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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天,那個笑半仙便來了回信,就回了兩個字:不來。看來是隻能靠師兄弟幾人了,陳昱說道:“我們今天休息,明天一早大師兄和我便去找機會便把陳追給抓過來,就按江湖規矩辦事。”
“那個顛倒道人該如何是好?好像很厲害的。”鹹丘子問道。
“對啊,要是你們打不過可怎麼辦?師宗也沒有在身邊。”抒兒說道。
“這個我們自然會小心的,我就不信他一直會在陳追的身邊。”陳昱說道。
“那然後呢?”抒兒又問道。
“然後把他抓到我們約定的地點,自然有人收拾他們。”陳昱說道。
“昨天家父已經來信了,已安排妥當。還說無情最是帝王家,一定要除惡務盡。”陳憶說道。
“那抓到哪裡去才好?”抒兒又問道。
“這還需要問嗎?當然是三哥家裡。”鹹丘子說道。
“什麼?抓到南陽去,這麼遠?”抒兒說道。
幾人也都哈哈大笑,師姐說道:“抒兒你可真可愛,那自然是閻王廟裡啊。”
“師姐,你怎麼和他們一起合起夥來欺負抒兒。”抒兒說道。
幾人說笑了一番便都離去了。
到了第二天,東方傑和陳昱來一早便來尋找陳追,可他家中卻無人,老遠看見那個道人清早便在練功。這時陳追府上一個僕人從附中走了出來,準備前往菜市。兩人一使眼色,便在半道給劫持了。從他口中得知,原來這個陳追晚上到家,半夜便會跑到紅月樓找樂子。這時沒在家,肯定是在紅月樓。
兩人來到紅月樓之後,立馬就有老鴇上來,說道:“客觀,這麼早姑娘們還都沒有起來,要找樂子還得晚些時候再來。”
東方傑抓起老鴇,一棍敲在桌子上,只見桌子被震的粉碎。東方傑問道:“陳追在哪?”
這老鴇顯然和陳追有些說不清的關係,便大聲說道:“陳爺自然是在天字一號房。”
這時只見東方傑鬆開抓著老鴇的衣服,啪一下,一記耳光狠狠的摔在了老鴇的臉上。說道:“帶路。”
這老鴇腦袋都被打的嗡嗡響,一邊哭喊一邊帶路。而房中的陳追也有所警覺,準備開窗溜走,兩人已然開門進來。陳追看到後拔腿就跑,可是沒跑幾個巷子,就被陳昱和東方傑堵在中間了。這時後面又來幾個隨從,都被東方傑給解決了。嚇的陳追跪地連連磕頭,兩人正準備帶陳追走時,陳追一有空子便鑽了出去。只見東方傑一轉身,便把陳追的一條腿給打折了,只見陳追倒地嚎啕大哭。看的路人也是指指點點,不知說些什麼。東方傑上前又是一下,只見陳追昏死過去,找來一輛馬車,直奔閻王廟而去。這時陳追手下的狗腿子可都亂了神,有跟馬車的,有四處報信的。一下這個訊息便在城中傳了開來。
這時那道人也報知了陳天旺,說道:“陳舵主被抓,幫中弟子大半數已經前去解救。”
那個黑衣帶黑麵具的陳天旺說道:“不好,誰讓他們去的?”
那道士說道:“陳舵主在幫中人緣不錯,不少好漢都願為之赴死。”
“愚蠢,死他一個算什麼。事到如今,別無他法。集結幫中弟子,一起前往閻王廟。還有,發信告知宮主,讓宮主派使者速來救助,不然幫中弟子恐怕......”陳天旺說道。陳天旺又秘密給旁邊的僕從悄聲說了什麼,說完,也都各自去準備,趕往閻王殿。
再看他們師兄弟二人,把陳追帶到閻王殿的時候,陳憶已然生起大夥。旁邊還放一具刑架,陳昱問道:“三弟,你這是要幹嘛。”
“地獄十八般酷刑總要有個是他的吧,綁上去讓他嚐嚐作惡的罪過。”陳憶說道。
陳昱搖搖頭說道:“你這也算是強行逼供吧。”
“不算是吧,沒有打算審,只是讓他在見閻王爺前先吃點苦頭。”陳憶說道。
“管他,讓三弟試試也無妨,反正沒個頭緒。”東方傑說道。
“二哥,你就別這個哪個的了,老四老五過來幫忙,綁上去。”陳憶說道。
“不會變成烤乳豬吧?”抒兒還在一邊瞎想。
“抒兒,不要亂說。”師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