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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廟外來了數十人。個個嚷嚷著要搶人,卻都沒一個敢上,只老遠看著陳追被烤。陳追一邊叫一邊大罵外面那群人,說道:“你們這群王八蛋,平時吃我的喝我的,個個都是把兄弟,現在呢?怎麼都慫成這樣,沒一個人來救我。黑三子、柴二牛,你們也忍心嗎?”
這時兩個大漢便走了出來準備救人,陳憶突然打出飛牌木令,幽冥出鞘,兩人頭已然落地。眾人看了也是嚇個半死,口中直說,閻王行令,快跑啊。
眾人準備跑的時候,轉身一看,一人身穿黑袍,面帶黑色面具,看來陳天旺還真敢來。
眾人也都聚了過來,陳憶說道:“陳幫主,等你多時。”
只見陳憶把邊上準備的綠色樹脂丟到火裡,這時的陳追是上氣不接下氣的嚎叫。
“就你們幾個小小庶子,又能耐我何?”陳天旺說道。
“等你,那自然是給你準備了禮物。”陳憶說道,說完便將木令打向陳天旺。
陳天旺一把接住,看了看說道:“閻王令,乳子的把戲也想糊弄我。”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顛倒道人拔劍殺了上來。突然一把摺扇飛過,將其劍震了開來。再看時,那人空中接過摺扇,與顛倒道人纏鬥在一起。此人正是千面戲子嚴無常,而笑曉風和笑霖兒也是慢慢悠悠的從山門中走了進來。後面還跟一大漢,那自然是趙山虎了。
而這個笑曉風進來後左看看右看看,又看了看陳追,再看著陳憶說道:“還沒烤好啊,嘖嘖,你這廚藝這麼差。拷到什麼時候才能入肚,看來得餓肚子哦。”
“哥。”笑霖兒一旁叫道。
“怎麼,我說他你也要管哥啊,女大不中留。”笑曉風說道。
笑霖兒羞紅著臉趕緊低下頭去。
“你不是不來嗎?”陳憶問道,又看了笑霖兒一眼,點了點頭。
“管你屁事啊。”笑曉風一邊斜瞪著陳憶一邊說道。
幾人也都互相見禮。
再看千面戲子和瘋癲道人,打了十幾回合沒有結論。突然一人拿蕭,一人撫琴,而這瘋癲道人的琴卻不知哪兒來的。
笑曉風撩了撩頭髮說道:“大師兄,今天可是有死人啊,怎麼吹起了《逍遙遊》,不應景啊。”
千面戲子並沒有回他,只管對樂。不一會,一曲《逍遙遊》畢。只見顛倒道人雙手癱軟在琴上,嘴裡說道:“快哉、快哉,平生足矣。”剛剛說完,便口噴鮮血,倒地不起,一動不動。這時千面戲子收好摺扇,收好洞簫和顛倒道人的琴。向眾人點了點頭,便帶琴帶屍體一起離開了。
“看來我這師哥老毛病又犯了,這次沒個十年八載又看不到他的人影咯。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不愛美人一心追求什麼音律,真搞不懂。以前找個老頭子亂點評就算了,今天看來有陷進去了,難搞。”笑曉風說道。
“哥,你不要亂說師哥。”笑霖兒說道。
“好好好,我不說了。就你偏心,處處幫著大師哥二師哥。”笑曉風說道。
“誰叫他們比你厲害啊。”笑霖兒一邊說一邊得意的笑道。
“你......”笑曉風的話還沒有出口,就被陳天旺的話給打斷了了。
陳天旺說道:“不是來這裡陪你過家家的,要鬧回家去鬧。”
“我說你這個人啊,打斷別人說話是很不禮貌的你知道不?”笑曉風道。
這時只見一年紀輕輕的白紗蒙面的白衣女子殺出,提劍便向笑曉風刺來。這時笑曉風輕步一閃躲了開來,溜在了陳憶身邊。
一把把陳憶扯了出來,說道:“對付這些武刀弄棒的娘們兒還是你來,我只喜歡閨房乖巧的小嬌娘,那身段......”說著說著,露出一臉的賤笑。
陳憶也是猝不及防,沒想到笑曉風來這一手,說道:“小人的嘴臉被你演繹的是淋漓盡致。”
笑曉風在一旁斜著嘴作出鄙視的舉措,然後又偷偷的賊笑並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