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英笑著道:“不辛苦!”
做出來這些產品,那都是綺麗坊可以再度生意好轉乃至火爆的希望。
做這些產品,她哪怕是沒日沒夜地勞累都不會覺得辛苦。
二人又再言語了一番,卿酒又跟湯英親自去了一趟工廠。
等到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夕陽西下的時候了。
卿酒當時一踏進屋子,就發現白子玉正在等她。
一看到她過來,白子玉便殷勤地去到了她身邊,十分恭順地道:“妻主,在外可累著了?家中給你準備了晚飯。”
卿酒此時身上披了一件外出穿的披風,白子玉去到了卿酒的身邊,親自給她脫了下來,動作十分柔和。
這些動作,這些時間都是葛風在做的。
現在乍然換了一個人,卿酒真感到有些不習慣。
畢竟,先前習慣葛風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她也花費了一些時間。
卿酒道:“我和湯掌櫃已經吃過了。”
說完,便向著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
但這時,白子玉還是沒有,而是一直跟在卿酒的身邊。
哪怕是卿酒要進屋子的時候,白子玉甚至都要跟著進去。
但說實話,莫說是男人,便是尋常不熟的人,進卿酒房間,卿酒都會覺得不習慣。
雖說白子玉是她名義上的夫郎,但終究不只是名義上的麼?
而且就從前的經驗來看,她覺得白子玉不該對她這麼友好。
所以在白子玉一隻腳踏進了她的房門的時候,她在前面一個轉身:“白子玉……”
卻還不等她說些什麼,因為她轉身的時候,白子玉正在往前面走。
所以她這猝不及防地一個轉身,就讓白子玉撞在了她身上。
白子玉比她高上一個頭,兩人一相撞,卿酒的頭就撞上了白子玉的胸膛。
雖然白子玉看起來文縐縐的,但他的胸膛卻也並不軟綿綿,而是有一定的硬度。
讓卿酒撞得有點疼。
卿酒輕輕蹙了蹙眉,抬頭正要說些什麼:“你……”
但這時,白子玉卻是正好低頭,道:“妻主……”
也就是那一剎那的,卿酒的唇,就碰到了白子玉的下巴。
卿酒愛美,唇上塗了口脂。
她的唇輕輕往白子玉的下巴上一印,就在上面留下了一個淡淡的唇印。
還有溫涼的觸感,從卿酒的唇瓣,傳到了白子玉的身子。
白子玉的面板很白,臉在那時刷地一下白了,且是那種很好看的粉紅色。
他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向後退了一步。
此時有夕陽撒在白子玉的身上,夕陽的紅,倒是和白子玉面頰的紅融為一體,煞是好看。
卿酒也沒想到會這樣,稍稍愣了愣。
這個時候,一道男聲從二人的身邊響了起來:“妻主,子青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你去給他推拿了。”
這道男聲,不是別人,正是葛風。
他的聲音清亮,夕陽下,裡面似乎還泛了淡淡的酸意。