實,東楚的這位小昏君,已經像小瘋子一樣,聽從他們擺佈了。
“戴上紙面具。”
一排人影,不到幾個眨眼的功夫,盡皆戴上了紙面具,隨後,一下子消失在宮牆之上。
……
“陳相,到了。”
破馬車上,陳九州的身影,冷冷踏了出來,剛踏穩,便開始四顧周圍的光景。
和料想的一樣,因為祭神節的到來,整個東楚皇宮,已經陷入一場空前的熱鬧之中。
在場的不少百官,雖然都知道廢帝的事情,但這等場合,只要夏琥還是皇帝,便都會履行職責,並未有太多的不滿。
“陳相來了!”
“列位,是陳相來了。”
不少人看到陳九州走來,盡皆露出笑容。整個東楚,若公正來說,真正的擎天柱,只有陳九州一個。
“我等拜見陳相。”
陳九州笑了笑,示意了聲,繼續往前走去。
夏琥抬起頭,遠遠便看見了陳九州的人影,並未有任何動作。直到有幾個老臣勸諫了幾番,才有些不耐地起了身子,走到陳九州面前,見了個禮。
陳九州仿若未見,繼續往前走去,只把晾在一邊的夏琥,差點氣得當場發飆。
“陳相已到,吉時已到。”
“陛下,我東楚的祭神節,該開始祭天了。”
告禮的老臣,急忙拱手開口。
夏琥冷哼一聲,不情不願地往前走了幾步,走到一個巨大的銅鼎前,接過告禮老臣遞來的三柱大香。
“第一柱,佑我東楚來年,風調雨順。”
“第二柱,佑我東楚兵事大吉。”
“第三柱,佑我東楚君臣一心,國運昌隆。”
夏琥冷冷一笑。
什麼狗屁君臣一心,陳九州這個奸相,早該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