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小兄弟吃飯。”男人說道。
孩他娘一邊往屋子走一邊說道:“你咋叫人家小兄弟,別看你黑就覺得自己年紀大,人家可白著呢。”
“看他面相應該是得了怪病,沒有多大,姑且就這麼叫吧,你說呢小兄弟?”男人看著陳憶說道。
陳憶答道:“無所謂。”
武生和母親很快就把飯菜和碗筷都拿了出來,其母說道:“我們這窮鄉僻壤的,也沒有什麼招待客,就將就對付著吃吧。”
話是這麼說,可看著桌上的菜並不是這樣,一大盆的山雞燉肉已經足夠幾人飽餐一頓,還有野生薺菜、小白菜、韭菜蛋餅、紅燒肉、青椒臘肉、冬瓜骨頭湯、涼拌白蘿蔔絲、蒜蓉涼拌幹蕨菜。
“什麼叫對付一下,就算下館子也吃不到這麼多美食。”陳憶說道。
“人家飯館裡面的可比我做的好吃多了。”其母說道。
“快動筷子,吃飽了再跨。”男人說道。
男人一把抱起女兒,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喂她吃。但在陽光照射下,女孩的臉顯的更白,沒有血色。相比之下,男孩臉到紅潤多了。看那吃相,就知道好養。
“他娘,咱的果子酒還有嗎?”男人說道。
女人答道:“早被你喝的一空了,你差點都把罈子吃了你忘了?”
“此情此景就差一壺好酒了,可惜去換有點遠。一個來回就得一天,還得走夜路。”男人說道。
“客,你那葫蘆裡是不是酒,要不先喝了,明天換點回來,再給你灌滿。你放心,邊瘋子的果子酒那是一絕,喝起來香甜不苦澀。在蒸酒的時候偷偷加了甜果進去,這可是他的小心思,從不告訴別人。”女人說道。
陳憶點了點頭,武生立馬跑去房間拿了出來,順便也拿出幾個小碗。
“這個紫葫蘆好精緻啊,難得一見,給我瞅瞅。”男人說道。
拿過葫蘆仔細打量,真是愛不釋手。
陳憶說道:“那你拿著以後出門的時候打水喝。”
“那太好了。”男人眼睛是直盯著看啊。覺得不對,立馬又改口說道:“那怎麼行,這可是兄弟你的。再著,我是個粗人,喝水隨便趴下喝就是了。磕著碰著就太可惜了,還是你這精緻的人拿著比較好。”
陳憶微微一笑,說道:“本來就是拿來用的,喜歡拿著吧。”
“那你們就揹著葫蘆吧,酒就別喝了。”女人說道。
男人這才開啟葫蘆,準備給陳憶倒酒,酒剛沒過碗底,陳憶就擋住了,說道:“就喝這點吧,昨天喝的還沒醒呢。”
“那怎麼成,昨天是昨天的,今天是今天的,喝就是了。”男人說道。
陳憶趕快挪開酒碗,說道:“我吃菜,你喝酒。”
“那就聽客的,讓客多吃點菜。”女人說道。
“那你吃你的,我喝我的,孩他娘,你也來點。”男人說道。
“我一個女流,怎麼能喝酒。”女人說道。
“沒事,今個高興,少來點。”男人說道。
女人看了看陳憶,說道:“那少來點?”
陳憶微微一笑,並沒有作答。
男人說道:“來來來,喝點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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