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憶看了看女子問道:“你是何人?也是天蠍幫的?”
那女子看了看陳憶,沒有說話,直接殺了上來。陳憶拔劍應對,卻明顯看的出這女子並沒有出全力。兩人鬥了一番後,只見陳憶回身一劍刺向女子胸口。女子急忙用劍隔檔,手中的劍卻被幽冥斬為兩段。再看時,幽冥劍已然刺在了女子左肩上。
就在此時,只見一黑影而過,陳憶被一掌震翻在地,口吐鮮血。再看時這人已經站在正廟的房頂,拿這幽冥劍說道:“果然是把好劍,劍刃、劍柄天然而成,劍鋒寒氣逼人,好劍好劍。唯一不足就是重了些,不夠協調,要是輕巧些、再趁手點就好了。”再細看時,這人花白的頭髮和鬍子,中等個頭,清瘦。
這時又來一白衣女子,把之前那人扶走。幾兄弟也是把老三扶起交給師姐,四人一躍上房,向那老者撲去。只見老者右手合兩指,輕輕一揮,四人已然被擊落在地。
笑曉風和趙山虎也是跟了上去,也是沒過得一個回合,便倒了下來。
“大道玄天,九宮神主。怎麼,宮主也對我徒弟的這把劍有興趣了?”這時師宗在山門處說道。
聽師尊這麼說,那老者應是九玄宮神主玄天子,天蠍幫的人也向他施禮。其他眾人向師宗行禮,師尊點點頭。
“怎麼,借來玩玩不行啊?宗主什麼時候這麼小氣?”宮主說道。
“現在自然是不成。”宗主說道。
只見那宮主用手一指,那幽冥劍便朝宗主刺去,一股強大的劍氣隨之而行。宗主雙手抱月,忽一轉身便把幽冥劍拿到手中。對陳憶說道:“收好,切勿再丟了。”
“是,師父。”陳憶接過劍,再看師父時,已然站在了院中大樹的樹尖上。師父雖沒有拔劍,卻有八劍幻化而出。
“好厲害的劍氣。”抒兒說道。
而那神主,則雙手合十,幻化出萬劍巨陣,便與師尊的八劍相擊,戰在一處。沒過幾下,便看到師宗八劍朝宮主會匯天而刺。宮主落敗下來,口吐鮮血,這時陳憶像宮主打出一塊木令。
神主說道:“八荒玄天劍果然名不虛傳。”又斜著看了一眼陳憶,“就你也配給我下令箭。”說完便抓起那兩個白衣女子向外飛去,不見蹤影。
這時東方傑和陳昱想追上去,師宗說道:“別追了。”
再看看陳天旺,這時肯定是慌了,落荒而逃的時候,卻被趙山虎拿了下來。其他人也看大事不好,四散而去。
這時的陳天旺看大勢已去,便拿下面具,說道:“侄兒啊,侄兒啊,是我啊。你們可不能殺我,我可是你們王叔啊,還是南陵郡守。”
這時的陳昱和陳憶更是驚住了,原來這個所謂的陳天旺就是陳勳。
“怎麼會是你啊?王叔。你可是我南陽王叔啊?!”陳昱問道。
“人嘛,一輩子總要乾點事情讓自己有所為吧,我可不想混吃等死。”陳勳說道。
“那你要幹什麼不成,建功立業唾手可得,為何要殘害一方百姓於水火?”陳昱又問道。
“自從南陽給你老子以後,整天安排我這些無聊到三歲小兒都能幹的事情。終日碌碌無為,我就不能想做點自己想做的事?”陳勳說道。
“王叔,原來你口中的有所作為就是拿著百姓的,吃著百姓的,穿著百姓的,然後再禍害一方百姓嗎?”陳憶怒狠狠的問道。
這時便聽得外面殺聲震天,不斷有慘叫聲傳來。
“你這乳子,還想拿你爹的那一套來教訓我,你們省省吧。我外面五千驍騎早就等候多時,今天你們都知道了,一個都別想走,哈哈哈哈......”陳勳說道。
“你......王叔啊,南陽的驍騎營可都是鐵骨錚錚征戰沙場的漢子,現在被你調來做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你不覺得可恥嗎?”陳昱說道。
“這是你們逼我,好好的不待在南陽,非得亂跑,看你們是自己活膩了。處理完你們,我看還會有誰知道有見不得人的事情發生,哈哈哈......?”陳勳說道。
只見陳昱拔劍而起,與陳勳打鬥在一起。十幾個回合不見分曉,陳昱沒佔的一點優勢。這時,在正殿後面飛過一個黑影,順手掰斷一點瓦角,中指彈出,正中陳勳心口,陳勳跪地,雙手緊按胸口。陳昱一劍便刺向陳勳的咽喉之處,卻被陳憶一劍擋開。
“三弟你......”陳昱怒聲說道。
陳憶說道:“王叔,你可能高興的太早了,你不覺得這個喊殺聲很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